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则走上前去,一只一只的捡起那双被主人遗落的鞋子。

“对准也没用,她逮不到我。”程致远不以为然的淡笑,他不长居h国,是因不太愿意顺了父亲的意,他不是一个传统的继承人,他有自己的行事方式,不想按部就班。

“你会不会搞错了?这个盒子不是我的。”

她没有说话,左野磔也没有说,只从裤袋里掏出手机,低眸看了看,没接。

程致远如果没有深怀目的,怎么可能出现那么多的凑巧?

他冷寂的看着他,这个与他几番交手未曾输过的男人,眸内星光如闪。

上官琦巧笑怜兮:“与你对话,有时候真的需要脑筋急转弯。”

他揉着眉头,对安全中心的高级顾问一番解释之后,才挂掉电话。

朱子桡曾为顾惜专门飞韩国去寻求他的帮助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他说总有一个人,会在你的生命中华丽而特别的出现。

……

“他知道我没有这个闲工夫,而且他背后能够调动的资金已经超出我们当初的预想。你很清楚,我需要时间休整。”程致远不意外他的消息灵通,转战东南亚势在必行。

“我可以好奇一下吗?你为什么不要磔出手?你知道只要他出手,浩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带着沈晴轻松脱身。”

上官琦还是淡笑着:“我最终还是上了不是吗?”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的车子发生自燃,刚才拔你的电话又一直不通,我差点就打给哥哥。”

程致远微点头,没打算去动手。

跟她对话的女子只来得及低呼一声:“灭火器?”电话那头便没了音。

“或许对于他来说,你也一样。”木野望从来不怀疑左野磔的才能,他绝对也是近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商业奇才。

朱子桡跟过去:“你与左野磔再次正面交锋,相信很多人会很期待。”

程致远唇角冷冷地一撇,辞令如锋:“我好像记得谈判才是左野总裁的强项,没想到吃醋也是。”

左野磔瞪着这一再挑战着他耐力的男人,眼神一如既往的犀利:“我与我女人之间的私事,应该不劳程总费心。”

说罢,他又转向没再作声的上官琦:“如果你不打算要我让人绑着你回去,乖乖的跟我走。”

他的言语甚冷,没有一点温度。

“我不会回曼谷。”上官琦仍旧坚持着。

她的坚持,让左野磔非常压制的怒火瞬间再度燃旺。

“不回也得回!”他怒火冲天的一把拉过她,转身就走。

程致远手肘一伸,极快的拉住了上官琦的另一只手腕,左野磔霍然回首,微眯的眼眸火光四贱。

“程、致、远!!”他连名带姓的一字一字的低声喝道,每一个字都让旁人感受到冰彻入骨的寒意。

“她并不愿意跟你走。”程致远也一字一句的回敬着他。

“即便是她不愿意,也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掺和!”左野磔手部用力,锋利冷凝的眼眸与程致远阴冷的眸子凌空对杀着。

“顾惜是我的朋友,上官小姐就是我的朋友,你们只是男女朋友关系,她不愿意跟你走,我有义务阻止。”

“好一个堂而煌之的理由。程致远,你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我随时恭候着,别背后搞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

“左野磔,我也告诉你,我并没有你想中像那么龌龊。”程致远惊人冷冽的寒睫却始终平视着他。

上官琦形如木偶,被两个男人拉来扯去,她使劲挣脱着:“你们都放手。”

但两个斗志激昂的男人,谁也不放手,凌空交战着。

“程先生,你先放手。”上官琦深知男友的个性,也知道程致远只是想帮她,但她还是理性的对程致远请求道。

“徐先生,上官小姐的朋友已经拦到了,堵在前边一个巷子里。”之前追赶沈晴的一个黑衣人急匆匆的跑到刚处理完事情过来的徐承哲身边报告道。

上官琦一听,用力的挣开被钳制的手,一转身就往前方跑去。

左野磔一愣,回过神后急忙跟着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