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峥嵘坐到车上,继续给赵婉清打电话,拨了七八通之后,赵婉清终于接了。
她与何子谦之间,只有误解和矛盾,怎么增进感情?余峥嵘,真得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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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包间比平日里饭店的包间大很多,还极具君悦国际特色。雪白的墙壁上挂着镶了金边的相框,相框内有些是办公大楼的图片,还有些是公司领导和市领导的合影。
这天晚上,两人都未能入眠。
“你呢,怎么来这里?”她低下头,深深地吸进一口气,但是问出的话语,已经带了哭腔。
赵婉清心中一痛,当初她为何子谦付出那么多,也未曾像刘颖这般幸福过,果真是她非良人,他不肯付出真心。
何子谦吃完一碗饭,拿起公文包就要走。
“她什么时候能醒来?”何子谦阴着脸问,两道峰眉拧成了“川”字。
赵婉清仍惊魂未定,好一会儿,她才抿起樱唇,勉强地笑笑,“奶奶上了年纪,身体不太好,我想去晋阳市找份工作,方便照顾她。”
第二日早晨,赵婉清打算出门。
赵大妈拿出两瓶药,先喷了云南白药的保险液,又喷了药雾剂,边盖瓶子,边叮嘱他,“不要沾水,好好休息,马上就会好。”
听到她叫他,他缓缓地抬起双手,但是看到那骨节分明的手,她的心竟然止不住地颤抖,蚀骨铭心的回忆一瞬间涌上心头。
赵小姐?是在叫自己吗?她怔了一下,扭过头去看。
何子谦疲惫地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只烟,对刘颖道,“想喝什么,自己去冰箱里拿。”
刘颖笑着点了点头,兀自坐在何子谦身旁的沙发上。
何子谦阴着俊脸,周身笼罩着冰冷的气息,那气息几乎将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住了。他仿佛气极了,深邃的眸中闪烁着发亮的怒气,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刘颖知道他心情不好,坐在他身边,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说话。
何子谦摁灭烟头,走到冰箱边,拿出两瓶依云矿泉水,自己拧开一瓶,递给刘颖一瓶。
“今天,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刘颖战战兢兢地问道。
“没有,”何子谦看向她,眸色依旧冰冷。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细腻光滑的脸颊,“与你没有关系。”
刘颖放下手中的水,转身跪坐在地毯身,将身体移到他双腿之间。
见到他没有反抗,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了他的爱马仕,将头凑了上去。
何子谦有了反应,将她捞到沙发上,俯身压了上去。
情到浓时,刘颖哀求着,“子谦,求你,慢点,我快被穿透了……”
今天,他凶猛异常,她那瘦削的身躯,几乎承受不住他气势汹汹的撞击。
凭着女人特有的敏感,她察觉他这样疯狂,倒不像是在发泄情欲,仿佛是在发泄心头的怒气。
何子谦停下动作,伏在她胸前气喘如牛,深邃的双眸依旧深沉,深沉地如同窗外漆黑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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