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要实在不信,可以让人将我们住的屋子里里外外都搜一遍,看能不能找到丢的那些东西。”

随后像被什么烫着了似的,又急急地把视线收了回来,双颊爬上两抹可疑的红晕。

终于,和黄色鹦鹉的距离就只剩下两个脚爪子了,小团子直起身,正准备开口搭讪,黄色鹦鹉却似吃饱了,转身跳回了横杆,背对着小团子。

“这里这里,就是这里!”

“我看都有可能。不过如果要真是替瑾瑜公主出气,那往后大家都得小心点,千万别得罪了陛下跟前这位新进的大红人。”

寒城瑾望着一人一鸟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浑身的气息阴沉得似暴雨将至。

“那这样?”乔瑾瑜又将宫女的手臂往上挪了挪。

“陛下明察,奴婢才断断不敢伤害公主,不信您等公主醒来之后问公主便知。”

乔瑾瑜嘴角恶寒地抽了抽。

她观察了两天,发现它虽然懒惰成性,对它那身羽毛却是极为爱护的。

一个身份贵重的皇室子弟,怎么会跑去那么偏远的地方经营酒楼?

“陛下,您饶了臣妾吧,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不想被关入冷宫。”

目光在她脸上转了转,寒城瑾轻叹一声,放软了语气。

她做的菜很合寒城瑾的胃口,一顿饭吃完,寒城瑾竟是难得的吃得有些撑。

乔瑾瑜脸上适时流露出娇羞神色。

薄唇紧抿着,赵括转过身去,语气生硬地抛出两个字:“回府!”

赵玉成也是聪明人,赵括这么一说,他也很快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乔瑾瑜却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你二叔了,陶公公方才已经说了,他会叫人看看城里有没有师傅做这个。”

乔瑾瑜和陶公公刚准备离开,一群人忽然急冲冲往养心殿走来。

“那好,那朕改日就尝尝你做的菜。看你说得这么有信心,想来你这厨艺是极不错的。”

心思回转,赵括轻启薄唇,也不管喝醉的人能不能听懂他在说什么,明日醒来后又是否会记得,神色认真地道:“你也好看,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好看的。”

不是该惩罚她冒充皇室公主的吗?

乔瑾瑜依言呈上玉佩,寒城瑾伸手接过之后,也从怀里掏出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来,随后将两块玉佩一起并排放在掌中。

虽然平常她也可以占点她家将军的小便宜,但怎么着也得有所顾忌,以免她家将军觉得她太孟浪。

寒明玉吸吸鼻子,手指往乔瑾瑜的方向一指。

赵管家觉着,与其在偌大的殿室里谨小慎微地候着,还不如在这宫外守马车来得自在。更何况,他觉得他家将军也不需要人陪。

对上她清澈无辜的眼神,赵括只觉心间某处仿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

乔瑾瑜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步子飞快地闷着头往前走。

赵括也不会承认,他刚才确实听出了某人的哀怨,是以在沐浴完后,特地跑来替某人擦头发。

“这位想必就是我的堂嫂了,长得可真好看。”

现在靠着食客的口口相传,包子的生意渐渐好起来,乔瑾瑜担心会有人找麻烦。

乔瑾瑜微微一笑,“刚来,夫人的签解完了?”

严氏已经得知昨晚的计划最终没成,心里是惋惜得不行。

于是借着醉酒作掩护,乔瑾瑜大着胆子,手顺着赵括的襟口滑了进去。

杜氏忙用纸袋装了包子递给二人,其余的人,差不多也是两种馅料的各来一个。

赵管家和小四又各自搬了一箱首饰与礼金放到茶几上,随后赵管家从怀里摸出这处小院的房契,一并放到了盛装礼金的箱子里。

乔瑾瑜眨眨眼,瞅他。

两刻钟后

她买的女儿红,后劲十足,一旦酒气上头,便似那绵延不断的潮水般汹涌而来,直要将人的意识卷入黑暗的深渊里去。

这些年来,赵括喝过的好酒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