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气爽的感觉,依暧大口大口的呼吸,将微冰的手握在一起,来回搓着取暖。

“先生,您,确定,你家主人,要,招待我?”

头疼的感觉,让她万分不爽,总觉得,睡这么一小会儿,还不如不睡。然,睁开眼睛的一刻,她所有的感觉全部变得没那么强烈。

安静活动着自己被他捏疼的手腕,点了点头:“她是最疼我的姐姐,你们如果真心为她好的话,就应该维持现状,这样,她才会快乐。”

凌墨淡淡的笑笑,深沉般说着:“能帮我个忙吗?”

“你说。”他回首,还她一个温暖的笑,仗义般说着:“哥义不容辞。”

夜晨曦轻揉着自己的耳朵,小声嘟囔着:“嗤!我唱这歌儿,还不是被你刺激的。真不明白,还有跟我一样犯贱的,喜欢这么个野辣椒。”

她傻呆呆的若有所思,心里有点难受,眼光始终停留在隔壁空荡荡的阳台上。

依暧仰望着他,那种无辜、迷惑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有所思中的坚定。没错,这是个机会,答应跟他在一起这一时,她就可能知道夜晨曦和安琪去哪里约会,都做些什么。

“谢谢你!夜晨曦。”安琪说的酸酸涩涩的,双眸微眨,藏在眼眶的泪珠缓缓滚了下来。她急忙擦拭掉,继续说道:“刚刚如果不是你,我想,不用在找什么未来,我恐怕连现在都没有了。”

安静心里有千百问,但是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心急如焚,也罢!自己去一趟比在这里唧唧歪歪的问不停要踏实很多。

安琪笑得更加的沉稳,看了一眼陆子轩说道:“嘉嘉姐何必自贬身价跟我来计较言语上的失误,说实话,若非要说什么资格不资格的,在我看来,是陆子轩没有资格。所以,不用他跟我说清楚,今天,现在,我甩他。”

他说的相当冷血无情,内心实则有另外一种想法。爱情这东西,有那个缘分,就要受的起委屈,没那个缘分,看在曾经的情分上,他也会让她成为煞集团中,永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核心,换言之,这算另一种补偿。

安以硕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拿根香烟点上,含糊的说着:“放心,只要你合作,煞是不会忘恩负义的。不过,如果不合作,你清楚。至于,工作,你不用担心。”

“喂!别那么小气嘛!逗你玩儿的,更何况,我也是因人而定,你水平高嘛!没出丑,就不应该算我整你吧?再说,你都踩了我一脚了,算扯平,对不?”他挪了挪椅子,又靠近她几分,将酒杯放在桌上,摇晃着她的胳膊,微笑着,半认真半调侃般继续说着:“你今天漂亮的一塌糊涂,绷着脸就不好看了,来,妞儿,给哥笑一个。”

其实,直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女人干嘛要为了优雅给自己找罪受。

“无事献殷勤。”

一下子,依暧失去了那份斗嘴的兴致,只道父亲是在感慨母亲的离开,垂下眼皮若有所思。

想想当年,他已经与自己心爱的女人步入了教堂,可最后,最后就落得现在的下场。

可又能怪谁呢?这种局面是她自己一手设计,一手造成的,至于女儿,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也是她自己的杰作。╚╝

“夜晨曦。≧≦”她半恼怒半责备的嚷嚷着,去到他身边,又是一通的捶捶打打,却有种撒娇的错觉:“你讨厌,衣服湿成这个样子,很透很难看。”

“静,那个,昨晚,我,我应该是喝多了,自己,我都不记得,怎么去了他哪儿!”依暧迟钝般支支吾吾的解释着,浑身的不自在。≧≦

这声音有召唤回一切怒意的功效,只见她柳眉微扬,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厉声问着:“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不说实话的话,我把你耳朵拧下来。”

静静的看着,安静微垂下眼帘,唇边弯着的弧度带着一丝无力感。缓然坐在了餐桌前,她的心里有点泛酸。

“什么?见过自恋的,没见过那么自恋的。”依暧嘟着嘴嘀咕了一句,转身,对着静招了招手说道:“静,走啦!回家。”

父亲问:“儿子的感性,跟你,哎!让我说什么呢?你无悔却有遗憾?”

夏依暧厌恶般白了他一眼,想起昨天下午的一切,沉着脸,拉着妹妹,大步流星的朝夜晨曦消失的方向走去。

“安琪不是。”

“安琪,这中间一定有误会,你给我个机会,就这一个机会,我会好好珍惜,好好爱你。”

明显的自由感,让她拿着刀片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了身前,之后,在陆子轩没有半丝防备的情况下,由左至右,用刀片狠狠的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