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宇文征己既然要开发这座小岛拿来享受,那么怎么能少得了自己一份?这个岛屿都已经用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命名了,难道他这个岛主还不能随意上来玩一玩儿吗?

就连前来巡防的知州大人也为姜家面馆题了字,这得是多大的荣耀?在宣州城里可是独一份儿呢。

姜姜见宇文征己不愿正面回答,她也懒得再追问下去,毕竟像这样的有钱人,脾气秉性应该都是很古怪的。

“对了,小赖,我们接下来要去哪?现在夜已经很深了。”宇文征己问姜姜。

宇文征己的心里很是忐忑,任何一个人,若是决心走入一个完全陌生的阶层里都会生出这样的感觉。

“钟葫芦,你这押宝有多少人头啦?”又一个家丁问八字胡。

“嗷”宇文征己发出一声惨叫:“这是什么东西呀?!它要把我的肉吸进去了!”

他也猜出来姜姜在问他这种非常简单的问题之后,一定会问一个不同的问题,而自己如果说惯了嘴,就会接着回答有,那就上了他的当了。

现而今,他们两个和宇文府里的绝大多数奴仆一样,已经消灭了热情,放弃了梦想,安安稳稳地做起了家丁。

那张晦见了这等小家碧玉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浴火,在马上咳嗽一声,朝田师爷使了使眼色。

的确,在今天的朝会上,正当孟国老和廷尉大人争的面红耳赤之时,皇帝便问昭靖王爷对此事如何看待。

姜姜在心里悄悄的叫他们为黄牛党,觉得他们跟当今的票贩子性质差不多。

原本她只打算在苦力街做一点小生意,暂时避避风头。

只有一道菜会被王爷吃得干干净净,那就是用翡翠绿玉盘盛着的姜小哥冰糕一支。可是从冰窖里缴获的冰糕数目本就有限,仿制的又不对,注定吃一块少一块。

几个轿夫便抬起轿子来,就要再往前走。

而且绮香阁的那些人也全部都灭了口。

姜姜是一个行动力非常强的人,只要她想要去做,那么一刻钟也不耽误。

姜姜狠命的推醒他,孙小贱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迷迷糊糊的问道:“怎么,到时间了吗?”

但她也知道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的道理,于是便压下心中的烦恶,对花三姨说道:“这件事情不算小,我还要回去考虑考虑,一时不能答复,等过几日再说吧!”

“叫我去?萧公子别又是看上什么人了吧?”花三姨“咔嚓”啃了一口冰糕,肥胖的两颊向下坠着,随着咀嚼一上一下的蠕动着。

两个人推着空车回到东郊,到东市买了水果。回到家,简单的吃了一口饭,又从冰库里取出剩下的几箱冰糕拿到十香街去推销。

包括之前熬制的果酱果肉、淡奶油以及糖和蜂蜜。

姜姜的衣服在岸边放着,总不能这么裸着出去吧?

两个人吃的饱饱的,算了饭钱,又出门找了间小客栈,要了两间房。

“不过嘛,我可不想让姐姐嫁给当今皇上,因为皇帝已经五十多岁了。当今的如意太子不知道脾气秉性如何,我也不敢妄加推测。了出来。

不过最近半年,有一伙乞丐来到了这里。他们自称是从凌天城来的,把这里原来的乞丐头给排挤走了,自命为王。

“这个自然,”姜姜说:“咱们今天下午就到文老太太家,是西安买好了吃的,到那里好好的坐上一锅面,把乞丐们都叫来热热闹闹的吃一顿饭,再多少拿些钱出来给他们,不过我想他们多半是不会接受的。”

本县因其影响极坏,故而必须严惩,以正民风。胡氏赵氏即日收监,秋后问斩。

喜凤把莲子羹放在桌上,问道:“姑娘吃不吃?不吃我就端走了。”

桃枝上几颗鲜绿嫩芽,枝头上缀着几朵小巧的花蕾,如沉睡的少女,粉粉绯绯,袅娜纤巧。

鸡蛋酱面三个铜板一碗,肉酱面五个铜板一碗。

姜大奶奶只得继续装贤良,向姜姜柔声说道:“姑娘,你有什么想要的随时跟我讲,咱们家里虽不富裕,可我也不能太亏待你。”

只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个面软心慈的姜幺儿,而是敢爱敢恨的姜姜。

“还不快把盖头盖上!”赵妈妈气急败坏地说:“别耽误了吉时!”

“不对!”姜姜说。

宇文征集只好垂头丧气的喝汤了。

吃完了饭,姜姜又让宇文征己把龟壳拖到泉水边清洗干净。

然后她躺在树荫下睡回笼觉。

算一算流落到这荒岛上已经五六天了,再加上之前在宇文府逗留的那些日子,十天都已经过去了。

还有半个月天,她能回到凌天城吗?

“老天爷,求你保佑保佑我,让我能够在期限之前回去拿到银子,好给小贱治病。”姜姜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而与此同时,孙小贱穆大婶他们早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当然并不是单纯为了孙小贱的病,而是宇文公子失踪了,姜姜也不见了。

他们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再三确认,尽管众说纷纭,版本不一致,但可以确定的是,宇文征己和姜姜真的失踪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滋味是最让人抓狂的,每天心里有一百种想法闪来闪去,忽喜忽忧,把人都弄得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