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胡夫的后母,法老王现在最宠的王妃,美艳的美里提奥蒂斯,她身边跟着两名女奴,一人手中拎着一只鱼笼一样的东西。

等走近了才发现,这个在未来应该十分伟大的法老王他竟然在逗一只猫。是的,那只猫此时躲在的柱子角落中,呲着牙与胡夫对立着。看来它极怕他,或是极不想接近他。

害怕,当然害怕了。死人见的多了,被车撞得不成形的也见的多了,可是被野兽撕碎的还真没见过。

涅弗尔知道他在试探自己,女人的直觉认为这个人很危险所以自己一定要表现得无害,否则不知道他会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个人可是连自己的外公都说灭就灭,自己不过是个挂名的妹妹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她觉得,这一笑就差点要了她的老命了,太诱人!这时突然明白胡曼阿尔为什么脸红了,他也是个少年人,虽然是个男人可是也难免受那笑容的,所以才会脸红!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刚笑的时候可以说是春风拂面,可是脸一冷下来就觉得冬日提早来临了。

“好了可以了,用上吧!”希望古埃及真的有那种药物,这样她就不用担心这个法老王会因为过疼而做出什么举动了。

伤口更痛了,他一皱眉。而漂亮的王妃突然间大声叫道:“啊,法老王您又流血了,来人,药剂师,药剂师。”

“尊敬的法老王,当年王妃是做了一场戏给努比亚人看。她当时投进水里的是块包得很好的石头,而真正的公主殿下则被我偷偷抱走藏了起来。而这位,就是您失散多年的神的女儿涅弗尔卡乌公主。”

涅弗尔抱着自己的一半胸,哭丧着一张脸道:“但是我也不想穿着这件衣服出门。可以再给我换一件吗,实在不行穿昨天的那件也可以。”都露出呢怎么出去啊!

奈菲尔看着她被吉塔利将人带走,不由又想起自己那个可爱的女儿。当初法老王是多么喜欢那个唯一的女儿啊,结果就那样消失在水中。

“二十三岁!”何菲如实回答。

这样何菲有了着眼的地方,不用怕看到那些裸男的身体而弄得眼神游离。她向这个男人微微一点头,道:“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路过……”

而这样表现的她在吉塔利看来有些奇怪了,这个少女虽然不是什么真正的公主但是表现得太过独立独行了,她象根本不想与什么人走近似的回来后一直躲着,除了当接收到胡夫王子与胡曼王子的礼物时还雀跃了一会儿后,接着就将东西搬进自己的卧室中再没出来过。

看来她是非常喜欢黄金与美丽的衣服的,否则为什么那么兴奋?

吉塔利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王妃,王妃讲,当这个少女以后生命无忧时可能会反过来对付他们,但是如今有了这个弱点倒是可以利用了。喜欢黄金的人,通常更好掌控。

涅弗尔并不喜欢黄金,她喜欢的是钱。在古埃及黄金就是钱,一般人是不可能有这些黄金饰品的,只要拿出去一卖一定卖个很好的价钱。不过她觉攒个小包逃走有些不切实际,最后是都带在身上安全些。

不过带着这些东西会不会太艳俗了?

因为大家都随着法老王送礼物,所以她得了几件金饰,其中倒数胡夫送的礼物最重。那是一条宽型的项链,应该也是一只护符,下面雕刻的坠子她细看了一会儿才认出来,竟然是只屎克螂!!!

涅弗尔觉得这些埃及人真是太有创艺了,这种东西也能向脖子上带吗?她忍了又忍,实在不想将这只动物带在自己脖子上,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就是被它滚动的某种物体。

但是没办法,你不带脖子上万一撵突然间有机会逃走了,那身无黄金的她要怎么生活。一狠心一跺脚她就这将项链带上了。

接着是手环和脚环,这种粗大的东西绝对不能算得上是链子了。她都带好又开始检查起衣服来,她已经逐渐了解到,在古埃及衣服是十分珍贵的东西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穿的起的。

而她可受不了裸奔,无论以后要跑到哪里去这衣服还是要穿的。可是一检查她有点郁闷了。这古埃及实行露半面胸装是不是,为什么送了她五件有三件是露胸的?

改,一定要改。

尤其这里没有内裤、内衣,走起路来总觉得不得劲。她想到什么做什么,她向吉塔利要了一些麻布线,自己琢磨着怎么做出内衣并将露胸装改成包胸装的。

这一琢磨就是几天,同时法老王的伤也好了大半。

他特意举行了一次所谓的国宴,主要是邀请了许多贵族来参加,目地自然是为了介绍涅弗尔给他们认识。

涅弗尔穿着很华丽的衣服,全身金光灿灿的坐在那里。有人替她倒上了葡萄酒,她喝了一口觉得味道比现代那些商店里卖的普通葡萄酒要强多了,至少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纯天然的。

她的旁边依旧是奇怪的坐法,左面是胡曼阿尔右边是胡夫,他们兄弟就算在众人之中也是十分抢眼的,不过仍是可惜胡曼阿尔的腿。

席中,奈菲尔笑着对法老王道:“王,我觉得涅弗尔对她的两个哥哥太拘谨了,不如让她向他们敬酒。相信两位王子在以后一定会保护她,爱护她。”

法老王伤好后气色恢复得也不错,听到奈菲尔这样讲也就对涅弗尔道:“正如你母亲所言,现在就敬你的兄长吧!”

涅弗尔微笑着举起杯子,她刚刚喝的有些猛所以这时候倒有点儿头晕了。先对着左面的胡曼阿尔对着他的杯子轻轻一碰道:“干杯。”她说干就干,弄得胡曼阿尔也只好将手中的酒喝得一干二净。

涅弗尔听到他的咳嗽声,心想:“看来这少年一定很少饮酒,葡萄酒也能喝呛。”她又举杯去碰胡夫的杯子,声音有点响,可能是他也主动来碰她的杯子。

这次是胡夫一口干了,涅弗尔觉得不能弱势也一口干了,不过这次咳的是她。

胡夫哈哈一笑,这个笑容又让在坐的所有人惊嘘起来。涅弗尔嘴角一抽,这男人为什么就不能装成冰块儿少笑一点呢,这样大家就都心平气和了。

转头的时候一杯水递了过来,胡曼阿尔道:“喝点,这样就不会觉得喉咙里烧得很了。”

这个男人还真是温柔,如果嫁了他还真心不错。不过,她是莫名其妙到这里来的,根本还没想到要怎么生活当然嫁人什么的连考虑也不曾考虑过。

涅弗尔干笑一声,她按了下头道:“喝的快了些,没关系的。”说是没关系,可是当她打算站起来敬一下法老王的时候就觉得脚步发虚,竟差点摔倒。

还好胡曼阿尔站起来扶住她,可是却没想到他本来腿就没有什么力气,哪禁得住涅弗尔这一摔之力。

他身子一歪,不由自主的向后倒。

还好,这时有一只手及时拉住了他们,那只手竟然是胡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