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你一定要查清是谁陷害我的,”萧旭不死心的对萧伯年说:“找出了他,我要让他也尝尝做大牢的滋味,再把他碎尸万段!”

苦力街的人当然高兴,因为姜姜提前就暗示他们要在门前摆摊儿,卖一些水果手帕之类的小物件儿。

“老姜,你这些锅灶可够用吗?”老苏走过来问姜姜。

跟姜姜告别就起身去找他的那几个关系最好的苦力兄弟去了。

转身走到轿子跟前,小心的向里面说道:“小夫人,恕奴婢多嘴,这东西好像不太适合您吃。”

所以姜姜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跑出来给这些死鬼烧纸,还煞有介事的念叨一番。

毕竟到什么时候,“吃”都是排在头一位的。

殷红的血渗出来,刚好填满了刻画的纹路,又不至于溢出来。如果刻得太深的话,血流的到处都是,可就不漂亮。

这里花三姨见她不言不语,还当她心动了,就继续鼓吹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最后是穿金戴银,还是破屋存身,虽说是命中注定,可也要看个人本事。如今有这样的机遇,自然要抓紧。这样的好运气别人挤破脑袋也抢不上,萧公子肯定提携你,你便犹如踩上那青云梯一般,不待风起,便能扶摇直上。”

凡是刚入妓院的姑娘,多半是不情愿的。头一次接客难免扭手扭脚,甚至有人会轻生寻短见。

因为要尽快的积累原始资本。

尽管昭靖王妃的头衔实在是令人羡慕,但不是谁都有命做的。

可申屠稳却只看到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压根就没心思去听她在说什么。

不过因为是初到京城,考虑的还是先拣熟练的说更好,两个人就先说了一套《连升三级》,打过一圈赏之后,又说了一套《斗法》。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孙小贱说:“如果姐姐是个男子,那一定可以做出一番事业来。”

小乞丐吃人嘴短,自然不好再端着架子。

到底偷偷在姜姜的包袱里又多塞了一些银两。

犯妇胡氏,心思狠毒。多年来,迫害小姑姜幺儿。

第二天,莲儿带回消息说赵妈妈一切如常,并没有再和姜家的任何人接触。而张妈去了药铺抓药。

远尘斋是一整套院落,有书房、卧室、会客厅。申屠稳平时都是在书房里起居,不征战的时候,他便在这里读书品茶,很少去外面走动。对来访的客人,也几乎一律不见。

手上的动作如蜻蜓点水,又快又轻。

不得不说姜姜的演技实在炸裂,会演戏的人不算少,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这是演员的基本素养。

姜耀祖脸上陪着笑心里却犯嘀咕:妹子以往吃东西都是慢条斯理的,从不肯出一点儿声音,如今怎么这样豪放?

自己不是在飞机上吗?况且最近半年也没做群演啊!要是梦的话也太真实了吧?

那些乞丐早都趁乱一哄而散了,剩下穆大婶年大婶他们几个人都是妇孺小孩,捉了也没什么用。

张晦见骁卫禁军到了,也不好再过分,只说道:“这姜大胡子来路不明,我们前来调查却被他跑掉了,从明日起,对姜大胡子军进行全城通缉。捉到他的人,重重有赏。”

孙小贱本就受了伤,听了这样的话急火攻心,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便人事不知了。

等姜姜回来的时候,那些官兵都已撤去,只剩下一片狼藉。

年大婶他们几个抱着孙小贱直哭,街上的野郎中也请来了,却是束手无策。

“姜老板,你快逃吧!那姓张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他如今已经动了真气,不会放过你的!”穆大婶哭着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跟我详细说说。”姜姜一看这场面,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那穆大婶脾气急,越急越说不清楚,还是年大婶性子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姜姜说了。

“姜老板,这条街上的人是不会去告发你的,可是你在这儿也不安全,还是走吧!”年大婶对她说道。

“看来这个地方是住不下去了,”姜姜叹息着说:“咱们连夜走吧!”

遇上了这样的事,姜姜不可能不着急,但她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自己就越要理智冷静。如果她也失了分寸,那么其他人就更没有主张了。

“穆大婶、年大婶,你们都跟着我走,你们在这儿也不安全,那姓张的既然看上了莲儿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况且他就算找不到我,也会拿你们来道:“姜老板,不好了,那姓张的到银号封了你的帐头,把你的那些银子全都提走了,还说你是朝廷通缉的要犯,要捉拿你呢。”

“这姓张的是什么来路?”姜姜皱眉问道:“在天子脚下居然敢如此嚣张,真以为没有人能管他了吗?”

“嘿!他是当朝丞相萧伯年的舅子,横行霸道惯了,人们都叫他张壁虎,他可是连蚊子苍蝇都不放过的主儿。”

“又是萧家人,”姜姜在心里嘀咕道:“我是上辈子刨了老萧家的祖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