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牛大海也有所觉悟,上了牛根生的贼船,就得硬着头皮当好桨夫,只求牛根生这艘大船不会翻。

李翰林道了声谢,在来时的山路口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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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自己想调戏调戏她,竟然又被反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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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刚才会忽然惊醒,看来是对这伤心之地有本能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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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根生早知道沈梦恬肯定会替李翰林说好话,也不意外,不过表情严肃起来,“小沈啊,你也是咱们村委会的干部,做事儿也得多考虑考虑。这房子是乡上安排给你用的,却仍然是公家的东西。你这给李翰林用,也没跟村委会报备一下,这样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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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同样只是阐述自己的意见,能做决定的,是李翰林。也或者连李翰林都没有资格做决定。

不过久,便在婶婶蒋秀琴的催促下,走出房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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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经历人生最黑暗时刻的沈梦恬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头发凌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这是在面对牛根生施暴时挣扎所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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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你这大老远的来咱们这穷山沟沟里工作,也不容易。上次代表组织上,弄了这套办公桌过来,我估摸着你私人家具还没有。这次我以个人的名义,找人给你订做了一套衣柜和写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