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奉的副将张旭,素有忠义之心,与我私交甚厚。我现在就修书一封,如果杨奉和郭汜真要弄鬼,赵云可以联合张旭,将计就计,先发制人”,贾诩道。

剩下的残兵半数被杀,剩下的人走投无路之际,大都跪下投降。

假借汉献帝之令,封刘循为武威将军,然后令刘循讨伐曹操,是郭汜的谋士张滔为他出的计谋。

“回大人,陷阵营的训练之法,除了吕布父女之外,就只有高顺懂得。目前高顺已经投降了曹操,这陷阵营的训练方法,应该已被曹操掌握了”,王楷的回答,又一次让刘循大失所望。

“很简单,我们张家只要求保存我们的土地房产,我父亲的官位,要求名义上保留。大人入城之后,不得妄加杀害我汉中官吏百姓,官吏量才录用,也不枉他们跟我父亲一场”,张茹钰开出了条件。

刚才杀得性起,赵云早忘了数招了,如今回想起来,少说也有五六十招了。

听到这般没头没脑的命令,正待申辩,突然见到使者挤眉弄眼,神情有异。

“想趁我远到而来,立足未稳,打我一个措手不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赵云自嘲道。

“阳平关守将名叫杨昂,副将名叫王平,二人都是张鲁军中有名的勇将”,杨怀道。

卓思君正在庄中督促庄丁打造兵器,见到刘循,高兴自不待言。

“不必客气,州牧大人公务繁忙,小女子能够体会。”

很快,水师迅速扩充了两万人马。

“颜严接到主公命令,把甘老夫人送来成都后,遵照主公的指示,我一面好言抚慰,向她陈说厉害。一面四处张贴告示,说甘宁母亲已被抓,如不投案自首,立即处斩他的母亲。”

“再探。”

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婚姻大事,心头还是难免有些慌乱,这叫当局者迷。

“哦”,接过红豆,刘循随口吟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放肆,小畜生,还不过来道歉,这是州牧大人”,卓不群恼怒地喝了一声,扬手给了几个准备拿人的家伙几记耳光。

其实,刘循这一招,已经不能简单地看做是白马寺“飞龙在天宣花斧”的最后一招“飞龙在天。”

刘循心念电转,当即下了决定,吐气开声,声闻山谷,“大伙儿请起,我刘循答应你们,让你们加入益州军队。”

“就你那身板?我一个打十个”,梆子上下打量着刘循,头摇得像拨琅鼓,“不行,你是我家的大恩人,我不能打你,我是来保护你的。”

经过考察,他发现彭永言这个人头脑敏锐,和自己所想的差不多。刘循知道,屯田这件事,最后往往坏在官吏的贪腐上,因此事先给彭永言敲了警钟。

“这都是一年来,主公行仁政的结果。主公把益州境内不法豪强的土地分给贫苦百姓,仁义之名远播,如今已是天下无人不知,这就是这批流民涌入到益州的原因。”法正的一番剖析,入情入理,听得刘循心中暗喜。

刘循和吕绮玲二人罢斗,刘循这时若无其事,气定神闲,一付波澜不惊的样子。反观吕绮玲,却是娇喘吁吁,明显气力不支。

这一句话让刘循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哼了一声,故做生气的样子,怒道:“看来吕公子是瞧不起在下了,你到底要怎样才相信我是左慈仙师的弟子。”

“竟然是他,刘循竟然如此年轻,风流倜傥,出乎我的意料。看来他所说不是故意偷看我的,应该不假。刚才明明已经制住了我,却主动放开了,竟然是个正人君子。”

动用益州牧的权力,发动手下,炼丹的材料到是找齐了,可是动手炼丹之后,才发现这丹不好炼。

“当今之世,能称得上英雄的人,实在不多。刘表徒称名士,不过虚有其表,迟早为人所擒。听说张松目前很得刘循的信任,刘循迟早会派他来招降咱们,咱们不如静观其变”,法正道,与孟达相比,他显得更加沉稳一些,“这段时间,先派出人去探听,防止刘循的大军来攻。如果他假意派人来劝降,暗中带人来攻,咱就弃城出走,改投刘表好了。”

“刘阐你给我听着,挟持父亲,犯上作乱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弟兄们,给我上,擒住这个不忠不孝的乱臣贼子”,刘循一声怒喝,手下将士一涌而上。

张松道:“为今之计,将军不如集中军队,假传刘璋命令,说赵韪意欲谋反,带兵包围赵府。我这就去面见刘璋,说赵韪意欲谋反,让他下令诛杀赵韪。”

“好计策,永年兄真乃人杰也。我得永年兄,如同高祖得到张子房一样啊。”刘循称赞道。

这也难怪,像张松过目不忘这种本领,只有他的少数几个好友知情,这几个好友都是不喜欢张扬的人。刘循竟然能打听到这种隐秘,可见他关注自己已非一日,说不定真像他所说,认为自己是治国的大才,准备他日加以重用呢。

要知道任何一个人,如果身有残疾,不论他如何豁达乐观,心中难免不留下阴影,刘循自也无法例外。

“我是谁?老夫人称左慈,蒙世人抬爱,称我一声左慈大仙。怎么,大公子,你不是到处宣扬,自称老夫的弟子吗?见了师父,为何不拜,欺师灭祖,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哟。”老叫化哂笑道,一付戏谑的表情。

杨松正担心张任不答应议和,想不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当下派人飞报汉中张鲁,说益州方面答应议和,张鲁喜出望外,从此更加信任杨松。

到时,就算刘璋不像以前那样对他,赵韪,刘阐等人却不会放过他。所以,刘循现在需要的是张任的态度。

“杨兄,你有所不知,大公子是当世奇才,决非传闻中那般不堪”,张任笑呵呵地道。

“阁下到底是谁?以你的身手,为何做这等偷偷摸摸的无耻行径?”刘循发问道,同时密切注意对方的反应,对方的面部遮得极为严实,只露出一双鹰眼。

刘璋的表现正应了一句,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蠢人偶尔也有聪明一次的时候。

“遵命,大人。”左右遵从命令,七手八脚地架出了张夫人。

“我今天这是怎么了,面对这个一向软弱的大哥,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刘阐想道,继而宽慰自己道,“这个大哥的武道境界,向来都比自己矮一大截,何况他还腿有残疾,纵跃不便,自己怕他何来。”

“对了,这么半天了,循儿怎么还不来啊”,刘璋有些焦躁道,“来人,去看一下,这家伙搞些什么名堂?”

“皇叔公一片忠心,可鉴日月,朕这就加封你为武威大将军,讨伐天下不臣的贼子”,事到如今,汉献帝只好选择相信刘循了,只求他看在同是高祖皇帝子孙的情况下高抬贵手了,虽然明知可能是自欺欺人。

将军前加上一个“大”字,意义就不一样了。

“臣谢陛下,就请陛下起驾回到洛阳城,等臣驱逐乱臣曹操之后,再为陛下修建新宫”,刘循道。

刘循的军队进入洛阳,改编了张旭的兵马之后,势力进一步增强。

暂时放下刘循不表,曹操败逃十里之后,收拢残兵,损失了三分之一。

还折了夏侯渊、于禁和典韦三员大将。

当然,夏侯渊已死,于禁投降了刘循,典韦被俘,这些情况曹操还没有完全弄清。

曹操就在营边临时设了祭台,祭奠典韦等人,提到典韦时,他不禁泪流满面,惨呼悲号,闻者无不拭泪。

正祭祀间,忽报刘循派赵云领军来到,请曹操搭话。

曹操骑马来到阵前,见赵云行军布阵,极有章法,大批弓弩手射住阵脚,单人匹马出阵,身后一根绳子上牵着典韦。

典韦坐在马上,身后坐着一将,一把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见状,曹操马上明白了几分。

“赵云,你想要什么条件,只要能换回典韦,我心甘情愿”,曹操大声道,他要让手下将士都听见,他曹某人是个有情有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