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张任大军驻扎在阳关平外,刘循驻军在关内,正严阵以待,想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斥候来报。
张任率领大军随后开拔,一路刀枪耀眼,衣甲鲜明。
十天后,刘循再次来到村庄,等待大枪开炉。
“啊,今天的心情真不错”,刘循往前伸出的双手向天上一伸,仰头打了个哈哈。
甘宁这批水上强盗到底战力如何,刘循正拭目以待。
“老夫人原来也是书香门第,知书识礼的人,不过家道中落了而已。”
第一天,衙门的捕快出动,抓到了一个销赃的商铺老板,在老板家中搜出了不少财物,经卓家家丁辩认,正是卓家被抢的财物。
“这些年,咱家的生意,有一大半是你在打理。你大哥那个不器的东西,整天除了吃喝嫖赌外,啥正经事都不会做。你虽然能干,终究是个女儿家,我担心自己百年之后,这卓家的基业,还能不能保住。”
“这包红豆,是绮玲姐姐叫我转给你的”,卓思君手一翻,拿出了一包红豆。
“我上自己的马”,卓不群道,想不到这个州牧如此热心,“莫非这事真的和他无关,还是他别有所图?”
一时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真是想不到,原以为这一帮人不过乌合之众,竟然有这么一个首领,我就觉得奇怪了。这一群人跨州过界,走了那些么远的路,千里迢迢来到益州,原来是有人率领”,刘循心下吃惊,表面上不动声色。
“你别不信,梆子,不懂武艺,只有一身蛮力,终究是没有用的”,刘循淡淡一笑道,“你敢和我比武吗?只要打倒了我,我就收你做亲兵队长。”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妥善安置好这些流民,你得给我办好”,刘循道,“从今天开始,我正式任命你为屯田官,这事关系到益州的生死存亡,你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孝直你这是干什么,我喜从何来?”刘循被法正弄得百思不得其解,如坠五里雾中。
一面招架,一面细察对方的招数,“果然和左慈在书上描述的一模一样”,刘循心中升起一丝失望。
“哎,我就说嘛,有些人装腔作势,冒充左慈大仙的弟子,这下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吕绮玲小嘴一撇,不屑地道。
说是这样说,少女到底害怕之极,娇躯微颤,惊惧的眼神更是完全出卖了自己的内心。
左慈传下的道书很神奇,刘循天资聪明,但是他毕竟以前从没有学过炼丹,偏偏这筑基丹又很难炼。
“永年兄,现在赵韪的叛乱已平,但是法正、孟达囤兵绵竹,隐隐有威胁成都之势,只有辛苦你走一趟了”,刘循对张松道,在这个时代,张松还算不上顶级谋士。不过,他那张嘴舌灿莲花,无疑是个顶级的说客,何况他还和法正、孟达二人是生死之交,由他去劝说法正和孟达二人来降最为合适不过。
这时刘循和张任的追兵也到了,“益州的将士们,你们听着,刘循和张任阴谋叛乱,刘益州有令,只要你们放下武器,缴械投降,既往不咎。”刘阐先发制人,把反叛的帽子扣在了刘循和张任的头上。
“想不到我对赵韪忠心耿耿,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邓贤仰面长叹,泪流满面。
“咱们可借雷桐之口传话给赵韪,就说邓贤意图投靠主公,赵韪生性多疑,必然猜忌邓贤。属下再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邓贤来归主公。剩下一个吴兰,能收服就收服,不能收服,杀了便是。用这种方式,轻易就能解除眼前的危机。”
“永年兄,你这话就不对了。虽说谦虚是一种美德,但是,过分的谦虚就等于骄傲了”,刘循正色道,“想那冯唐和李广二人,虽有才华,不过是冲锋陷阵之将。冯唐多报斩首的功劳,未免小家子气。李广杀俘虏,古之名将不为,视为不祥。永年兄虽不懂武艺,无法冲锋陷阵,但是胸中有丘壑,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岂是冯唐李广一武夫所能比的?”
“别派武艺都从练气入手,扎马开始。老夫的武道却是从练丹开始,以丹药之力打通筋脉,通络活血,培元固本。然后再开始练气,事半功倍,能收到奇效。老夫因为先天原因,二十岁以前一直跛脚,后用丹药之力,终于把脚治好。痛定思痛,始创出势吞天下奇功。”刘循心中一动,这左慈传下的功法,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照他书中所说,自己的跛脚竟然能用丹药治好,想到自己的跛脚竟能治好,心中不胜喜悦。
远远地望见一个邋遢的老叫化,蓬头垢面,衣服破烂烂,横一根青竹杖,仰面躺在大道中,挡住了大军的去路。
另一边,张任正好言结交张鲁的使者杨松,约定双方互相不犯边境,并承诺亲自领军,护送杨松去成都面见刘璋,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按原计划进行。
这一战,蜀军大获全胜,几乎兵不血刃就俘敌二万,斩敌数千,杀敌将杨任、杨伯。论功行赏,刘循当计首功。
“张任也算我益州名将了,怎么把刘循这个公子哥拉到前方来了”,杨怀一脸的不解,趁无人之机,摆酒接风的空隙,把张任拉到旁边,问起了究境。
就这一退之中,刘循左足转动不灵的弱点被为首蒙面人发现了。“死跛子,拿命来”,他迅速跟进,厚背大砍刀再次一扬,向刘循的左足斫来。
“这……,一句戏言而已,何必当真?立军令状的事,到此为止,不准再提,谁提就是跟我过不去,定不轻饶”,刘璋本来昏暗,这下竟突然福至心灵,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张任和颜严真被处死,这个姓赵的无人制衡,万一他日对我不利……”。
“我的妈呀,阐儿啊,你怎么伤成这样啊,这是哪个天杀的竟然下这种毒手啊?阐儿啊,你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丢下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怎么活呀!”听到刘璋的脚步声,张夫人呼天抢地地哀嚎起来,哭到伤心处,身子一歪,干脆倒地装起死来。
“是吗?做哥哥的就接受你的挑战,是时候让你知道什么叫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了”,刘循冷笑道,一双虎目直刺刘阐,看得他心中发毛,竟然有一种寒冷的感觉。
“阐儿,看来你最近练武是越来越勤奋了,兵书战策,汉赋文章,不知学得怎样了”,刘璋看着爱子,眼中流露出欣赏之色,这幼子是他最宠爱的张夫人所生,向来视若珍宝。
我个人以为,网络文学就是快餐文学,就是要爽,因此想把主角写得威风一些。
使者开始暗自寻思,如何才能保全自己。
“赵将军,你这样一口拒绝,张鲁肯定不能容你。眼下我也无法回去复命了”,使者道,“你刚才救了我一命,我这条命已经属于你了。咱们反了吧?”
赵云情知使者说的是实情,一时沉默不语。
事实上,赵云不是傻瓜,在拒婚时就想到了这些问题。
“报,颜严大军已占领南郑,切断了咱们的归路”,一探子来报,让气氛更加沉闷。
“将军,咱们的粮草只剩三天了,如今归路被截,传出去马上会军心不稳”,粮官附耳道。
“将军,早做决断吧,数万大军的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间。大丈夫当断不断,早晚反受其害呀”,行军参谋也劝道。
“如今归路被截,咱们数万大军进不能进,退不能退,请将军早做决断”,副将也说道。
“报,刘循和张任大军正包抄过来,刘循请赵云将军搭话”,一个士兵匆匆跑了进来。
披挂上马,出营看时,只见四周密密麻麻都是益州军队。
前面是清一色的强弓硬弩,后面是大队的骑兵尾随其后。赵云大致看了看,对方的骑兵至少上万。
益州军队前方,一杆大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刘”字,一个青年将军,看样子不过二十岁上下,正指挥部队缓缓前进。
“停止前进”,青年将军一挥手,益州军队立即停止了前进。仍然是强弓硬弩对准了赵云的军队,只要那青年将军一声令下,三军就会万箭齐发。
“刘循请赵云将军搭话”,青年将军扬声道,声闻三军,中气十足,显然内劲已有了相当的火候。
赵云纵马而出,横枪立马,大声道:“在下赵云,有话请讲。”
“赵云将军,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张鲁无能之辈,赵将军何苦为他卖命?”刘循道,“何况你数万大军,归路已被我切断,过不了三天,你的军队就会不战自溃。刘某金玉良言,还请将军三思。”
刘循这话是提气说的,他的势吞天下玄功已有火候,这几句话双方的军队听得清清楚楚,就算赵云不降,汉中军队也会动摇军心。
果然,赵云的后军有了一些骚动。
一个将领干脆带领人马,投降到了刘循的阵营中。
赵云虽是名将,可惜这支军队归他统率的时间太短。
他以一个降将的身份指挥汉中数万大军,短期内根本无法让军队归心。
张鲁治军无方,汉中军队的战斗力本就不强。这下一听说归路被截,粮草也供应不上,人性中贪生怕死的一面立时占了上风。
“刘循,要我投降也可以,只要你接得住我三十招,我就让大军归降,如何?如果你怕死不敢的话,也就算了”,赵云虽说处于劣势,可是骨子里的骄傲却不允许他不战而降。
“主公,谨防有诈,这个赵云的武艺着实了得。主公乃万金之躯,咱们的军队如今占尽优势,没必要和他单打独斗”,徐晃劝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