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姿势不仅难看,还很变态!

“轩辕闵也知道?”我有些惊讶。

长袖,挥出。收起。那人儿身上的香气随著袖风撞进了他的心底。好甜~~

“姐姐在想什麽呢?”一个妖娆多娇的女子向我走来。

“你且到御医院唤个御医给明月王妃看看。”轩辕练也没有太在意,但她的名头毕竟是‘明月王妃’。请个御医去看看,给轩辕明月做个面子也就必要的。

“遵旨。”陈瑞弓身退了去。

“皇兄,你这子落得不太妙。”轩辕明月笑道,指出轩辕练棋盘上的失误。

轩辕练淡淡抬眼瞥了一眼轩辕明月,“皇弟不回去看看‘明月王妃’?”

轩辕明月笑著回道,“从那麽高的地方摔下来怕也活不成了。死都快死了,何必去看。”

轩辕练戏谑道,“皇弟对女子还真是薄情。”

“臣弟不是‘薄情’,只是不知道怎麽是‘痴情’罢了。”轩辕明月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她这麽死了倒还真是可惜了。这天下像她那麽聪慧又极懂得分寸的女人太少了。本来还想将来的继承人由她来生养。没想到却出了这种的事情。也罢,只能说她命薄没这个福气。”看来他将来还得再花费一翻心思选一个聪慧又听话的女人来生他未来的‘继承人’。

“既然如此,那麽皇弟就多在宫中住上几日,我们兄弟两也很久没有痛快得下过棋了。”

“也好。臣弟正好多吃些西域的美酒。”那种叫‘美人酒’的酒液和他们酿制的酒液大不相同,甘甜可口的酒香味很得他的喜欢。

“皇弟喜欢,为兄的就送你几坛子便是。”要知道这美人酒就算是皇帝也就是那麽几坛子,而‘送你几坛子’此话便倒出了他们兄弟感情的亲厚。

“那就谢谢皇兄了。”轩辕明月也不推辞。

十日後,轩辕明月坐著轿子晃晃悠悠的回了府。

下了轿子,入了书房,家臣白冶便来报告这十日里府里琐事。

当白冶说道明月王妃还有气在且不日即将将醒来时,轩辕明月愣了一下,从躺椅上坐直了颀长的身子,“她还活著?”

这就奇了,从假山那麽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还没有死。

白冶点了点头,随後又道,“不过听御医说这次王妃伤的是脑子,醒来後,恐怕会留下些後遗症。”

轩辕明月优雅慵懒地卧回躺椅,道,“这种事我倒是有听说过。”从高处摔下来的,醒来後不是残了,就是傻了,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失了记忆。

“王爷要不要去看看王妃?”王妃素来对人极好,他又不是石头心肠,现在王妃有了难,他能说上话的也就帮她说上两句,也当还了王妃素日对他的恩情。

“嗯。”轩辕明月点了点头,毕竟是一年多的夫妻,她又是众妻妾中最得他心的人儿。

脑袋抽痛了好久,渐渐地就不再如初始的那麽痛苦了。

只觉得脑袋里有东西在流来流去的。到最後脑海里白茫茫的一片空白,宛如是一张白纸。

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在说话。

“参见王爷。”这是清脆的女音。

“起罢。王妃怎麽样了?”这是一个温柔低沈又有磁性的男音。

“王妃数日前还叫疼,今日倒是安逸了许多。闻太医说王妃是挨过去了且不日将会醒来。”

我努力地挣著眼,蹙眉用力拉著眼皮子往上掀起,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男子,他迎风背光而立,阳光照耀著他的全身,反射著通透又朦胧的光芒。

他缓缓地向我走来。待他走进近了,我仔细一看:只见他身穿淡黄锦衣,前襟和袖口是宽大的金色花纹的衣缘,宽袖垂落至膝盖,长长的腰带在下袍里若隐若现的直垂至靴面之上,在他走动间便翻飞如花。最耀眼的要算是缀在腰带上在阳光下闪著五彩的光线的龙纹玉佩。

“王爷您看,王妃醒了。”突然听见跟在他身後的那一个女子开心地叫了起来。

“你醒了?可有什麽地方感到不适?”他撩起袍子地坐在我的床沿上。

他的声音好温柔,眼神也好温柔。

我怯怯地对他一笑,低声问道,“我的名字叫王妃麽?”

他愣了一下,随後笑道,“你的闺名叫颜心娴。王妃只是你的身份。”

“你是谁?”我从床榻上爬起身来揪住了他的宽大衣袖。

他笑,笑得好温柔,“王爷。”

“王爷和我是什麽关系?”我眨了眨眼又问道。

轩辕明月从她醒来的那一刻里就感到了她的不对劲,“王妃不记得本王了?”

我迷朦的摇了摇头,双手更紧地揪著他的衣袖,睁著圆圆的大眼睛,俏生生地望著他。

纯净如婴儿的目光吸引了他的视线,他不由得好奇地看起她来。──

从来没有认真看过她的脸,今日仔细一瞧倒是把他吓了一跳,她长得跟那曲词雅太过相像了。

太阳出了云端,阳光千丝万缕地从窗棂上洒进来幻化成条条银线。更是把他的身影投射在我的身上把我紧紧包围住了。於是我便像个婴儿般爬进了他的怀抱里,紧紧地抱著他,小脸颊依偎在他光滑的衣料上擦了又擦。

可能是记忆全失後的雏鸟情节吧,我对睁开眼睛後第一个见到的人产生了深深的依赖。从此後就像个小孩子爱黏著自己的母亲般紧紧地粘著他。

(38鲜币)32满径消瘦'肥了茎,瘦了径'(h)

中天月圆,楼角垂星。

月光淡淡地从窗外照射进来,耀得糊著天青色薄纱的窗户上树影斑驳。

数盏宫灯中淡青色的纱幔在夜风中左右飞扬,九龙金炉里薄烟嫋嫋,熏得殿内阵阵香气。

轩辕练和轩辕明月两兄弟静坐对棋,空气里寂静无声,只有偶尔子落棋盘的敲击声响。

“禀皇上,明月王爷的家臣白冶求见王爷。”内廷总管大太监陈瑞在大殿外禀报道。

轩辕明月侧目,不由得拧起眉来。

轩辕练睨了轩辕明月一眼,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宣他进殿。”

“奴才遵旨。”

不一会儿,陈瑞领著白冶站在殿外,“禀皇上、明月王爷,白冶带到。”

“让他进来。”轩辕练语调空冷,声音浑厚有力。

“遵旨。”

“吱呀!”一声,殿门推开。白冶小跑入殿,向著轩辕练和轩辕明月的方向跪地叩首,“参见皇上,王爷。”

“什麽事也值得你如此急急忙忙的深夜进宫?”轩辕明月脸色不郁地问道。

“禀王爷,王妃从黄昏一直站在王府门口等待王爷归来,直到现在还不肯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