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两银子,对于苦力街的这些人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姜姜知道他就是苏沉沦之后并没有表现得多么的惊奇,因为她知道苏沉沦最厌恶的就是名声。两个人既然是朋友,最重要的便是尊重和懂得。

但大家又很高兴,因为这次宴会的主角不是别人,就是他们自己。

而宇文府的官方回答着是这样的:宇文大少爷是出海做生意去了,这不,带着一船的哈本国人回了府,要和他们做大生意了。

“是!是!是!”莲儿脆生生的回答,脸庞因为兴奋变得红彤彤的:“我赶紧去街上找狗儿和小贱哥哥!”

宇文征己冷眼看姜姜,只见她自始至终都面带微笑,真的只把它当成一个游戏,压根儿不当回事。

姜姜和宇文征己边和他们打着招呼边趟进水里,那两个划船的把他们拉了上去。

“可是没有吃的这厮就不肯走啊!”宇文征己抱怨道:“你看它,现在又缩回壳里去了,一动也不动。这样一点儿也不好玩。”

“太好了,让我们今天晚上就吃海龟吧!”宇文征己又像打了鸡血的海绵宝宝一样,开始狂呼乱叫:“这海龟!吃海龟!吃海龟!”

“听上去好像很过瘾。”宇文征己暗搓搓的想,但他不敢说出来,他怕姜姜因此而鄙视他,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不可告人却又欲罢不能。

“这个好玩,那岛主,接下来咱们要做什么?”宇文征己入戏还真快。

她的身量又长了一些,人也丰满多了。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带出几缕风情,俨然一个轻熟的小妇人了。

“嗯,应该算是昭靖王爷了,因为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人人都说我是大秦国的首富,其实我的家产可远远比不上昭靖王府的根基。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他手上的钱财能抵得上西域几个小国的国库总和了。因为每次他征战回来所得的战利品,或是和别国协定赔偿的数目,最后皇帝几乎都会赐给他一小半,平时奖励他虽然分了手下的将士不少,可所剩依然十分可观。而且那家伙的长相虽然和我不是一个类型,但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确实一点也不比我差。”宇文征己有些郁闷的说。

“当然不止啦,”姜姜说道:“乞丐还必须要会打狗,你看那儿有一只狗,我们现在就去打它吧!”

“也好,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宇文征己并不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

“燕管家押的是十五天。”钟葫芦说。

再看宇文征己,已经没有力气叫喊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不错,你还真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宇文征己对姜姜说道:“不过我这个人呢,从小到大对什么东西的兴趣都没有超过半个月,如果这半个月里你每天都能让我大笑三次或者是让我觉得开心好玩,我立刻兑现五万两黄金给你。”

这一整条街都是他家的,自然需要众多的仆人来打理。

受害人知道张晦的身份,多数都选择了忍气吞声。有几个烈性的告到官府,却也都被压了下来。

他是要给自己一个教训,让自己心里清楚,若是他想拿捏自己不过一句话的事情,他想网开一面,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

但今天和老苏不一样,他可是真真切切的帮了自己大忙。

不过姜姜和老苏两个人谁也没理他,就像听见了一只阿猫阿狗的叫声一样。

但每当伺候王爷用膳的时候,他们也是着实的提心吊胆。

万易当时心里也不痛快,便说了一句:“这东西三十文钱一包。”

把冰库里那些奇怪的用具全都收拾好带了回来,并且还有几十块冰糕。

干屠宰的当然高兴,因为大秦国的人几乎都是不吃动物内脏下水的,他们偶尔也自己做着吃,但因为不得其法,做出来的都很难吃。

桑绝尘的头低得比以往还要低,不敢看申屠稳的脸色。

孙小贱打那边送冰糕过来,不知道姜姜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问她又不说。

夕霞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去给花三姨拿冰糕。经过走廊的时候,听见朝露已经嘶哑了的哭声。

一直忙到了掌灯时分,才把做好的这些原料都带到冰窖里,按顺序倒入模具中。

“好了,咱们出去吧!”干完活姜姜把手拍了拍对孙小贱说道。

“暂且不必。”桑绝尘制止道,万一只是虚惊一场的话,如此小题大做,反倒不美。

可细细观察了一会儿,越看越不像被叮咬的,伸手摸摸,手感也不像。

姜姜不愿意图一时口快而跟孙小贱闹得不愉,为了一个远在天边、一辈子都可能没有交集的人而得罪队友是一种不明智的行为,姜姜是绝对不会做的。

“我是打算到京城去,半路遇到了强盗,没有法子就跳了崖。”姜姜对这个小乞丐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晚饭时候请了几个乞丐到文婆婆家里一起吃饭。

张妈没有银子,只好哭哭啼啼地领了一百大板,姜姜自然不可能再收留她,便由他家人领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