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大族把女儿送来,存着与其他大家族联姻的想法。

曹操大军撤离洛阳,第一回合的争斗,以刘循的暂时胜利告终。

刘循长枪一捅,从夏候渊的后背穿出前胸,跟着一甩,夏候渊“啪哒”一声摔到地上,就此毙命。

“嗯,此事倒也不可不防”,刘循道。

“本官乃汉室宗亲,曹操不过一个宦官之后,你不降我却要降他,是何道理?”刘循道。

“本官这次来,就是专门铲除乱臣贼子来的,岂能奉贼臣之令。皇上封我为武威将军,让我讨伐逆臣,我岂能不遵?”刘循义正词严的一番话,说得使者额头冷汗涔涔。

“我曾经向吕布提出过建议,可惜他刚愎自用,不听忠言,认为我的发明是儿戏,终于被曹操所败”,王楷叹息道。

“说吧,你这次来谈判,要什么条件?”客套一番后,刘循言归正传道。

“汉中三军听令,从现在起,全军归顺益州,违令者斩”,赵云高举烂银点钢枪,厉声道。

“赵云听令,主公命你即刻攻打阳平关,三天之内拿不下阳平关,提头来见”,使者厉声道。

“主公是三军统率,不可轻动,让末将前去会一会他”,徐晃道。

“目前阳平关是何人驻守?”刘循问道。

阳冶子捡起一把铁条,在枪尖上一划,只见铁条上面立即出了一条深痕,枪尖却毫发无损。

“恕不远送。”

刘循不仅让张松、法正、颜严、甘宁、徐晃等一干心腹参加,还让一大批中层将领参加了会议,而且让大家不分职务高低,畅所欲言。

“二弟,你倒是说说,怎样降服甘老夫人的?”

“报,巴郡太守颜严飞鸽传书,正依州牧之计行事,一切进展顺利。”

她是个精明能干的女孩,这些年随卓家的商队,足迹踏遍大江南北,见多识广,识人无数。

“对了,听令兄说起,你与那个贼人有一面之缘,你倒是说说,那个贼人的情况?”被这个女人胡搅了半天,刘循才开始进入正题。

“小子好生无礼,竟然敢打探咱们卓家庄,多半是山贼,来人,把这小子给我拿下”,墙垛上,一个年青人用箭指着刘循,正指挥手下准备擒下刘循。

“多谢主公,徐晃确实有几处地方不很明白”,徐晃赶紧求教,当即把不明白的几个地方提了出来。

“主公还是先答应他们的请求吧,在泥土中跪久了,恐怕有伤身体。主公的问题,请允许末将稍后回答”,不知不觉间,中年汉子已改了称呼。

“俺不信,你的力气会比得上俺?”梆子气呼呼地道。

“现在我给你授权,发现有人在这件事情中中饱私囊,立斩不饶。可以先斩,再禀报我。”刘循道。

“这以后的问题怎么解决?如今财政空虚,州里拿不出多余的钱来安置他们,总不可能老是靠设粥棚来救济他们吧。一开始,那些流民会感激咱们收留了他们,可是时间久了,如果他们的生存状况得不到改善,必然生乱?”刘循道。

“停,二位罢斗”,张任几人对视了一眼,及时叫停。

“好,既然吕公子有此雅兴,刘循就陪你玩一玩”,刘循道,这话说得很是暧昧,内中含义,只有吕绮玲听得出,偏偏刘循说得大义凛然,她也不敢发火。

刘循放开手中的少女,一退老远,不多时已经退到岸上,“姑娘,得罪了,在下益州牧刘循,有事请到府上找我。”

大风绕着丹炉怒啸,团团旋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天空中乌云滚滚,丹炉上方的天空漆黑如墨,正是龙虎交汇之象。这种情景,和左慈所传的《道术总汇》上描述的景象一模一样。

“孝直兄,刘循目前已经控制了益州局势,手下张任能征贯战,更有颜严、邓贤等一干人的支持,羽翼已丰。如果开战,实力悬殊,不如带领举城之兵,投降他人吧。我看刘表为人不错,坐拥荆州之地,向来礼贤下士,就投降他好了”,孟达道。

不多时,吴兰手下的军士,大部分被杀死在长街上,余下脚长马快的,早就逃散。吴兰欲走,被张任轻舒猿臂,活捉了过来。

邓贤听了这话,眼看剑在弦上,哪里顾得了许多,抽出佩剑,一剑就取了赵韪亲兵的性命。

二人正议论间,士兵叫道:“张任将军到。”

“刘循还真是个有心人,刘璋暗弱,竟然能生出这个儿子,犬父虎子,有点意思。以前只道这小子不过一纨绔子弟,自从上次赵韪提出废嫡之议后,这小子的表现真是不同凡响。先是预见到张鲁军会进犯益州,跟着以气劲境界竟然越阶战胜了实劲境界的刘阐。最惊人的是他竟然在三军面前,假装张天师附身,兵不血刃就降服了张鲁的两万大军。以前毫不起眼的小人物,如今成长起来,连一向老谋深算的赵韪都惊惧不已。张松啊,张松,你可不要押错了宝,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啊。”张松暗中告诫自己。

偏偏刘循记忆力惊人,理解力超强,又是一千多年后穿越过来的,把现代科学与古代最顶尖的学问一对比,很多地方就豁然开朗了。

“你到底是谁,挡住我的道,就为了说这句话吗?如果没别的,请走开,再敢挡道,别怪我不客气了”,刘循有些疑心这人是赵韪派来的,如自己违背命令,出击张鲁。赵韪就会说自己意图谋反,到时自己就会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回大公子,离此不远,出城往东南方,鸣沙山青龙潭的山洪最为凶猛,水声隆隆,很远就能听到”,那个士兵讨好道,“属下可以带大公子前去观赏,那地方风景不错,景色秀丽。

他虽是刘璋大公子,名义上的嫡长子,但是却不是军中主将。如果张任允许张鲁求和,大军就要搬师回成都,这样一来,失掉了军权,就像被拔了牙的老虎,情况不妙。

若非讲这个故事的人是张任,杨怀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这种种匪夷所思的事都发生在刘循身上,不知不觉中对这个公子哥的印象发生了改观。

这样做的原因,一是对方可能是自己熟识之人,二是对方的兵器太过特别,使用出来太过招摇。

见赵韪日渐坐大,他虽然昏暗,最近也听到了一些关于赵韪的传闻。赵韪的骄横跋扈让他有些不安,颜严、张任二人和赵韪的矛盾,让他产生了用颜严和张任来制约赵韪的想法。这不过是生物的一种本能而已。

可惜,这次刘璋没有理她,只是厌恶地挥了挥手,“把她给我架出去,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刘循一个转身,转动之际,脚步一个踉跄,险之又险地避了开去。

“嗯,你有此心,也不枉是我刘氏子孙,咱们可是高祖皇帝的嫡亲子孙,任何时候都不要堕了祖宗的威名”,刘璋大义凛然地道,却总觉得有些底气不足,这些话也就鼓舞鼓舞士气,随口说说而已,心下却道,“这也未免急切了些吧,不过大儿子太不中用,两相权衡之下,还是这小子靠谱些。”

最后,祝书友们节日快乐!

“为兄的医术传自左慈仙师,不敢说生死人肉白骨,自问比起这世上的大多数庸医,却是高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