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便被两名士兵拦下,气势汹汹吆喝道。

听得沙沙之声,远远盖过雨落之响。马大云一边迈开步伐,一边谨慎观望。

“嘿嘿,大功告成,小蝶再也不用担心头发干枯了。”

“领昵昧。”

相夫教子,相伴终老,是古代女子可遇而不可求的甜蜜追求,一旦遇到,奋不顾身也要抓住。

一路逃亡,身心疲惫,虽未入夜,却各自睡去,洞里鼾声四起。

“还愣着做甚,去找些吃的呀?”马大云气呼呼的喝斥着。

一名官差抓起一把拇指般大小的绳索,抽打一下,发出啪的一声。

马大云立即选择确认。

马大云彻底泪奔。这帮古代当兵的也真是无语,除了踢门,就不会干点别的吗?好好一扇门,一星期被踢坏两次。看来,非得安装防盗锁才行。

马大云甚是疑惑,搁置手机,轻笑一声,开始忙活。

马大云一把将女子抱到床上,三下五去二的褪去夜行衣,藏到床铺底下,自导自演的发出空灵虚幻的声音。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虽然是唐朝公主,交往繁了,对于马大云来说,更像是普通朋友一般,少了许多君臣之间的敬畏与隔阂。

马大云急忙拦住,也不知道是哪位无耻小儿,居然想着雀占鸠巢,好不要脸。

话未说完,小蝶羞答答的转过身去,不敢面对马大云。

“老柴,糊涂。就这样简葬平阳公主吗?”

几位侍卫连哄带劝,时而阻拦,时而退让,惹得真定公主大发雷霆,怒声大骂。

两位狱卒应和一声,准备退去,却被再次叫住。

“嗯哼……”

“公子,怎么了,饭菜不合你胃口吗?”

马大云冷冷的说道。

“路面裂开了,往哪跑呀?”

所以,酒窑之内,来福常去之地,每日必需保证供必应求。

这笔只出不进的开销,被真定公主训斥数次,甚至强行命人封锁,却也无济于事。

“贤弟,如此新奇食法,老程算是别开生面了。”

程咬金闲瑕之余,像欣赏艺术品一般,将火锅从里至外,从上到下,反反复复打量一番,笑呵呵的夸赞道。

“哈哈,小弟上阵打仗不在行,若论美酒佳肴,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马大云酒劲上头,开始高谈阔论道。

“贤弟真乃奇才,此去康州,不知何时相见。贤弟务必多寄书信,若有新奇发明,俺老程甘愿成为首位客户。”

程咬金颇感欣慰。自打曲辕犁,竹筒水车开始,到征收弟子,最后造出骇世惊人之连发弩车,无不体验到马大云匠心独具带来之奇效。如此商业奇才,谁不想争相巴结?

如魏征所言,如此人才,若不能为我所用,必成为我之所患。

程咬金早已明悉,方才不顾小节,堂堂二品大将,却甘愿舍弃面子,亲近八品芝麻小官。

“掌柜的,那个……”

来福疾步跑来,两手空空,颤颤惊惊的说道。

“来福,我不是让你取酒吗?为何不去?”

马大云甚是不满,愤愤的瞪了来福一眼。

“哐当。”

话刚说完,却看见一只瓷罐凌空飞来,落到马大云身边,摔得粉碎。

如此突兀动静,马大云跟程咬金同时一惊,吓得站了起来。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接连数日,一个铜板未进,居敢大吃大喝,本公主非宰了你不可。”真定公主宝剑在手,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吓得二人四处乱蹿。

“公主息怒,臣即将远征,放心不下,便跟马贤弟小饮几杯,万莫生气。”

程咬金一边闪躲,一边行礼,神情既惊又恐,唯唯喏喏恳求道。

“小饮,呸。这才半会功夫,去了二升清酒,若是豪饮,不得倾家荡产不是?”真定公主怒火攻心,嘴喷热气,胡乱挥舞着宝剑。

“公主,咱们有言在先,利润五五分成,经营权归我。眼下是我的利润,与你何干?”

马大云甚是气愤,如此刁蛮,掌柜颜面何在?在这个男尊女卑时代,作为男人,是最可悲之污辱。常此以往,店将不店。

“放屁,如此大吃大喝,实乃有辱大唐节俭之风,身为大堂公主,岂能坐视不理?”真定公主据理力争,愤愤训道。

“公主教训的是,臣该万死,这便返回府中,命人将铜文奉上。日后务必节俭,不敢再犯。”程咬金惊得冷汗直冒,如此有理有据,连大唐律法都搬出来了,若敢不尊,岂不是犯上作乱,纵使功名显赫,也得人头不保。

“哼,此等话语,说了数遍,何时兑现?”

真定公主得理不饶人,语气咄咄逼人,吓得程咬金瑟瑟发抖。

“俺老程话话算话,岂能耍无赖?这便回去安排,臣先告退,贤弟保重。”程咬金草率行了军礼,连忙后退,转身便离去。

“哼,算你跑得快,否则本公主非得砍了你不可。”

待到程咬金背影远去,马大云阴阴一笑,暗暗朝真定公主竖起大拇指。

原来,马大云为了防止狗肉朋友屡次窜门,便暗中思讨,与真定公主演了这初双簧,敲山震虎,杀一儆百,将败家之风扼杀在摇篮之中。

“笑个屁,若敢再有下次,本公主先剁了你。”

真定公主脸色惊天逆转,愤愤将长剑扔向马大云脚边,怒气冲冲的训道。

女孩翻脸如翻书,此话真是不假,事先说好演戏而已,何必动真格?瞧这公主气质,说到做到,若是将她惹毛,必先斩后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