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当下引军出城,刘循布置在荆州城外的军马抵敌不住,眼睁睁看着荆州大军奔袭零陵而去。

刘循命令三军放开一条道路,放黄忠进城。

安排好一切之后,孙策拔营起程,回师东吴。

二将双枪并举,各展平生本领,来抢对方。

“咱们把新野交给刘循之后,故意散布消息,说咱们准备把新野和南阳割让给刘循,换取他退军”,徐庶道,“以孙策的性格,得知这条消息后,定会率军去找刘循火拚,趁他们打得两败俱伤之际,咱们正好坐收渔人之利。”

使者捂着耳朵,狼狈地逃回荆州。

“文聘何在?”刘表再次派出了手下另一名得力的将领。

赵云也不点破,二人也就一直就这样玩着暖昧。

打蛇随棍上,郭图继续说道:“何况公主下嫁到主公家,以后咱们振臂一挥,天下英雄云集,何愁大事不成!”

“陶谦,我好意来访,你为何叫人把住城门,还把乱箭射下?”曹操斥责道,一付理直气壮的样子。

赵府中那个身材姣好的美女的倩影在头脑中挥之不去,他心里既然存了把赵云收入房中的念头,就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前去冒险了。

“刘循小儿,认得燕人张翼德么?”

“主公可让人散布流言,说韩遂想做西凉刺史,暗中联结咱们。马腾听了这话,必然将信将疑。”

这支娘子军,成了剪烛书院的一道风景线。

第二件事,就是在军队中实行屯田,尽量做到自给自足,减轻百姓的负担。

“典韦,如今你已被我所擒,为何还不投降,想做刀下之鬼吗?”刘循喝道。

见到贾诩的书信,张旭心头马上有了主意,当下秘密来见赵云,告诉了他杨奉的阴谋。

“文远兄口口声声忠义,不助朝廷平贼,反而帮助乱臣贼子,你的忠义何在?”

大军才行没有多久,前军来报,“曹操的使者要求见大人。”

不多时,王楷画出了一个图形,图上有四个轮子,看样子是一辆车。

遇到询问,那些官员全都对答如流。

“赵云竟然拒绝娶张鲁的女儿,怪了。记得前世看三国,一个叫赵范的把自己美貌的寡嫂介绍给赵云,这家伙也是勃然大怒,逼得对方不得不再次反刘备”,刘循心里纳闷,“这赵云怎么回事,他该不会不能人道吧?”

“赵云一定谨遵主公的吩咐,差官远来辛苦,请在营中奉茶。稍息片刻,在下有点小礼物相送”,赵云试探道。

“慢着,来将可是刘循?”赵云问道。

“杨昂小儿,见到我益州大军前来攻打,还不献关投降,本将军饶你不死”,徐晃大叫道。

“好名字,以后刘兄征战沙场,胯下紫电逐日驹,手中舍我其谁枪,看谁能轻撄锋芒”,卓思君拍手赞道。

一声愤怒的嘶鸣,紫色马一口咬向刘循。

“主公,属下认为,应该先进攻汉中张鲁。从实力来看,刘表强,张鲁弱,攻刘表,万一久攻不下,到时张鲁又来夹攻咱们,容易陷于腹背受敌之境”,说这话的是徐晃。

“咱们益州军这只猛虎,久蜇深山,是时候该动一动了”,不知不觉间,刘循语气中开始霸气流露。

“报,一伙客商模样的人推着一架贩枣车,试图通过关卡逃离大邑,经盘查,车上藏有刀枪。见事情败露,这些人便取出刀枪,企图强行闯关。丢下几具尸体后,这伙人已逃往山林,官兵正在追捕。”

“爹,你说争霸天下,靠的是什么?”不答卓不群的话,卓思君反问道。

“咱们商船的护卫中,着实有几个高手,一般的贼子,根本不敢打咱们卓家商船的主意。”

“州牧大人,请庄上奉茶”,卓不群一脸的殷勤,谄媚之态见于言表。

“主公,我觉得卡在虚劲境的瓶颈有所松动,这么多年了,我卡在虚劲顶峰无法前进一步。现在看来,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突破到道劲境界了”,徐晃道。

徐晃望向刘循的目光惊疑不定,充满了敬畏。

“你搞什么?这树动都没有动,天上有头牛在飞,地上有个人在吹。”梆子刮脸臊道。

“州牧大人来了,州牧大人亲自来为大家号脉了。大人一身医术,传自左慈仙师,大家有救了”,刘循的亲兵一声吆喝,立即为那些面带菜色的流民打了一针强心针,大家的信心马上起来了。

“主公原来早就胸有成竹,倒让我白担了半天心”,张松道,“如果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些流民的吃饭问题,我也同意放他们入关。”

“既如此,文和兄何不来归”,刘循道,“相信有了你的辅佐,我更是如虎添翼。”

“好,就按贾先生的意思办。我补充一点,咱们不妨先比拳脚,后比兵刃”,刘循道,他说这话,大有深意,吕绮玲的拳脚功夫,他是见识过了。如果到时候兵刃上比输了,在拳脚上赢了对方,也可以算作是半斤八两,多少可以挽回些面子。

回到府中,和法正等人商量一番之后,刘循已定好了对策。

正得意间,万丈云天之上,粗大的闪电不断闪烁,一阵阵惊雷猝然暴响,直击丹炉。

“二位兄长,刘益州礼贤下士,待地差兄弟前来,请二位兄长前去相见,准备委以重任啦。”

“我只恨没有早点杀死你这个奸贼,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你和你娘那个贱人一起去死”,张夫人咬牙切齿道。

刘璋面前,张鲁使者杨松的证词,证明了刘循的亲兵说的是事实。雷桐的现身说法,让刘璋明白了土牢刺杀刘循的真相,他以前虽然明知如此,却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的一切都变成了事实。

看来张任已来了一会儿了。

这招终极杀招一出,张松抵挡不住了。

“这左慈大师也太不负责了,这也就是换了我,要是换作别人,就算得到了这书,没有他的口传心授,也难得看懂”,他也不想一下,一方面左慈的大限本就快到了,根本无力再教他。另一方面,人家左慈大师收徒可是极为严格的,像那种蠢笨如牛,没有悟性的人怎么能有幸被大师收为徒弟。

“老叫化子,赶紧滚蛋吧,惹恼了公子,担心你的性命不保”,一众军士开始起哄。

“原来公子是要来这个地方洗澡,这地方洗澡倒是不错的选择”,带路的士兵喃喃道,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先前的想法,因为他发现刘循竟然在潭中练起了拳来。

张任见此,也跪下道:“苍天为证,我张任与刘循结为兄弟,甘愿认刘循为兄,扶保他成就霸业”。

张任、杨怀、刘循等人登上城楼,见城下火光之中,一将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提一把长枪,正在来回叫喊,“城中的人听着,我是汉中先锋官杨任,请张任将军出来答话。”

只觉得左腿一阵麻痒,流出来的鲜血都呈绿色,那是毒气入体的征兆。

“来人,厚葬,赏黄金二十两给他的家人”,刘璋有些感动,当即发布命令。

“这就好,有这种胸襟气度,将来做益州之主,为父也能放心”,刘璋呵呵笑道,心中的阴影一扫而空,“来人哪,叫帐下文武官员,全部到议事厅议事,本官有要事相商。”

五天的时间,足以让一个少女变成少妇,更多的时候,却能让很多女人变成寡妇。

徐庶固守荆州待援的时候,刘循已经悄无声息地撤军。

徐庶知道刘循撤走的消息是在第二天中午,派出去察探的斥侯回来说刘循大军不见了。

徐庶还以为刘循在暗中搞鬼,几拨斥侯接连派了出去,都发回了同样的消息,刘循大军的确已经撤离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