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你合适,如今你既已及笄,又与将军定下了婚事,我想这枚玉佩,也是时候交给你了。”
“大师,烦劳你帮我看下二十七号的签文讲的是什么。”
退出书房,赵管家如蒙大赦般呼出一口长气,拍了拍胸口。
人在醉酒状态下,意识虽然不清醒,但说的话,却往往最能反映他们内心里的真实想法。
笑着上前,乔瑾瑜亲昵地抱住赵括的手臂,带着他往外走。
有的人今天不想吃包子,在推车前站了一会儿,看了个新鲜就走开了。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人只得去前厅找赵括和乔瑾瑜。
“有的有的,我店里昨日刚来了一批冬裙,还没来得及挂出来呢。”老板娘连声应和。
乔瑾瑜正烦躁得慌,在花厅里奉完茶出来的赵管家,正迈着步子往她的方向走来。
“毕竟,我和将军都是男人。有些事情,只有男人和男人之间才能沟通和理解。”
双唇抿成一条好看的弧度,赵括点了点头,“嗯。”
乔瑾瑜这会儿可没那个心思去揣摩,此时此刻赵括心里都是怎么想的。
严氏也将她这些日子的魂不守舍和轻减看在眼里,道:“等括儿回来了,我们就想法子将他们的事给定下来。”
天天以泪洗面?
估摸着乔瑾瑜应该没事了,他这才让她先走,哪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
两人喝了会儿茶,忙完的张达就找了过来。
杜氏一回来就去给乔大柱热药去了,乔大柱听到响动起了床,挪着步子缓缓来到二人所在的屋子。
待到了每年的年底,如果能存上那么二三两银子,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嗯。”乔瑾瑜轻声应着,将桌上的面碗端了起来。
仇有才激动地搓着手,“都快成一家人了,小瑾瑜,你就别这么客气唤我三少了,唤我老三就成。”
赵管家听他对乔大柱的称呼很自然地从“瑾瑜她爹”转换成“乔叔”,眼中的惊色不能再明显。
赵括怔了怔,“你娘抱歉,我不知道。”
两人来到库房旁边的茶室,乔瑾瑜将两道菜的食谱写好,又与温庭钧说了说自己的想法,约莫三刻钟后,两人才从茶室里出来。
但如果问他倘若乔瑾瑜与他人在一起了,他会否觉得不舒服,答案是肯定的。
这也叫快下山?
得,与其在这里死等,她还不如主动出击!
哪里是她招惹李掌柜他们?
被她推得摔了个四仰八叉的李掌柜爬起身来,眼神凶悍宛如恶鬼。
乔瑾瑜眼角抽了抽。
“娘,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再让人去隔壁叫我。”
“姑娘,是客人退的。”老张身后一个身形有些发福的大叔回道,声音听着竟是有些害羞。
乔家家境不宽裕,她此次进城带的衣服,最好的就是她身上穿的这件湖绿色的襦裙,已经洗得有些褪色。
糟老头?
赵管家也听出些眉目,心里为严氏高兴的同时,也为赵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