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试过发现没毒后,又问曼依颖,“你知道这些食物是谁送的吗?”

这是安王嫡次子,安王府世子曼盛辉,曼盛琛同父异母的嫡弟。

她就纳闷了,都是女扮男装,凭什么她就受那么多姑娘的喜爱。

经过这事,属下对主子心服口服,以后必定尽心尽力侍候主子,只听从主子的教诲,还请主子给我们姐妹俩赐名。”

不是曼盛琛的人,就算身手再好,温暖也不想要,谁知道是谁派来的当奸细呢?

温暖坐在凉亭的凳子上,望着院子里那一排排的丫鬟,高矮肥瘦整齐排列着,她觉得脑壳疼。

“你们是不知现下的时局吗?还是不晓得那人对温品衡的重视,偏偏招惹谁不好,招惹他的爱女。

睨了眼温沁,不满道:“一些井水里的冰水而已,有何大惊小怪的。”

“额……”

温暖快到暖玉园时,发现拐角处有人在等候,停下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刘姨娘,她轻拧了下眉头,最后还是抬脚走了过去。

“是的,正是芷安小姐。”

“回老夫人,小姐昨夜一直做噩梦,嘴里喊着小玲,到后来都不敢睡了。”

“何为伴娘?”曼盛琛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好奇的问。

这么一想,她觉得今晚的事,至少还是有不少收获的,知道这暖玉园的人信不过。

这时,一身狼狈的小疯也匆匆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温暖,踌躇了一下,又低下了头,这种事她还没遇到过,今晚真的把她吓死了。

身为主人的贴身丫鬟,出事这么久了都不现身,这不是失职是什么?

曼盛琛轻声说:“你去床上躺着装睡,本王出去避一下,等人走了就回来。”

曼盛琛深邃的眸瞳里滑过一丝亮光,点点头,“爱妃,言之有理。”

温暖觉得自己挺聪明的,怎么感觉在他面前,显得智商不够呢!

“我不知道,我感觉自己撞邪了似的。”

温暖的确不知道这事,她以为那不过是被人栽赃陷害些东西而已,可没想到既然闹出了人命,而且还是被奸污致死,这也太狠了。

毕竟一个未出阁的少女,要是被人搜闺房了影响闺誉不说,传出去国公府的名声也有损。

“送给我的?”老夫人惊讶的愣了一下,之后边欣赏边夸奖,“这荷花真好看,这才五月底,府里的荷花还未开吧?”

只不过,昨晚他不是受伤了,拖着残躯回城的吗?

“我来吧!”温暖念着曼盛琛肩膀上有伤,不能太过用力了,所以把人半托着,一手拿着药碗喂他喝药。

要是别人看到她这么缝合伤口,还不得吓得哇哇叫。

我要不想好好过,就不会娶她,既然娶了她,我自然会待她如正妻。”

曼锦渊说完这话,两人已经走出假山了,抬眼看向曼盛廷对他点点头后,他便往宫门口方向走了。

这时,太监宣读评判结果,“大学士投五小姐一票,左相投五小姐一票……”

放下笔,看向还在苦作的白柔柔,谦虚一笑,“三小姐,我停笔了,按照比试规定,第一个停笔了,后面的也必须停笔啰!”

温暖这一句话说得可是俏皮不已,但却给在场文官敲打了一番。

她能想象出琴声的意境,刀光剑影,战马嘶鸣的战场上,她临危不乱,一路过关斩将最后旗开得胜。

而温暖却看到了曼盛廷那眷恋和思念的神色,她误以为他在怀念现代的日子。

哪怕她输了,他追究那丑女人就是了,反正他一向没一言九鼎的爱好,他可没答应什么,再说圣旨摆在那,那丑女人还敢抗旨不尊?

而这个自小被自己扔到钟灵寺,扬言不到十八岁不能回府的孙女,哪怕她之后一直跟在老二身边呆在边疆,她也以为她心里会怨恨自己。

曼盛琛跟上,可脑海里依旧想着那猝然一笑,似万千光华绽放!

“哈哈”曼盛廷爽朗的笑了,回来几天阴郁的心情,因为她这一句直白的话明朗了起来。

前面不少侍卫在,温暖也不好拂了他的脸面,把右手放在他手上,借力下了马车。

走了两步,又回头吩咐小疯,“小疯,你在家守着,别让那些阿猫阿狗都进来,坏了花草是小事,要丢了东西就麻烦了。”

当即就说,“打开看看吧。”

可他实在忙得抽不开身,又觉得不过是小孩间的打闹而已,也就没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