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成都府地面,还没有人这么大胆,胆敢对付本官”,刘循艺高人胆大,“通知徐晃,稍后带八百铁骑前来接应。”

大家仰头看时,只见刘循双手握斧,神威凛凛,从天而降,直劈向地面。

这人一站出来,摆了摆手,那群叫嚷的流民马上不说话了。

梆子呼喝一声,猛地一挫身,双臂前推,“轰隆”一声,尘沙飞扬,那块巨石被梆子掷出五步远,砸到泥土中,溅起无数尘土。

“为了方便管理,建议对这些流民进行军事化管理,免得他们到处流窜”,彭永言道。

“我以为,永年这话有道理,不过,如果把这些流民拒之关外,弊大于利”,法正慢悠悠地道。

“这就是吕布纵横宇内的戟法‘八荒戟’,似乎也不过如此嘛”,刘循道,当下举枪相迎。吕绮玲抢枪之时,他也迅速拔枪在手。

当下干咳了一声,假笑道:“看来州牧大人与吕公子很是投缘啦,州牧大人精通术数,不妨为吕公子算算前程如何?”

三五招后,少女一拳击来,一按一勾,刘循顺势擒住了那少女,扭住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这下相信我刚才说的话了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若真是你口中的什么登徒子,你这下能逃得出我的手心。”

次日早朝,董卓出班启奏:“益州牧刘璋之子刘循,年少才高,请陛下派人传旨,任命他为益州牧。”

现在摆在刘循面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劝法正、孟达二人来降。

刘阐大骂:“背主之贼,纳命来”,长刀直奔雷桐的要害而去。雷桐舞双锤敌住刘阐,刘阐身后的五千精兵一拥而上,其中更有二员战将的武艺不在雷桐之下。

“永年兄你误会了,我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你?”邓贤连忙陪笑,一面派人前去赵韪府中察看。

“不瞒永年兄,雷桐早就被我收服了,现在我叫他往西,他绝不敢往东。”

刘循从张松的话音中听出了他的怀才不遇,刘璋的暗弱他是深知的。当下由衷地道:“冯唐易老,李广难封。永年兄身怀匡扶社稷的大才,却屈尊在别驾任上十多年,有志难申,我父子有罪,对不起永年兄啊”,当下对张松一揖,表示谢罪。

“武道五境,气劲境、实劲境、虚劲境、道劲境、势劲境,每个境界差距巨大。世间的庸俗武者,以为气劲练气,实劲练筋,虚劲练骨,实是大错特错,误入歧途。事实上,气劲练筋骨,实劲练心神,虚劲练神还虚,道劲合道,势劲大成,分别对应道家的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练虚合道,天人合一。”

“慢着,二弟,咱们看看何妨,这人竟然敢拦我大军的路,必不寻常”,刘循道。

“这雷桐可是一员悍将,就这么被大公子制得服服帖帖”,杨怀赞道,“大公子有古之名将的手段。”

杨任长叹一声:“主公,我不能再为你效命了”,身子一挺,撞在了刘循的刀尖上,立时毙命。

二则,就算揭穿了雷桐的身份,赵韪还会再生毒计,还不如将计就计。

刘循百忙中还了一掌,掌风荡开了厚背大砍刀,跟着双足一点,向后飘身急退,匆忙中不忘右脚背一挑,一柄长剑跳起,被他接在手中。

曹操曾经说袁绍好谋无断,说明袁绍至少还有些谋略,只是决断方面少了些智慧而已。这刘璋根本是个谋略都没有的人,才在很多时候被赵韪操纵。若非有王累、黄权、颜严、张任等一批忠直之士的保卫,他这个益州牧的地位早就不保了。

“轻声,你个不长进的东西!也不怕隔墙有耳”,张夫人连把食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着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一番,压低声音附耳道:“娘已经派人去请你的表叔雷桐参将去了,等你表叔一到,就有办法对付那个小子了。”

“够了,小畜生,你说够了没有”,刘璋被刘循一席话说得怒火中烧,他向来信任赵韪,正是他的这种愚昧,导致了赵韪势力的坐大,眼看就成尾大不掉之势,“小畜生,你如此顽固不化,视忠臣为奸佞,将来如何做得益州之主?”

“不敢不敢,吴将军过誉了,最近才刚达到实劲而已,我大哥的武技,想来早在我之上了”,刘阐假意谦虚道,语气中不无自得之意。

如果我的书,让你找到了共鸣,是我的快乐;如果我的书让你感到不爽,你尽管在书评区吐槽,只要遵重人格,不乱骂就行了;如果我的书让你觉得太离谱了,套用一句写这类书惯用的话,蝴蝶效应,你不妨把这一切归结为都是刘循穿越到三国后引起的蝴蝶效应。

“那个贼首当即同意了,马上把夺去的财物还给了我们,放掉了那些没死的护卫和水手,并约定十天后来卓府提亲”。

“后来,你们卓家就设下埋伏,想把那人擒住,是不是?”刘循大致猜到了后面的情节。

“不错,咱们卓家设下埋伏,那人如约孤身前来,结果受了些伤,却还是被他突出重围。临走时放下话,卓家如果不把我交出去,他就要抢光我们卓家的财物,把我强抢过去。”

“那人也真是英雄了得,这么多人都制不住他,如果不当盗贼而去从军,定然声震天下。”

“后来的事情,大人都知道了。”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应该反悔,更不该设计陷害。这人好歹也是个人物,嫁给她也不错嘛”,刘循半开玩笑地责备道。

“大人说哪里话来,兵不厌诈,我那不过是一时的权益之计。那人虽然勇猛,却不过是一介武夫。我们卓家的女人自文君以来,哪个不是饱读诗书,岂能嫁给一个草莽匹夫?”

“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在下开个玩笑,不必介怀。”

“卓文君与司马相如,千古绝配。一曲凤求凰,传为佳话,不知感动了多少痴男怨女啊”,刘循感叹道。

汉初卓文君死了丈夫,禁不住落魄文士司马相如的勾引,与司马相如私奔,这事很为当时的主流社会不耻。

在封建社会,女人死了丈夫,女人应当从此守寡,才能得到尊重。

想不到刘循做为一州的最高长官,毫无世俗之见,言语之中竟然对卓文君很是欣赏,而且语气自然,并非作伪。

这等胸襟气度,在汉末社会,可说绝无仅有。

身为益州子民,对刘循的事情,也算耳熟能详。

刘循那些传奇事迹,借神仙之说强化自己的行为,卓思君并不以为然。

“子不语怪力乱神”,饱读诗书的卓思君,不但没像普通愚民百姓那样对刘循顶礼膜拜,反而对他有了一丝厌恶感。

后来邂逅吕绮玲,获知刘循的那些艳遇之后,心中更认为他是登徒子之流,才有了故意请刘循进闺房,请他品评诗画这些考验他的举动。

至于刘循是否会借机行不轨,卓思君倒是不怕。从先前刘循的种种举动看来,这应当是一个想成大事的人。

这种人应该还是比较爱面子,大不了有点过份的举动,也不至于对一个民女用强。

刘循一首“观沧海”让卓思君大吃一惊,先前认为对方不过一介武夫,想不到对方的才情,竟然足以与当今最顶尖的诗人比肩。

刘循对待吕绮玲的态度,让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丝薄幸的感觉。

如今,刘循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又让她联想到,“那个贼头对自己一见倾心,自己对他没有半点感觉。吕绮玲只懂得舞枪弄棒,哪里懂什么诗赋书画?她对刘循,说不定就像那个贼头对自己一样,一厢情愿而已。”

“这个男人雄才大略,文才武功,都是上上之选。又身居高位,手握雄兵,这样的男人,可是奇男子啊。那个贼头儿和刘循比起来,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一时思绪万千,对刘循的感觉,有了奇妙的变化。

“关于那个贼人的事,姑娘不用担心,三天之后,我要亲自会一会他。以他的行事风格来看,应是光明磊落之辈,不会在这两天来偷袭,下官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