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丫鬟去请钟妍香和巧儿进去,太皇太后远远的望了一眼,激动的就要站起来,哪知道起的猛了些,头晕目眩,直接就晕倒了!

叶连暮知道锦云的意思,她去试试能不能救活赵二公子,就怕赵府为难她,他又不好陪着,叶连暮想了想,吩咐叶容顷道,“你也去一趟。”

两人也不扭捏,直接把自己的本事报了出来,两人都会武艺。臂力惊人。能单手举起三百斤,此番进京是准备参加武举的,只是进京路上出了点事。误了行程,耽误了报名,昨儿都准备回家了。

锦云随口抱怨了一句,叶连暮怔鄂的看着锦云,叶容顷眉头皱起,“女人在家相夫教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那些武官瞅着叶连暮,心里有些纠结,他们一边希望这个问题得到妥善的解决,可又不希望解决这个问题的人是叶连暮,这些文官武官的心里岂能不清楚,叶连暮是皇上的亲信宠臣,皇上一心想把兵权交给他,虽然现在他连武举都参加不了,想要接触兵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可他一来就解决了他们这些做了半辈子将军的人都没办法没胆子解决的问题,今儿之后,只怕他的威望要在他们之上了,要是再给他解决了伤残将士的问题,只怕在军中提及他,那些将士们都会欢呼雀跃,待到哪一日他被分配到他们手底下……情形会如何?

青竹羞红了脸看着锦云,锦云无奈的摇了摇头,迈步朝前走去。

渐渐的,有一只蝴蝶飞了过来,落在铜炉上,被清容公主的云袖带起来,翩翩振翅。

皇后忙应下。再双手接过太祖皇帝赏赐给太皇太后的玉镯,身后跪着的苏锦妤嫉妒的双眸冒火了,太祖皇帝送给太皇太后的生辰礼物,无论是价值和意义都非同寻常,不知道一会儿送她什么,待皇后起生,苏锦妤便献上寿礼,太皇太后多瞧了苏锦妤两眼,然后眼睛往锦云这边瞟了一眼,点点头。没说太多的话,大体是让她协助皇后,让后宫祥和,至于送给她的见面礼,则是一柄血如意,价值不菲,但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人家一两千两银子就能开张铺子了,少奶奶开间铺子花出去两三万两的银子了,铺子还没建好,什么东西都还没见到,这么多的银子什么时候才能挣回来啊,万一到时候亏了,少奶奶还不得心疼死啊?!

锦云狂晕。扯着嘴角看着温老太爷,“锦云只是和相公闲聊了两句,不敢班门弄斧。”

王妈妈忙看着老夫人,她知道老夫人今儿是发了怒气的,虽然什么话也没说,可王妈妈跟在老夫人身边多少年了,老夫人一个眼神她就知道老夫人心里想什么,心里替锦云和叶连暮担心,帮着劝老夫人道,“老夫人,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也是为了帮宣少爷抓刺客,虽然有失分寸,可本意不坏,您别气坏了身子骨。”

叶姒瑶几个连着摇头,委屈的险些掉眼泪了,“二婶,我们几个您是瞧着长大的,大嫂若是直说了我们碍事,我们哪里还会留下来,实在是大嫂一句话也没说,站在一旁瞧着,我们都认为大嫂乐意我们帮忙。我们才……。”

锦云翻了个白眼,“你这摆明了是打马虎眼,你就不怕别人骂外祖父老奸巨猾。”

叶连暮伸手把锦云揽怀里,帮她揉肩膀,“先送你回国公府,我再进宫找皇上要雪痕膏,然后再去温府。”

苏总管先是一怔,他可不认为锦云会不知道,便笑回道,“兵部侍郎的位置。”

叶连暮眼睁睁的见锦云抱着被子走到小榻上,把被子铺好,趟了进去。临睡前,恶狠狠的剜了他两眼,然后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温太太的贴身丫鬟银柳瞪着元安,“这么急着出府,见了太太扭头就跑,你都干什么了,这么做贼心虚。”

“猜的。”

上官凌站在一旁扭着帕子,锦云继续道,“古书有云,上品饮茶,极品饮花,花茶有排出宿便,调节肠胃循环,排毒等功效,还有美容护肤、美体瘦身、排毒除臭的功用,故而有男人饮茶,女人饮花之说。”

清容郡主瞅着锦云,见她盯着蝴蝶不动,忍不住催促道,“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呢,赶紧去抓,迟了惩罚会更重。”

青竹果真就过来了,柳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是药三分毒,哪有随意乱开了服用的,万一少爷出点什么事,谁担这个责任?”

锦云以为大太太真的病了,哪知道她在正屋招呼客人,锦云迈步上正屋台阶,就见屋内坐着个三十四五岁的夫人,淑逸闲华,柔情绰态,温声细语的说着话,“府上大姑娘可是出了名的温柔娴静,贤良淑德,又知书达礼,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安怀侯夫人曾在宁王府上见过大姑娘一面,赞赏有加,世子爷俊朗多才,品性自是不用说,我瞧两人倒是般配,就跑了这一趟,帮着探个口信。”

锦云轻撅了下嘴,她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迈步往前面走,叶连暮从马背上跳下来,锦云回头看着他,“你不骑马?”

大太太听得微怔,随即把眼睛抹干净,“三弟妹这么说,倒是我的错了,罢了,那逐云轩我可就不管了,回头她爱挖多少个地窖我都随她。”

柳云先是一怔,随即跪下来为之前挡住锦云不给进书房的事赔礼道歉,锦云嘴角一抹冷笑,这个丫鬟可真是不一般,她赔罪了,她还真不能拿她怎么样,锦云摆手道,“你也是听吩咐办事,起来吧。”

叶连暮晃晃茶杯,“我怕你住小院久了忘记自己的身份。”

锦云眼睛四下瞄了瞄,想想实在是无聊,就上床睡觉了,叶连暮还在翻书,只是眼睛不时的瞟向锦云,让小二端了热水来,他沐浴了一番也上床了。

“你这女人怎么蛮不讲理,不就对不住你一回,处处针对我,我怎么知道你跟柿子做的一般,碰一下就会受伤。”

锦云看着皇宫的大门,眼睛轻眨,“你还真带我进宫啊?”

天啦,西瓜是什么都不知道,难道是别名?锦云扯着嘴角,“就是外面皮是绿色的,里面是红色的果肉,还有黑色的种子。”

锦云说完,眸子轻抬了下,“若是可以,请你把小院的门封了,重新开一个,我们基本就可以不用见面了,告诉国公爷,免死金牌我会好生收着,哪日我离开了,自然原样还给他。”

叶连暮轻皱了下眉头,“我有急事,一会儿再来给祖母请安。”

青竹方才也瞧见那浑身是血的夫人了,有些吓人,“她是要生孩子,姑娘去也帮不上忙,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不然晚了怕是要挨训斥。”

锦云轻耸了下肩膀,没问什么事就跟着去了东苑,其实逐云轩不在东苑,而是一个单独的院子,离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的院子最近。

当青竹把颗红苹果塞到锦云手里,然后锦云便被苏蒙背着出青院,一路欢声笑语,吹吹打打,直到锦云被塞进花轿。

苏锦惜回头就瞧见苏锦容满脸怒气的进来,眸底微寒,这是不敢数落二姐姐,故意拿她开刀呢,苏锦惜起身行礼,“四妹妹说的哪里话,我住的地方离二姐姐近,来早些是肯定的,四妹妹也是来送添妆的吗?”

就这样,第二天锦云在屋子里绣嫁衣的时候,被匆匆叫去接圣旨,老夫人大夫人全部去了,苏锦容听见赐锦云凤冠,气的手里的帕子都蹿紧了,嫁妆比公主出嫁还多,还有御赐的凤冠,将来她出嫁有什么?!

锦云舍不得的在老太太怀里一阵窝着,然后才起身告退,谷竹和张妈妈已经把包袱都收拾好了,张妈妈和谷竹两个真心不知道说什么好,在相府里住着,一年的月钱也比不上安府一次的打赏,两位舅夫人一人赏了二十两银子,让她们好生伺候锦云。

安老太爷正要开口,外面一阵紧急的敲门声传来,“老太爷,大事不好了,大少爷和二少爷被抓进天牢了!”

然后,锦云就随着她们去吃宴席,这座位安排有些特殊,锦云毕竟是右相嫡女,跟寻常商人之女不同,所以锦云陪着老太太坐的,安若溪和安若涟要招呼客人。

那可比一套衣服来的管用的多!

锦云出了大夫人的院子,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好歹为自己正名了,谷竹有些不敢置信,“老爷竟然向着姑娘呢,早知道这样,那么些年的苦就白受了。”

“难道是气他去跟皇上求赐婚,让她没了皇后之位?”

锦云有些无语,她早饭已经囫囵吞枣的咽的了,还早,那就不用吃饭了,锦云福身道,“让四妹妹久等了,下回一定不吃早饭就来。”

来人摇头,“属下不清楚,是叶大公子带去的一位年轻少年,不过他与叶大公子关系并不好。”

锦云气冲脑门,一双清冽的眸子里盛满了恼怒,谁跟他说话了!

“难为你出去办事还心里惦记着祖母,”老夫人笑的和蔼,吩咐李妈妈道,“回头抓两副试试。”

苏蒙和苏猛两人给老夫人请安,对于这两个孙儿,老夫人可是说不出的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还不是他们的爹,硬是不许他们回府,不然我老人家也能时时看到。”

锦云一气呵成的说完,楼上楼下全部寂静了,锦云退回来,赵?举杯,“苏兄过谦了,能出此对子的岂是寻常人,里面好多药材,足有一二十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