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米东会也没回警局,直接驱车去了我家。
米东会:特别行动组组员,这小子是个话痨,是最早随我在红衣女鬼一事中,老局长给我派来打下手的警员之一。但他对事非常敏感,很是注重细节。
一想到这,我就觉得郁闷得要吐血,这几年好不容易祭炼的法器在一夜间化为了乌有,虽然只有两件桃木剑和浩然正气符,而且还是一些低端的法器,但那也是我千辛万苦积攒的家底不是?
看着红光隐隐的结界,我不禁有几分小得意。这是我第一次动用结界,只是照书上所说的那么做一做,看得出来,很成功!!
终于,我高二的时候,他们又出去了,结果这一次却再也没回来。没有电话,也没有书信,什么都没有,就像两人凭空消失了。
报案人是死者的家属,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和一个十六七的男孩。女人和孩子不在现场,她们被吓坏了。现场主要是刑警队的警察和相关工作人员。当然,远远地还有附近村落的几个胆大的村民。
那栋大楼接二连三的出现命案后,为杜绝惨案继续发生,警方就对现场进行了严密的布控与监视。
见我进来,赵晓茹问我:“小米讲的是真的吗?他真的和鬼对话了?这小子胆子大了不少嘛!”
我看了看米东会,点头说:“事情和他说的基本一致,不过某人回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让我送他到家门口。”
看到众人脸上都是一副了解的样子,米东会,撇撇嘴:“我那是想请老大去我家喝杯茶,是他不去好不好!”
众人都是一脸的笑意。
几个人的调查还在进行中,我看到目前进展不大,便要他们没特殊事情就继续昨天的工作。
安排好几人后,我去了局长办公室。
老局长一如既往,只是脸上略带疲色。
看见我来忙招呼我坐下:“昨天我打了一天电话,终于在一位来内地投资的香港商人那暂时借出一把古代将军的佩剑,那香港人最大的爱好是搞古董收藏,我和他有几次接触彼此相处还算不错。”
我闻言大喜,说良心话我对老局长能否借到我要的那些家伙是没有多大信心的,倒不是怀疑老局长的能力,而是咱的要求太高,估计任何一件家伙放在一般的博物馆也是镇馆级的文物,没想到老局长还真的淘弄出一件来。
老局长说:“正好你来了,昨天我和他约好了早上九点,他亲自把那柄剑送来,时间也快到了,你正好看看能不能用上。”
我点头应是。
在等人的时候我把昨天遇到盗路鬼一事给老局长讲了。
老局长一听脸色微微一变:“照你这么说,那只鬼将被封印以前就用一些方法害人,怎么害的你知道吗?”
我说:“我问了,不过那时候的鬼将比较厉害,想要害个人直接用阴气把活人一裹,活人受不了那么重的阴气,一般都是直接就魂魄离体而亡了。”
“有这两天发现的死者那样的死法吗?”
“那倒没有,不过这两天死的人肯定和那只鬼将有关。我怀疑是他因为封印的关系能力不足而用的什么手段吧。”
“要是你说的那封印全都打开,那会怎样?”老局长沉吟一下,问道。
“咱们的法律可对他没约束,恐怕后果会很严重!”我苦笑:“而且貌似这个可能性还很大。毕竟已经死两个了,如果再出现第三个,第四个可就得真的注意这事了。”
“是啊,那可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啊!”
正说着,外边就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把门打开,见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站在门口。
老局长忙起身,热情的招呼:“钱先生,快请进,快请进!”
相互介绍后,我知道这名香港商人姓钱,叫做钱景。后面的那个人名叫赵铭,是他的妻弟,也是他的司机。
钱景看了看我,大概只是把我当成了一名普通警员,只是礼貌的跟我握了一下手,顺口说了句:“叶警官很是年轻有为啦!”就不再关注我了。
他没有注意,在和他的手接触的一瞬间,我的脸色就变了一下。因为我发现他的手上竟然传来一股侵入骨髓的寒气,就像碰到了死人。但从手上的触感来说,明明他的手和正常人一样是很温暖的,难道是——?我心里一惊。
听着钱景和老局长寒暄着,我没有作声,只是细细地观察着这两个人。
钱景大约五十多岁年纪,中等身材,稍微有些发福,穿着一身佐丹奴的休闲装,一张圆圆的脸上挂着笑容,写满了人情世故。在他的身后赵铭大约是四十多岁模样,穿着很普通,他的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寒暄过后,钱景对后面的赵铭使了个眼色。赵铭上前把手里捧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到局长的办公桌上。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把宝剑啦。”
“小叶,你来看看。”老局长看了一眼盒子,示意我上前。
我已经大致看明了钱景的情况,闻言走到桌子前。
虽然只是暂时借用,我心里还是不争气的有点小激动。上前轻轻打开盒子,翻开剑身包裹的锦缎,一把宝剑便显露出来,宝剑全长大约三尺三寸,绿鲨鱼皮的剑鞘,古朴的造型仿佛带着历史的沧桑。
我从盒子中小心翼翼的拿出宝剑,刚一入手我的眉头就是一皱,待我把宝剑的剑身从剑鞘中拔出三寸后,虽然剑身锋芒毕露,光亮如雪,但我的那一点兴奋却在这一瞬间化成了浓浓的失望。
“叶先生,难道这剑有问题?我找专家鉴定过了,绝对是南宋的古董啦。而且是抗金名将韩世忠将军用过的一把佩剑。”钱景看到我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忙解释道。
“钱先生,这把剑或许是将军的佩剑,但绝对不会是什么韩世忠将军的佩剑。”我说的很肯定。
“叶先生莫非对古剑也很有研究?”钱景一脸的差异。接着说:“为什么这么肯定这把剑不是韩世忠的佩剑呢?”
“研究倒是谈不上,不过我可以看出这柄剑绝对没沾过血!一把抗金英雄的佩剑上怎么可能不沾血呢?”我把目光移向老局长,轻轻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