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征己只得爬起来,去会客厅见桑绝尘。要知道,桑绝尘可是申屠稳的亲信,加上他本身又有功勋,大秦国崇尚武力,其次崇拜财富,因此宇文征己是不敢慢待桑绝尘的。

“娘,你怎么穿的这样少?快进屋去,可不要冻坏了!”萧琉璃搂着母亲,急忙往屋子里走,如今天寒,母亲的身体又不好,万不能着了寒气。

想到自己遭受的无妄之灾,虽然不是宇文征己害的,但若不是看到他身边有那么多陪着,自己也不可能那么急着把那个卖冰糕的小子弄到手。

姜姜叫苏沉沦去弄些酒来,她自己去买羊肉和蔬菜。然后将羊肉切成极薄的片,蔬菜也择洗干净放在一边。

“你这话说的倒也对,”姜姜想想说:“不过我觉得爱情这东西和做买卖一样,总得要有些投资意识,我总不能到了年纪到街上现抓一个,所以要提前下手,选好目标。”

“你的性格我还不清楚?”姜姜丝毫也不惯着他:“怕没我在跟前,你都要把天捅个窟窿。”

动铲就是指动锅铲开始做饭菜,会吃的都讲究吃在当时,绝不可以提前太久做出来,久而失味,不中吃了。

姜姜有意培养她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随着自己事业规模不断扩大,她必须要培养出几个得力的人来,否则的话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

大家一听莲儿这么说,自然高兴起来,纷纷说道:“既然是分摊给各家,那几斤棉花便是用嘴吹也能吹干它!”

“有人说,以利相结者必以利散,”苏沉沦说:“你不担心哪一天这些人会弃你而去吗?”

但要说起快乐热闹,恐怕还是苦力街的更胜一筹。如果让宇文征己选择,他多半会选择去苦力街里和那些穷苦人同乐。

谁是成功揭榜的那个人呢?他是有三头六臂还是有什么法力神通?

“是啊是啊,好在你现在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年大婶拉起衣襟抹了抹眼角:“那姓张的恶棍已经死了,大伙儿都盼着你回来,好一起回苦力街去呢!”

玩牌结束之后,姜姜便向几个人提出想看一看他们带来的货物,关系混熟了该谈正事了。

让他们惊奇不已的是宇文征己居然会说他们国家的语言,而且说得非常流利。

“好吧,那我试试看。”宇文征己嘟囔道:“煮海螺太麻烦了,不如给它摘几片叶子尝尝。”

但宇文征己这些日子跟着姜姜吃到了对他而言太多新奇的食物,以至于他现在看什么都会下意识地问能不能吃?

第二天一早,姜姜用这个大龟壳当锅放在火上熬了一锅鲜美异常的海螺汤。

这样的话,她就能圆满完成任务。当然,唯一让她感到困扰的就是不知到时候才会有人前来搭救他们。

“杨老板吃的可好?”姜耀祖在一边收帐,也娴熟的跟用过饭前来结账的顾客打招呼:“我把零头给您抹去了,只需付五百钱即可。”

“话说从前有一个人,名叫申屠稳,有一天和他爹一起下地去种田。”姜姜慢条斯理的讲道。

当然,姜姜说的打也不过是把这只狗吓走,并不是真的把棍棒打到那狗的身上。

姜姜走了之后,宇文征己开始像做贼一样盼天黑,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贼都喜欢黑夜,有着黑暗的遮掩他们才可以打家劫舍,偷金窃宝。

“甭废话,你们就说自己的,快点儿,我还得到下一进去呢!”钟葫芦催促道。

过了一刻钟,姜姜把丝被揭起,一个一个把那些罐子起开。

“只要是不伤害你的性命、不违法乱纪,你就都得听我的。”姜姜说道。

靠着这四块招贤榜,宇文家每年就可以轻轻松松省出上万两银子。虽然相比于宇文家的其他产业,这些钱实在算不上什么,可对大多数人来讲,这已经是天文数字了。难怪宇文家是大秦的首富,人家的脑子的确很灵光。

孙小贱得了武器在手,又知道今天是绝不可能好过的。因此越发动了杀心,只顾把那锅里的沸汤没头没脑的泼出去。

“伯父,这是为什么?”萧旭这草包还不明白:“咱们跟昭靖王爷也没过节呀!”

“我纵然有这个意思,也没有这个道理,”老苏说道:“既然身为乞丐,人家给饭吃就已经不错了,怎么还可以得寸进尺的讨酒喝呢?”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笑着从屋里走了出来。“来,咱们吃早饭吧!”姜姜对老苏说:“卤味也好了,米粥和饼子也好了。”

宇文征己身后还带着一个小童儿,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齿白唇红。

于是就推着车子沿街叫卖,把东西卖得差不多了,又在路边的一个早餐摊上买了两个蒸饼吃了。

“启禀王爷,这棉被包着的是一个木箱,因为里面放着冰糕,所以要用棉被包着它,防止冰糕融化。”桑绝尘说着上前把棉被打开,露出了里面的木头箱子。

姜姜跟她闲话的时候知道了这些情况,因此也想帮帮她。

过了好半天,王爷才答应了一声,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因此到家之后,姜姜便对孙小贱说道:“明天早上,你单独去送一趟冰糕吧,我感觉有点头晕,可能是中暑了。”

当然,即便是出了人命,萧公子也不过是赔一笔钱就算了。

在经商这方面,若是不能推陈出新,不断的扩大自己,到最后只能做死。

“当然是等它们都结成冰啊!”姜姜伸手敲了一下他的头:“嘿,跟木鱼一个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