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沾满蜜汁食指与中指伸到了我的嘴巴里,上下揉捏戏弄着小舌。我轻声的哼着双手抓住他的手腕,以目光求他不要这样。

“三哥,没理由的,如果只是想要我,何必杀那麽多人?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不一会,门轻轻被推开,碧儿进来了。

“犀儿喝过酒吗?”三哥倒了一杯酒,清冽的酒香顿时扑鼻而来。他举杯闻了闻,随後笑着看我,“不过这酒有些後劲,你这小丫头还是别喝了。”

我轻声说,“七日之後,不见不散。”

“是啊,我们一起离开,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们种点菜,白天我给人家看病,你就在家等着我。晚上给你买好吃的。然後,嘿嘿……”

“疼啊……呃……那里……不要按珍珠……麻了”他们边拍打着她向屋子中间走去,全身渐渐的进去我们的视线,那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古铜肤色、肌肉纠结,一个皮肤稍白、高大壮实,被夹在中间的女子白皙柔弱,显得楚楚可怜。两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棒一前一後连在她的身上,像商量好似的每走一步同时插入、抽出,让她在中间被挤压的啊啊的叫。地上的蜜液已经滴滴答答印湿了一大片。

我欲伸手将湿布揪出来,却被坏心眼的男人将两手制住,身子被正过来,双手也压到了头,“用手指,撑开我要去的地方……”

吧唧吧唧的吮吸声伴着女子的娇嗔愈发明显,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淫贼却反常的没有任何声音。那两人的动作愈发的大,虽然看不见他们在做什麽,但是吱吱作响的床板和越来越大的呻吟声让我浮想联翩。

始皇一生只有一妻,因为常年跟随他南征北战,始皇後年界四十才育有一对双生子”

人进去之後我跟着淫贼向巷子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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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这里……麽”

依然被强迫着高高撅起屁股,迎接大肉棒的一次又一次穿插,他提起我已完全脱力的手,按压到了小腹上。然後每当插入时,就狠狠的向下按去……好胀,那是他的肉棒……深深的插入了我的子宫里面

“骗子……”邪魅的目光紧紧的锁住我的,双唇离开了小嘴,像耳朵吻去。两只大手在跟随这舌头,沉重又轻柔的紧锁着身体。

今天再更一节~

那就给你罢(高h,限)

我笑着伸出手心,“不用敷药的,明天犀儿自己就好了”

“小犀儿……还记得今天师父跟你要的东西吗?”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4(限,高h,虐)

“遵命”

“我想要,被插进去”

“没……没有……不想要……不是荡妇……呜呜呜”

“乖宝宝,师父等这一天等了三年,你听听自己淫荡的声音,看你小穴多粉嫩,还没狠狠的插你就湿成这样,要是狠狠的插,一定会更美的”说罢,两个人一前一后开始将肉棒往小穴里插。

“舒服吗?犀儿”

我心中咯!一声,面上却仍然平静如常,仿着睡觉的样子一呼一吸。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却沈默的坐在了那里。

我脑子飞快的转动,梦中的场景和三哥的话让我隐约感到,从前忽略了一些东西。

那时父皇虽然疼爱我却整日忙於国事,从小带大我的乳母死得不明不白,唯一疼爱我的萧贵妃被打入冷宫,我只有这一个哥哥可以做伴,他的离开对我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我消沈了很久,直到後来父皇替我找到了两位师父,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才渐渐恢复过来。

我只一门心思伤心自己没办法跟他在一起,竟然忽略了那麽显而易见的不对劲:以他和我的关系,为什麽离开都不说一声?城门口那短短的距离他想见我何其容易,为什麽对着哭喊的我无动於衷?父皇那一声你还不懂,究竟意味着什麽?

一切都是发生在萧贵妃被打入冷宫之後,在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麽?

正想着忽听得笃笃的敲门声,坐在床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向门边,“什麽事?”

“报殿下,又有一批巡逻官兵被杀……”

“噤声!”略带怒气的男人低喝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他们越走越远,渐渐的没有了声音,我睁开眼睛,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

师父,明月花园竹里馆

正在胡思乱想忽听到“嗖”的一声,我猛的抬眼看去,一个飞镖穿过後窗,正不偏不倚向头的话实在显得我更是配不上作他们的徒儿。於是胡乱说道,灵犀以为,号称“诗佛”的王维王摩诘先生最合我意。师父以手打扇,笑看着我又问:“那犀儿觉得,王摩诘的哪首诗最好?”我一下子有些着慌,说是王摩诘不过因为最近常放着催眠的诗集是他的罢了,至於哪一首,我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前一天晚上看了三遍的那首《竹里馆》。那日正是端午节,师父没有命我练功,到了晚上竟连一点睡意也没有,我见桌子上这本书向下扣着,那《竹里馆》可巧就在最上边。这些诗啊词啊我都不大爱,每每看都昏昏欲睡,恰好可用来催眠。即是催眠我自然不挑不捡,就着这首诗看了三遍,虽只有二十字,却催我顺顺当当的入了眠。

此时师父问起,我自然顺溜的说出了名字,“回师父,是《竹里馆》。”

“哦,说来看看?”

我这下可真犯了难,温雅师父平时很随性,极少打破砂锅问到底,此回这一追问却让我犯了难。我看着他心知再编不出什麽,只能又做出一副讨饶的模样,抬起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面拉着他的袖子来回晃。

“师父,犀儿不知啦!”

“你这丫头!”师父点了点我的额头。

他执起手中毛笔边在白纸上挥毫边说道,“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摩诘此诗中的情景,正譬如你御花园中的那片竹林。明月高照时,诗人在竹林中弹琴长啸,怡然自得。这份意境不愧“诗佛”的雅称。王摩诘一生富贵闲散,怕是到老了才参到真佛吧!”

说罢便将笔放下。我俯身去看那白纸上,寥寥几笔竟将诗中所说的意境勾勒得淋漓尽致。之间画中一轮圆月,几从墨竹,旁边堪堪正立着这竹林中一块天然的石头,石头上正刻着我初入府时随便取的名字,逍遥翠。

我拍手称妙,想这事终算圆满解决了,不想师父最後还要罚我回房抄了二十遍《竹里馆》。随後说道,“犀儿这回能将诗记得清清楚楚了吗?”

我瘪了瘪嘴,拉长声音说道,“记住啦──”

前尘旧事不过是一年的时间,此时想到却似隔世。我此时无比的思念师父,希望他们能快点回来。

竹里馆,我将全诗在心中过了一遍,胸中逐渐清明。当时师父与我谈诗是在书房,除了他们两个与我,再无他人知晓,且以两位师父的武功,有人旁听自然是不太可能,所以这纸条不是师父本尊,也会是他们相信的人传达而来。而这其中的意图,也就显而易见了。

明月高悬时,御花园,竹林,逍遥翠边。

我将手心汗湿的纸条展开,又看了几眼,才拿到屋内高燃着的百合香边。燃着的香道,“小人惶恐,殿下有令小人不敢不从,您要过去,怕是要从小人的屍体上踩过去。”我心中暗自叫了一声好,好一个胆识非凡的小兵,好一个只手遮天的三哥,今时今日,竟果真要将我这个公主困在笼子里了麽?

我冷笑了一声,刚欲说话就见一个年纪大些似将领的人从远处跑来,他甫到跟前就跪倒在地,抱拳说道,“公主明鉴,今日公主府来了奸细,合府上下都在四处搜寻。殿下唯恐贼人惊扰到了公主的凤架,特命军中几位高手就近保护。还请公主念在小人们一片衷心,先安心呆上一日。一旦贼人被擒,殿下肯定会给公主一个交代。”

我看着他们两个,初夏的日头不大,隔着殿内几株高大的梧桐树,影影绰绰的照在他们身上。这样晴暖的好天气,他们两个的面上竟渐渐渗出了汗。

轻呼一声,我以袖遮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