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中捏紧了刀叉,我耳朵像是长了腿脚一样,忍不住去聆听那边的内容,期间alex并不多言,我也没有注意到他根本也没吃什么东西。

扣紧了刀叉,手中用力过紧,叉子又划了出去,我像是和那块牛排有仇似的,用力的切割,直至餐刀戳在了餐盘上,发出清脆而薄凉,犹如嘲讽般的声音。

他笑着,眉眼疏朗之间,有一种既温暖又柔和的光芒,正是我一直喜欢的那种气质,让人看了不觉有些着迷。

“有事?”

“好的,正好我也有很多工作要做,七点钟不见不散!”

一曲终了,我本能的寻找庄静柔的影子,但环视整个大厅,庄静柔和庄泰贤都已不在。

“生气了?”

“老公,这位是庄伯伯的女儿!”

“是啊,谢谢来参加家父的晚宴!”

庄静柔这种女人,估计是天下女人的公敌,这种气质,这种漂亮,太吸引男人了吧?!

另外一个语调略微高了一些,说的兴致勃勃,围绕的主题让我有些讶然失笑,居然是那个只见了两面的公公,已经将近六十岁的年龄,却保养得宜,看起来就是四十多岁的样子,鸿津就继承了他的特质,帅气而沉敛,气度逼人。

以往我很少这么问,那是因为鸿津不会去这么打量,我们只是如同伙伴儿似的,同出同入罢了。

当然,对于一个初入职场的新人而言,一般是没有我这份底气的,我这份底气和我的无知是有关系的,更和我的随时准备撤离有关系的。

柯爱琳的话让我连开口辞职的退路都给拦截了,就此走了,似乎我能力不足而逃避一样。

他的笑真的有种天地失色的感觉,怎么会有人笑的如此云淡风轻,又让人感觉到如沐春风呢,而他说话的内容让顿时间不知道如何说是好。

鸿津似乎被我的模样给弄的有些生气,只见他眸光一沉,伸手扯开了领带的同时,再也不看我,我想他应该问完就上楼了才对,却不料他跟着我过来。

“下车!”

“我没变!”

鸿津的目光似冷似怒,似无情似不屑,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似笑话我的自不量力一样。

我紧张的四处望去,果然有人用别样的目光扫来,我故作平静,坦然无谓的模样,骄傲而矜持,力图表现出当事人不是我的精神面貌。

然后倒在床上就是大睡一场,实在是昨天的体力消耗太大了,也难怪那些女人喜欢鸿津,除了不能给予名分之外,他样样迷人啊,一想到了鸿津会和别的女人如此缠绵,我极快的甩开这个念头,睡我的觉去。

我和鸿津的婚姻,没有爱情,只是一道手续,一个我早已接受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