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鸿津突然间转性似的对我的好,让我有些应接不暇起来。

但是我知道我已经不是年少轻狂,理性控制着感性,才不会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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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凌老的女儿,凌厦吧?”

再加上一双傲然洒脱的眼眸,犹如上帝精工打造的两颗璀钻一般,在如同远山的弯弯眉毛下,露出来一股子完美无缺的气质,唇角微微抿着,给人一种公主般的感觉。

一个女人谈着修长的指甲,似是轻描淡写,可是表情上露出来的傲慢,却露出来她的八卦潜质。

包括现在,我也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旁边的tina用一种无药可救的目光看着我,我则是松了口气的样子,看了一眼手中的表格,无视那边的几个听到我说话的同事,脸上带着八卦的光芒,准备去找薛明明。

“总经理说的对,这样吧,让lisa先在这边熟悉一下基本的业务流程,晚几天过去也不迟吧,不懂得的地方,我可以先教教她!”

他的目光像是蓄满了水,有一种清波荡漾的感觉,看着我时,那种淡淡的笑容,让人有一种别样的感觉,那似乎是对自己宠爱的女人,才应该表现的眼神。

虽然没有韩澈那种质问时的冷蔑,更显得莫不经心而轻描淡写,但我还是为今晚再次听到这句话,微微的有些纳闷了!

韩澈总能让我无处遁形的同时,再给我的脸上刮一巴掌,若是从前我肯定会气的跳脚,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都是已婚女人了,还被他挑拨,未免太没出息了。

他说的没错,我变了,变得成熟一些了,米饭又不是白吃的,时间不是白过的,当我决定嫁给鸿津时,我一点点的变了,变得懂得欣赏寂寞了。

遗憾是因为鸿津对于我这两天的特别,绝对不是真心的喜欢,也许和外面的这些花花草草一样,我唯一不同的是,具有法律的效力,方便又实用罢了。

想不通,也不愿意相通和鸿津和别个女人之间的事情。

总算是客套完毕,我有些如释重负的走出了写字楼,心想还是靠人情的工作找起来更舒服一些。

我又不由嘲笑自己,鸿津可以桃花朵朵开,我怎么就这么安分守己,真是个大笨蛋。

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当日醉酒后的豪迈,早已灰飞烟灭。

还好,还好,幸好鸿津叫我了,我心底里略微清醒自己昨晚睡前的明智。

我窘的浑身出了一层薄汗。

我眨了眨眼,鄙视自己,不过是打个招呼而已,居然没出息的感觉到惊喜了。

鸿津问的似是漫不经心,他的目光在我脸上直打转,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我连忙正经了脸孔,平复了情绪,故作冷淡的笑道:

“别谦虚啦,谁不知道你是真聪明,不好好学而已,我记得有次考试,你被别人嘲笑了,后来猛学了一个学期,结果蹿到了年级第五名,当时吓坏了多少人啊,那可是精英中的精英,我都怀疑你那脑子是不是装了多拉阿蒙!”

接了果汁,遣走了罗嫂,我看着那眉宇间似是夹着一个川字般的痛苦模样,不得不摇头,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因为一个醉了的人,不会有这么清冷而如同利刀似的眸子,不会唇角挂着淡淡自嘲和冷酷。

我淡淡的回答着,不让任何人听出来我的情绪,电话那端的人听了略微一顿,却是带着一种比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还具有优越感的语调道:

“呵呵,那个红酒包满箱还你,衣服也送你一套新的,香奈儿的秋装,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