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的小乖乖,”淫贼扶著我转过身,正对著坐在他面前,捧起脸擦了擦我的眼泪,又吻了吻我的眼睛,说道,“这没有什麽错啊,自己舒服快乐就可以了,你不用时时刻刻对你的身份负责,再说圣人都说食色性也,可见在这一块人人都一样,只不过是,你没见过而已”

…………………………………亲爱的们……………………………………………

咬唇回身瞪了淫贼,然後回答到“没事……啊……下去吧……没有禀报不得再来!”

原本盖住眼睛的大手改在脸侧轻轻扶着,另一手滑过绸被,来到了赤裸的背后,挑逗般的上下滑动。

栖身上来的男人个子高大,压得我一动也动不了,他脸上覆着黑布,只露出了一双似笑似嗔的桃花眼,明明是怒目而视却像是勾引别人,水汪汪的摄人心神。

“是要怎么样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会”

“那么,我们开始吧!”是温离师父,原来他回来了。

说罢,温崖师父拿着一只未蘸墨的狼毫笔,缓缓走到面前。低头向小穴看去。

“公主──”

温崖师父走到一般的柜子旁,扳动了一个按钮,“咔喳”几声过后,屋子里竟然多了那么多的铜镜,围绕着塌子竟然有四面,啊!头出了口。

“当然是狠狠的插她的小浪穴,把她的小穴撑开,那花瓣撑到最大的时候,绷得那么紧,淫水流的那么浪,真是好看极了”温离师父抚摸着我的身体,慢慢的说道。

“乖……师父怎么忍心打你”性感底沈的声音擦着耳垂传入耳中,带着一股异样的情潮,让人沈迷。“师父只是让你好好的记住我而已”话一说完,我就被他翻过身来。双手被压在头话。手忽然被松开,放了我了吗?谁知呲啦一声撕布声音从耳边传来,然后我的双手就抓住,从头罢又抱住了我,对着温离师父说,“阿离,前面第一次的就给你吧,为兄要后面的这个”说着,便将我身子侧过来,从身后拥住了。温离师父从正面对着我躺下,手指又一次插入了已有些微肿的小穴,“呀……”手指的插入唤醒了刚才被压制住的欲望,我的身子又一次空虚起来,我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肩膀,随着他手指的抽插叫起来“啊……师父……快些”

我抓住他的袖子哭道,师父,我流血了,肚子很痛。

“狡兔三窟!”

“哈哈哈,”淫贼笑着拉起我的手,“娘子才刚发现我的阴险之处啊!”

我作势要打他,被他一下子抱起来抛上天又接住,着实惊的我一跳。我尖叫着搂住他的脖子,正巧被巷子中一个出门倒水的老妇看到。她见到我们先是一愣,手上的水洒了一门口。顾不上收拾,老妇人念叨着阿弥陀佛的念经般匆匆将门关上了。

想来我还是男子打扮,两个男子打情骂俏,把这位乡邻照实惊到了。拍打着淫贼让他将我放了下来,在宽大的袖子下方,两人手拉着手向巷子深处走去。

巷子的尽头是一条不算宽敞的长街,还出去就听到了熙熙攘攘的声音。一进里面好似进了另一片天地,街边到处都是叫卖的小商贩,鳞次栉比的各种小货摊上放着胭脂水粉、针线布匹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小东西。我大叫着想扑上去看,却被淫贼按住脑袋,“小书童,公子还没走,你倒是先跑了!”

想到我现在的装束确实不该太像女子,我咳了一声,低声说道,“是,公子”

轻笑着以一只大手将我捞到身边,淫贼难得严肃的说道,“在外面不比家里,凡事要小心。跟在我身边,不许到处跑。”

我心中暗笑他忽然变得古板,又配合道,“是”把他逗得朗声大笑。身边的人看到我们又是一阵骚动,淫贼拿出一把折扇刺啦一下潇洒打开,轻摇着说道,“咱们先去吃饭,然後赶紧给你买:“小哥哥,你不要嫁给恩公,一定要娶我”然後就红着脸飞也似的跑去忙了。

我跟淫贼面面相觑,又被他念道一会要“立刻买帽子”……

馄饨真的很好吃,不同於府中御厨做出的精致佳肴,是那种原始又纯朴的好吃,不知道怎麽来形容的天然美味。加上这两天“运动”量着实大,我将慢慢一碗馄饨都吃了,学旁边的人以袖子抹嘴大叫痛快。

淫贼笑着摇头,伸手将我嘴巴边的芫荽擦掉。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我们向做饭的老人家告辞,淫贼又强留了银两,以及妞妞拉着我的衣裳很久不放这些事不提。

本想终於可以痛快的逛一逛京城,却被淫贼拉着买了一顶超大的纱帽,白色的帽子上,半透明的白纱直垂到了胸口,将视野结结实实的遮去一半。淫贼又以太过招摇为由不让我揭开,害我不能好好看小摊上的东西,一路走的摇摇晃晃。

即便这样还是非常开心,我们一路走一路看,碰见喜欢的还会买上一些,拨浪鼓,糖葫芦,小面人,荷包,胭脂……很多非常有趣的东西,快到午时的时候,淫贼手中已经摇摇晃晃的捧着一大摞,无论我怎麽撒娇说好话都不愿再多逛一会,他坚持说要带我去一个非常美味的酒楼,我也觉得有些饿了,终於答应先去吃饭。

酒楼坐落在另外一条更加繁华的大街上,高高的两层木楼悬挂着几串灯笼,门口上两幅对联,右边一联是“美味招来天下客”,左边一联是“酒香引出洞中仙”,上书“仙客来”三个大字。门口的店小二见我们来了,殷勤的接过淫贼怀里的东西,高声唱到“客官请进”。头一次来到酒楼,我觉得处处都新奇,东张西望的跟着淫贼走了进去。

进门就见到一个柜台,柜台後面是个大立柜,上面摆了很多小瓶酒之类,柜台旁有两三个大的酒坛,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大厅北边有个台子,上面有个人在大声的讲着什麽,正对他摆放很多方桌和条凳,坐着各式各样的人,他们时而认真听,时而大声鼓掌,看上去非常热闹。最外面靠着窗户的地方,有几张桌子上摆着刀剑,又坐了好几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他们大都边饮酒边朗声谈论着什麽。

此情此景让我顿时一喜,这不就是话本上讲的江湖的样子吗。

淫贼,你知道皇族秘密?

还没到午时,吃饭的人已经不少了,放眼望去整个大厅只剩两三个空桌。淫贼见我一派欢心雀跃的看着人群,便伸手将我拉到了酒楼中央靠墙的小桌边。到了座位我立即拍手称好,坐在这里基既听得到北边的书生讲故事,又能听得到南边的大侠聊江湖,最妙的是还不显眼。如果不是即兴走到这,我险些以为是提前准备好的呢。

虽然我作了男子打扮,为免不必要的麻烦,淫贼还是让我背对着南面的江湖人士。并小声说没吃饭前纱帽也不许摘下来。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慰,自然没有再说什麽。

方一坐下我就被北面台子上的说书人吸引住了,隔着半透明的白纱,他相貌根本看不清楚,或者说普通到模糊,只是三十几岁的书生样子。但是声音却极为特殊,有一股好似沙砾磨擦过的黯哑,最奇怪的是那声音明明像有气无力,却连我都听听清楚。不但不难听,反倒让人听着便生出一种很厚重的沧桑感。

我听的时候,他正讲“救社稷圣女舍双目惜姻缘皇子隐江湖”这一段。说的是那圣女为了就社稷黎民不受战乱侵害,甘愿以双目祭天,最後黯然离去。大皇子却深爱上了那圣女,放弃江山与她携手退隐江湖。後代为了感谢圣女的恩德,还为她立下了长生牌位云云。

讲到最後时,台下的人有的以手拭泪,有的长吁短叹。可惜我是半路听到这一段,就是心中隐隐觉得可惜,那麽好的一个女子,竟落得双目失明,好在那皇子重情义,为红颜放下江山。

我问淫贼他是否听过这个故事,他却狐疑的看了看我,说道,“没有人跟你讲过这个故事吗?”

“奇怪,”我问,“我为什麽要听到?”

淫贼伸手撩起我帽边的纱帘,将头几乎伸进了里面。两只眼睛盯着我的眼看了半天,半晌才说,“竟真是个不知道的!”

“哎,你这个人卖什麽官子啊,这故事我为什麽要知道?“

他将小二端来的一壶菊花茶倒进了我的杯子,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轻啜了一口才缓缓抬头,头一句话便将我惊住了。

“他讲得这个故事,其实确有其事”

“你是说……”

“对,”淫贼轻声说,“不管是圣女还是皇子,其实都是真的。我刚听他说的虽有夸张,大抵也八九不离十──这曾是皇家不外传的秘密。”

我有些糊涂了,“既然是不外传,为什麽在酒楼明目张胆的讲?”

“犀儿你江湖经验尚浅,须知世间没有不漏风的墙这个道理。在这世间再大的秘密,只要是被人知道了,就有被揭开的那一天。或迟或晚,单看那秘密的造化罢了。”

“那为什麽……”

“呵呵,”淫贼笑着摩挲青花瓷杯,“我知你要问什麽,给你打个比方你就明白了”

他继续说道,“如果一件事只在私下传言,传言的人都要被关起来甚至杀掉,那麽你说,这事是真是假?”

“这样的话,”我估计了一下,说“少说也有五六分真”

“那如果一件事从街头巷尾的说书人嘴里说出来,每个人说的还都不一样,你说这事是真是假?”

“这样,也许只是个故事罢了”

淫贼拍了拍我的大帽子,笑道,“孺子可教也”

我仰头一笑“那是自然”

“到了你祖父,也就是先太上皇那一辈,这事发生了已有五百余年了,秘密几乎不成秘密,也就没有了隐藏的必要。听说他寻了九九八十一位能言善书的先生,以皇子爱听故事为由,招他们齐集华英殿写故事。当年先太上皇只给他们百字脉络,命他们三个时辰内想出一个故事。而後来的这些,都是自那百字而来。”

“那你知道真正的那个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