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给太子的罪名——利用商务局与民争利,破坏耕作。

福全到了就不一样了,福全性子谨慎,但并非胆小,瞬间打破俄罗斯暗流涌动的局面——索菲娅从来就不是一个甘于“摄政王”之位的女人,在各方有意无意的暗示下,三番两次派人袭击彼得一世和皇太后的处所。最后在西历公元1687年7月21日发动了举国震惊的政变,在未征得议会和教会的同意下,擅自以谋害第一沙皇伊凡五世的罪名命令射击军击杀第二沙皇彼得。

得了胤礽的默许,格尔芬揽着清笛站起身,晃悠悠地离开了。

胤褆倾着身子看向湖里:“这么漂亮的湖里竟然没有鱼,还真是可惜了。”

听到这里,胤褆也没了感激,声音也冷了下来:“虽然爷不是在草原长大,但也知道,这个季节这个时间,可不是容易遇上狼群的时候。你们这次,碰的还真是巧得很啊!”

出巡的队伍缓缓行至科尔沁大草原,刚踏进半人高一望无际的草原里,就有先行的士兵报来消息——正在东北领兵与俄罗斯作战的裕亲王和正红旗副都统鹏春已在前方恭候圣驾。

对此,四阿哥的贴身内侍表示年二公子您只要看到主子跟八阿哥在一起就好了。

想到胤礽,胤褆的眸色深了几分。

只是文礼士没有想到,他建港口的行为也许在很多人的眼里是向着更美好的未来前进,可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是在逼他们去死——那些仅仅以捕鱼为生的渔民。

至于证据——没看到皇太子腰间的红色软鞭么,那都是抽人抽多了染红的!

不过这个时候的胤褆可不知道这么多,就算知道了也不过一笑,倒是听闻开放口岸的事情笑了笑,宁波也是待开通的口岸之一,保成会不会……?

胤褆整了整衣服,对着祠堂施了一礼这才进去——不管他们的身份是如何对立,对于郑成功这个人,胤褆还是能够公允地对待的。

端月干笑:“还不是你比我会说话么?”

“这都是以讹传讹,没看到哥哥后来都远离战场了么?实在是拖后腿的命。”

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沾湿了花白的胡须和青色的衣襟,再配上赵良栋那副标准的粗野武将扮相,很是有几分英雄末路的落魄感。

好吧,去无逸学堂的结果也许是美好的,但中间的过程绝对是坎坷的——京城的贵公子圈里流传着一个说法,哪怕被你阿玛打死也不要去无逸学堂!

姚启圣毫无疑问坐到了左手一的位置,实实在在的第二把交椅,他的脸色也好了很多。

——不对,大概还有点脑子,朱三太子什么的,造反的大杀器啊!

等到第二天容若陪同康熙登船视察水师装备时,又言辞犀利地指出大清水师与西洋海军的差距,不留情面的言语让康熙有几分恼羞成怒,不依不饶地跟容若吵了起来。

一听孩子们来了,瓜尔佳氏脸上的笑容愈发欢喜,快走几步迎到门口,从乳母嬷嬷手里把小女儿抱过来。

再加上康熙为了狩猎,当然也为了给后面的后妃们留一条足够宽敞的大道,一路上,他总是带着亲兵以及儿子们穿梭在崎岖的林间山路上。

“没有关系啦,毕竟欧罗巴还有我许多的同僚,相比之下,大清也许更需要我。”纳兰容若摇摇头,而后突然露出一个分外委屈的表情,“真的不是因为嫌弃那里的食物哦~”

“哼。”栾辉板着脸,没好气地哼了哼,“沁儿倒是长大了啊,这么大的事,也敢自己拿主意!”

“哦,是敦覆家的。”康熙点点头,“朕记起来了,朕两年前还见过他呢,是个乖巧懂规矩的好孩子。你们说他在帮忙灾区重建?朕记得他应该和保清一样大吧?”

“可是……”约可沁还想再争论,就见惠妃已经退出来了。

胤褆干脆脱了外衣和鞋子,蹲坐在胤礽的里侧,看着弟弟痛苦的样子,也不由地急红了眼睛。

——大阿哥啊我确实教您别跟太子斗,那是因为太子的靠山太硬,咱比不过啊!可我没教您要协助太子铲除异己啊喂!可是在香囊里放麝香,这种做法也太幼稚了吧?也不晓得他在哪里听宫女嚼舌根,居然知道麝香。也许看在胤褆是个孩子的份上不会多想,可话又说回来了,一个六岁的男孩子哪里会送香囊这种东西?明摆着招人怀疑呢不是?而且虽然麝香被其他花香掩饰住了,倒也不是发现不了。他当初只是为了防止胤褆年纪小,送的东西失了礼数,让端月查了胤褆送给钮祜禄皇后的礼物,这不就查出来了么?

栾辉也吓了一跳,却因为担心小孩给吓到而一直盯着对方,自然没有漏掉那抹幸灾乐祸。长叹一口气,他貌似一不小心把这孩子引导成芝麻包了?!

“奴婢见过五阿哥,五阿哥吉祥。”端月蹲下身福礼。胤褆直接走到主位上坐下,抬了抬手,“起来吧,可是额娘让你过来的?”

“嗯,年纪虽小,却是个懂规矩的。”康熙点点头,“你是跟谁进宫来的?”

端月和锦屏也是一脸见鬼的表情,原来娘娘您是知道带着太子殿下和五阿哥是不合规矩的是吧?!还有那个老额娘又是怎么回事?您是在哪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么?!您不是只去了畅春园么?!秦嬷嬷您快回来吧,主子变得好奇怪!!!

好吧,在那之前,还得让法拉地等一系列的科学家早生几年。

胤褆差点跳起来,粗喘了两口气,好容易平息下来平息下来,才抓住胤礽的手,环在自己腰间,亲了亲对方的额角,又把人埋进怀里:“别闹,睡会!”

“都说了不想睡!”胤礽一下子甩开胤褆的手,直接翻身坐在胤褆的腰上,俯□叼住胤褆的唇舌来了一个长长的深吻,又故意压了压屁股底下重新精神起来的小东西,意有所指地笑道:“快别憋着了,想要就赶紧的!”

胤褆眯了眯眼,看着身上的胤礽,那略显稚嫩的白皙身体上的情爱痕迹让他的眼里划过一丝暴虐的欲望,很快就被他压制下去,然后不怀好意地挺了挺下身,“要不太子爷自己来?”

胤礽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恢复常态,眉头一挑,嘴角一勾,故作轻佻地伸手抹了一把胤褆的下巴:“自己来就自己来,看孤不把你榨干!”

胤礽说做便做,略略抬起屁股,一手按在胤褆胸膛上稳住自己,一手抓着那根东西对准自己后面,然后控制着胯部慢慢往下坐。

虽然之前已经做过两次,j□j已经有些湿润,可这到底不是接纳之处,所以还是有些困难,胤礽强忍着被撑开的痛楚,坚定地往下坐着,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两人此时都紧盯着那处,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眼看胤褆拿东西已经被吞进去了一半,门突然被人推开,一道饱含怒火的威严嗓音随之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啊——”胤褆胤礽同时发出了似痛苦似欢愉的j□j声——

原来刚刚胤礽一惊,支撑的手一滑,一下子坐了下来,而胤褆同样受惊,下意识地坐起身来,小腹紧紧地挤压了一下胤礽竖在两人中间的东西,双方共同用力,胤褆的那根霎时间被整个吞了进去,并且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温暖j□j的j□j让原本受惊已经有些萎了的阳物再次精神抖擞起来,两人瞬间爽的要死。

然后才一齐看向那个熟悉的声源处——

那身闪亮亮的明黄龙袍差点没把两人吓得再次萎了——

“汗……汗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