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向晚看在眼里,心跳忽的就加快了,脸颊也浮起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两个男人被吓的连连摇头,“我们不知道……是她,是她打电话让我们做的……”

父母从小就教育她,要敢于担当,逃避只能让你背负着枷锁过的心不安神不宁,而勇于面对才是耻高气昂活着的方式。

裴易忠接下来的话对于颜如初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为她好?多么虚伪的字眼,她每每听到就会觉得讽刺,觉得恨,恨的咬牙切齿……

她虽然不是千金小姐,可也是被父母呵护长大的,被父母视为珍宝一般,今天却成了别人脚下的敝屣,让别人羞辱践踏,如果父母看到了,不知道会有多心疼。

“董小姐,我好像告诉过你,离我的儿子远一些,”裴易忠根本没有理会老婆的话,再次将矛头指向董向晚,而且言语无比的犀利,“我今天再说一遍,做我儿子的女朋友,你不够资格。”

“……伯,伯母……”董向晚的内心在挣扎了数秒后,终于不情愿的改了称呼。

“……”董向晚已经由凌乱变成了石化靴。

董向晚竟一时猜不透,这个男人就是矛盾体的组合体,永远让人看不清他心底的真实想法,董向晚心里暗暗琢磨,接下来的话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本就深不见底的眸子,此刻愈发的清冷了,就像是覆了层千年不化的冰凌,“辛小姐,今天的事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没有什么,你会让他吻你?没有什么,你们一大早的从一个地方出来?”辛洛篱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像是拿把刀在扎自己的心。

“……”董向晚气的唇角抽搐,她想告诉他,她多期望从来没有遇到这只小疯狗和他。

听到她仍坚持离开,裴东骁的黑眸一沉,清冷而阴郁的眼眸闪过一抹落寞。

妖孽啊妖孽……

董向晚听到她提起这个,更加的不安了,“裴夫人,你千万别这么说,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

“你夹的我这么紧,还敢说没有?”他的腿动了动,膝盖一下子要我多休息就好。”

可爱,这两个字,今天已经是她身上第二次看到了。

在大家都陆续散去的时候,董向晚冲童言勾勾手指头,“给本宫汇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嗯,”他微笑,还很配合的点头回应。

他们夫妻俩就这两个女儿,大丫头就是董向晚,因为出生在傍晚,便取名向晚,随着父亲姓,小丫头出生在早晨,随意母亲姓叫夏朝晨。

她真没想到,眼睛一贯长在头顶上的男人,嘴里也会有这两个字,真是让她意外。

“谁?”这次换颜如初惊讶。

大概是感觉到董向晚的打量目光,女孩往王仁歧身后缩了缩,这时王仁歧解释,“是肾病,今天是来做透析的。”

“说,”他偏偏还步步紧逼。

顿时,大家轰堂大笑,虽然气氛更活跃了,可董向晚也愈发尴尬和紧张了,但音乐已响,她又不得不唱——

她看着他,隔着泪雾,以眼为笔最后一次描摹他的眉眼,他的脸,他的唇,然后摇摇头,说了两个字,“谢谢。”

董向晚觉得自己再也无脸见人了,她居然和两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这对于骨子保守的她来说,简直是灭顶之难,她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在说什么?

他说的很一本正经,让董向晚再次局促起来,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就是她在他心中的形像吗?

“别臭着一张脸,今晚的客人很重要,关系着未来一年fl的业绩,小心搞砸了,我用你来赔。”

“什么?”现在董向晚对总裁两字过敏。

董向晚不知道他怎么会一个人在打点滴,但是此刻他的样子,她全都看在眼里——

董向晚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口,这时脚步声嘎然而止,似乎就停在了她的办公室门口,她本能的望去——

刹那,董向晚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怒意,为她,也为她爱的那个男人,然后冷然一笑,回以嘲讽的言辞,“勾男人用的是脑子,不是胸。”

这个男人好一副毒舌嘴,不怒不嗔之间,便将她羞辱,还有他周身向外散发的气场,无形之中就能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这个男人远比她了解的老道很多。

“你是图他的钱,还是看中他现在的位置?”比他逼的更紧的,是他羞辱的言语。

黑暗中,他的唇角掠过邪佞的笑,双手一拉,将她的腿抬高盘在自己的腰间,让自己的欲wang直抵她身体的最深处。

被灌下的酒在董向晚的腹中火辣辣的烧了起来,不过董向晚此时已经顾不得这个,她没有忘记,自己是有任务的。

“裴……”在沉默了许久之后,董向晚受不住了,可是刚开口,就被他打断——

“选几件好的作品带上,以防万一。”

“这个?”董向晚似乎并不同意这么做,要知道婚纱作品不同于普通的衣物,很是占地方,他们去国外,带太多的行李也不方便的,“这个没必要吧?”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裴东骁的脸色瞬间变暗,放在膝盖上的手,也一下子握紧,她以为是自己的不同意见惹到他,刚要说只要他坚持,她就照做时,就见他一下子站起身来,厉声问道,“你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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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们,元宵节和情人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