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话张扬出去,东方泽——不敢想象。

“雷天哥,你说少主是不是被雷劈了,被鬼上身之类的,才会变得这么不一样?”

春天的话音一落,秋天也立刻站出来附和。

不过是想监视她吧?

这两个罪名哪个大,不需要想都知道。

“王爷,王爷您一定要给妾身做主。”慕雨柔声泪俱下,一双娇媚的大眼盛满可怜。

她脸色如此苍白,就这幅毫无血色的模样,她竟然还失手?慕雨柔恨恨的咬着牙,半响,她却笑了,笑的阴森,笑的怪异。

“姐姐可真是爱说笑呢。”慕雨柔纤手竖起,娇媚万分的笑了起来。

她更可以笃定的相信,这将钟道远满门杀害的人,一定就是栽赃陷害木府满门之人。

木清寒直勾勾的望进他的眼眸深处,她清楚的看到,那眼底清明,没有半分被折磨之色。

中了媚毒不去找女人,来这鬼地方做什么。

“哟,真不要脸!”

砰!

木清寒对东方颢这套完全不买单,她冷哼一声,嘲讽道,“秦王想知道的问题,不是该自己去查?”

唯有的,就是这信上的字迹和送信之人这点线索了。

正如他们不会问木清寒为什么可以发现他们的存在,没有问她几时知道他们到房中。

这个所谓的王妃在王府中本就任人践踏,但平日里吃穿总不会亏待于她,但如今这个贱人竟敢爬到慕侧妃的头上撒野,还害的慕侧妃需要面壁一个月。

情急之中,她突然想到一个绝佳的理由,“对了!定是……定是萍儿!妾身身旁那个贱蹄子小婢所做!她平日里总会被王妃姐姐教训,许是因为如此,怀恨在心,才会对姐姐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王爷,你一定要妾身做主啊!妾身冤枉啊!”

他只是这样站着,神色清冷,从头到尾都不曾看木清寒一眼。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木清寒,眼前这个羸弱不堪的女子正一脸森寒,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掐住了他的喉咙。

心中竭尽恶毒,脸上却一如既往的挂着虚假的笑,也不顾床上女子是否醒来,大声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说话间,马车轱辘一声停了下来,听外面的动静,好似已经到了宫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