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蓝衣少年,正是木清寒。

他的想法,越发的旖旎。

东方号和凤萧都眯起了眸子,心道响绝不是王府中的普通奴婢。

话音一落,众人一阵唏嘘。

木清寒睨了她一眼,摇摇头,喜欢男人嘛,被女人这样调戏,自然是心情不好的。

那么,那个给主子下媚药的和那个在寒冰池里拿走主子衣服的,那个给主子的手臂胡乱包扎的人,都是同一个女人——契王妃?

木清寒摇了摇头,一脸不可置信和嫌弃的模样,把东方颢弄懵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举动可以让这个女人露出这种表情来。

可是,她忘了,还有一人坐在她对面,还是一个对毒药不熟悉,已经吸入很多合欢散的男人——

倒是小九看到东方泽十分高兴,开心的站起身来,朝着他招手,“七哥,今日进府没见到你还以为怎么了呢,原来你没事啊,来来,小九的位置让给你。”

她一上前,也被东方泽拉过,压在了身下。

因大多数人都是加在茶水之中,所以常人都以为,这紫禁之巅是种无色无味极为霸道的媚药。

“为什么,撕我的!”

东方颢却不管,强行拉过她的手,就将布带缠上她的手腕。

好像,都不对!

东方颢见郑九夜已经无生命危险,放心一笑,望着木清寒,走上前,从未有过的认真的真诚,说了句,“谢谢。”

听来,情况自然是不妙!

她四仰八叉的,衣裙被花枝勾破,染上了泥土,头发也散乱了来,十分狼狈。

木清寒由着阿七将她带到了郑家别苑处,一到别苑,阿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木清寒正要回话,视线却被正站在茶寮外的一道人影吸引住了。

木清寒将刚刚在密道中听到的话转述给了他听,算是做好心吧。

想到堂堂秦王竟然给她这么折腾,木清寒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完之后,她还是十分有责任心的,用手探向东方颢的鼻间,察觉出他的气息十分微弱。

是皇帝东方耀天怒不可遏的声音。

“不必了。”木清寒放下手中的茶杯,冷言道。

这毒,竟然有人能造,自然是会有人能解!

这话里的‘你们’自然是包括木清寒的,可木清寒却是充耳不闻。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倒这杯酒!

“契王妃可真爱说笑,怎的能不认得舍妹呢。”慕雨珊掩袖轻笑。

“这四个信封分别是东方智,穆澜侯,还有契王,秦王的亲笔书信。”

白发白须的老头出现得极为诡异,蓦地就坐在了木清寒的桌前。

木清寒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老头,思绪一瞬间被拉到了二十几年前……

不,是前世的二十几年前,她那时还在孤儿院,五六岁的时候被一个老头收养了,那老头对她很好,极为疼爱,她也曾经像别的孩子那样,天真的喊着爷爷,可不到两年就病死了,否则她也不会有后来那些遭遇。

而眼前这白发白须的老头,竟和前世那个收养她的人,长得一摸一样万古永恒。

这老头一身有些破烂的白衣,但全身上下干干净净的,眉毛胡须都是白色,但脸色红润,看起来顶多五六十岁左右的年纪。

模样倒是有几分仙姿道骨的模样。

木清寒很清楚,这绝对不是同一个人,但是这样的面容,让她的心,有些柔软下来。

“你……”木清寒正要开口询问,老头就打了岔。

“孙媳妇,我饿了。”

孙媳妇?这老头傻了?

可老头一脸的慈祥和蔼之色,神色正常,没有疯癫之色。

但是就算这老头疯,要认错人,也是要把她当成孙子吧,她现在分明就是男装装扮。

“老头,你叫什么名字?”木清寒试探的问道。

“混账!孙媳妇,你什么时候这么不知礼数了?”老头严厉的瞪了木清寒一眼,模样就是个正常的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