“不要!”我挣紮着晃动自己的身子,嘶哑着嗓子喊道,“你给我放了什麽?”

“洛灵犀,不要逼我。”

我点了点头,“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能拼一拼了。”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摩诘的诗一下子跃入脑海,原来诗人说的,就是这幅意境。我忽然想起师父那日边讲诗边作画的样子,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真的希望一切都不要变。短短几天的时间,不知道为什麽,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三哥一耸一耸的顶着我的嘴巴,猛烈的动作让我身子几乎失去控制,右手从他的腰间一下子滑到臀部,尖尖手指恰好划过两股之间狭窄的小缝

“去方便啊……犀儿想尿尿,三哥……”那冰凉的酒液不停的灌注到肚子里,让我肚子胀的要命,有种要失禁的感觉。

一股凉气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与灼热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犀儿记得要将腿抬起来,不要掉下,否则──这刀可是削铁如泥,三哥曾用它杀过不少悍匪。”

原本清明的目光逐渐有些迷茫,我知,那解药的药效就快要过了。

“哥……你让我看看……”我拽着他的胳膊,偏头向下面看,却被自己弯道一侧的腿挡住了。

高扬的头让口中的唾液沿着嗓子向下流,两根粗糙的大指在口中放浪形骸,搅得蜜汁和口水都从脸的两侧斜斜的漾了出来。“喝掉!”他的一手在口中翻弄,一手高高的推着我的下巴。

“这件事跟碧儿没有关系,你放了她。”

我在等她说话。

他听闻吻得更加用力,都快把我憋坏了。我软塌塌的推不动他,撒娇似的哭了起来。他看我哭了连忙放了我的小嘴,转而以红唇咬吻着脖子,胸口,最後是小腹和下身。那地方被他含在嘴里又甜又吸又咬,折磨的我死去活来,我抓住他的头发仰头呻吟,将学来的那些淫词浪语都说了出来。

一步,两步,擦掉脸上的泪水,三步,四步,做回公主的样子。我边走边思索要怎样跟父皇解释,还有怎麽准备七日後的离开。心口终於揪的没那麽紧了,原来长大就是这个样子。我有了要去的将来,也就有了必须承担的责任。

“不会……”

这场景一下子就让我想到了就在几天之前,我也是这样的被夹在两个师父中间,哭喊着求他们更用力一点。我的身量还未长成,夹在两个师父中间双腿根本就缠不住他们的腰,於是被他们用绳索悬着,从前、後两边一荡一荡的插。他们的肉棒比我的小臂还粗,每次进入的时候都疼的要命,我哭喊着求他们饶了我不要再插了,却换来一次一次无情的摩擦抽打,後来身体渐渐欢愉起来,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无法言语的快感,快感越来越狂乱,到了後来蜜水四射、肠液不停的流淌。师父们坏心眼的死死堵住两个小口,不让它流出来,把我憋得直哭,怎麽求饶都没有用。然而在哭叫的同时又感到了下身两处更加强烈的,像要溺毙一样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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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相传虽有祭天,却不是以双目祭祀。她的双目是因为操劳过度不治失明。”淫贼接着说,“那以後和平安宁重归大陆,圣女本要隐退,却最终未能成行。”

“只是一个落脚的地方而已”

他的话音未落我脑中遍轰的一声,似有无尽的渴望随著那几点流入四肢百骸,猛然之间冲上头,“是,是,快点!”

“别怕……”他的唇舌游弋到我的敏感的耳後,粗重低沈的喘息让我更加亢奋。他的双手从後面撩起我的长袍,将裤子从後方褪下。白嫩的娇臀和粉嫩的花穴一下子直接接触到大黑马的脊背,我陡然一个激灵,下体竟然在这种羞耻的情形下湿了。

…………………………表示终於可以去休息的昏割线………………………………

“乖宝宝,你的皮肤好滑,真想吃一口……”

看到我不再大叫,大手将我的脸扳过来,

“咔”

像从心中被点燃了一样,全身发热,酥麻的欲望从小腹蔓延至全身,小穴口不住的收缩,流淌出粘稠的蜜液。

“要听话,不然师父会生气的”还是那么温柔的声音,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温涯师父生气的话,真的是非常恐怖的。

“嗯……啊……”那笔尖堆积起来的刺痛和快感让我无比快慰,这是一种多么邪恶的感受!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被虐待的变态吗?

远远听见书房传来悠扬的箫声,我有些诧异,也对,两位师父被江湖上的人们誉为风流才子,自是懂这个的。推开门,便看见一身黑衣的温离师父长身玉立,手持了一只洁白的玉箫吹奏,而身着白衣的温崖师父正俯身,替桌边那盆吊兰剪枝。于是不禁感叹,这样看着他们真像是谪仙一般的人物。可……

“舒……服……”

“这么敏感的身子,光是几句话就让你高潮了,还说自己不是荡妇,嗯?”温离师傅捏着我的下巴,冷冰冰的说道

“我不知道……”我感受着身体的声音,手竟抓住了菊穴旁的肉棒,温崖师父缓慢的推送进了一个头,正在剧烈的喘息,我带着鼻音软软的说道,师父,你进来吧

“师父让你更舒服一些,好不好?”

“怕了?”

我没有回答,泪水却再次无声的流下。

三哥起身下了床,身体终於脱离了钳制,因为密密麻麻的疼痛和弥漫了整个身体的麻痒不住的颤抖。

过了没有多久,三哥来到我的面前,俯身将一块叠好的白布放在我嘴边,说道,“咬住。”

我没动。嘴巴随即被掐着下巴掰开,大手将白布塞了进来。脱臼的胳膊因为他动作的挤压而剧烈疼痛,我闷哼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肺腑中。

他再次离开,一阵瓶瓶罐罐响动之後,回到了身侧,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响起,那熟悉的声响虽然轻柔,却狠狠的刺痛了我的耳朵。

是脱衣服的声音,是他在……脱衣服。

我吃了的转过身,他的外罩已经脱下,随後是中衣,纠结着肌肉和伤口的上身裸露开来,身上的薄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随後裤子被脱下,踢到了一边。

高昂的肉棒脱离了束缚以後,正绷紧着上下抖动。

我吞咽了口中的唾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要在这个时候吗?在身体被紮了无数的小孔之後,还要被他玩弄吗?不要,我不要,已经够残忍了,他还要做到什麽地步?

三哥不发一言,从後面上了床榻,掰开我努力闭合的腿,挤进了身子之间。

又热又硬的东西,正拍打着流着蜜液的花瓣。被春药浸淫的无比敏感的身子感受到了男性的气息,叫嚣着沸腾起来。小穴不受我控制的一开一闭,如同最淫荡的女人那样,正吐出一波一波的蜜汁,邀约着大肉棒的侵犯。

我的心已经管不住身子,任由它做出这些无比淫荡的反应。

大棒抵在花穴口,向内挤去。不知道是因为蜜液出来的太多,还是身子被药效强烈的春药浸淫的时间太久,粗大肉棒竟然在两三下以後,噗的一声插入了穴道里。

酥麻由下身倏的穿透了身体,在身体内!的怒放出靡丽的硕大花朵,我高高昂起头,呜呜的叫着到达了死亡一般的美妙高潮。如同有无数的烟花,在头脑中身体中同时引爆。娇软无力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感受,有强大的力量如同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我扭动着身体,承受着本无法承担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