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尤二的强烈要求下,许三还是陪着他一起去了父母家,原本商量好了是劝说尤二的父母接受一部分条件,但是真正到了尤二家里,许三又和尤二的父母一起反过来劝说尤二不要和许倩结婚。

当天下午我们带着检材回到了中心,鉴定的结果也证明了秦老汉正是苗苗肚子里的孩子,而秦建国和秦老汉没有父子关系。

秦警官点了点头,招呼我们一起退出了休息室。

看样子赵老师的可能性不大,难道苗苗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居然是她的亲叔叔?

已经超过十六周!我心里一惊,这说明苗苗怀孕已经有四个月了,这时候才确定苗苗是怀孕,这家人也真够粗心的。

所以我给这个事件取的小标题叫做《毛骨悚然的爱恋》

这天早晨,我和往常一样从住处里跑到中心,准备到中心员工休息室冲个澡然后精神饱满的上班,结果却发现铁将军把门——原来杨姐因为有事情临时休了一天假,而有中心大门钥匙的小彭又被拥挤的车流堵在半路上了。

难怪卫婷为什么警觉性如此之低,被卫母蒙在鼓里,原来她自己脑子本来就不清醒;难怪卫婷为什么身音很嘶哑,原来她发病的症状就是在房间里大喊大吼导致破音;难怪卫婷为什么写的字歪歪扭扭连小学生都不如,原来她是一个迷糊的时候远比清醒的时候多的精神病人。

从那以后,韩涵就彻底地消失在了卫婷的世界里。

这个人,正是对卫婷怀恨在心的沈万四。

卫婷时年只有十九,但是她告诉我们,她有一个五岁的儿子!

老实男长相普通、不爱应酬、性格木讷,老实人的典型,而且家境不错,房子几套,工作稳定,如果女儿能够嫁过去,那下半辈子不用愁了。

吴哥三十左右的年纪、高高大大、国字脸,有点像当时比较火的明星陈宝国,看起来一脸正气、让人心生好感。

男子在前段时间确认妻子出轨,妻子亲口承认孩子可能不是自己的,再加上几年前就已经怀疑过大儿子,带大儿子来检测过,就主观地认为两个孩子都不是自己的,加上愤怒冲昏了头脑,急需要一个宣泄口,所以就找上我们中心,说我们中心检测出了问题才导致他和妻子没有离婚,在一起委屈了自己这么多年。

奇女子扭着雪白的屁股上前递给我一份信纸包裹的检材,含羞道:“o說↓輩ふ,這輩ふ我要定ni↗﹌﹌”;“記憶Ф,遺吂 ̄悳吶兲怎厸ㄋ”之类的火星文。

奇女子对涛哥的落荒而逃毫不在意,斜着身子掩着嘴角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说出了来我们中心的原因。

而一旁的小彭,早就哭得仿佛一个泪人。

第三个疑问:为什么小彩小芸敢生下小孩,而且之后会让两个小孩一起玩。

王军脸上阴晴不定、思虑半响,猛的一拍大腿,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声:保不准真是这个畜生!

原来兄弟俩的父母都是一个大公司的高管,常年负责海外市场,兄弟俩从小随着父母在非洲长大,回国的机会很少。

三姐妹都算得上洁身自好的好姑娘,不过在一个远离家乡的大城市,随着年纪的增长,不可能始终三姐妹相伴相依过日子,总得找一个靠得住的男人托付。

电话里传来的,正是嫂子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气声,原来嫂子又出轨了!

两姐妹在这样的坏境下长大,别说什么快乐了,伴随着她们的只有噩梦,所以才会导致成家以后丈夫问起她们家的事情三缄其口,因为她们只有一个想法,和这样恶魔的家庭趁早脱离一切关系!

孙大叔按照她的要求给她称了五斤,接过中年妇女递过来的五块钱,掏出兜里的钱正准备找回一块,却尴尬地发现只有一个五毛凑不够一块钱了。

原来小叔叔因为年纪最小,从小被父母娇惯,好吃难做,长大以后就在邻县工作,帮别人看守仓库,那一定工资远远不够自己吃喝,更别提买什么衣服鞋子之类了,于是,每次缺钱就只能找外地打工的大哥大嫂,因为二哥也是个穷光蛋。

杨姐见到我磨磨蹭蹭地站在门口,很是热情:小你到了老杨手下当助手啊,啧啧,你妈也真舍得。

两个大男人守了半天,幸运的是,居然被他们抓到了一只大的和一只小的田鼠,还有几只水虱子!这样的细节,当时年纪尚幼的姐妹俩历经了七十余年,居然还清楚记得!

见小作单身前去,男闺蜜和妹妹自然是询问小作啥情况,小作把情况一说,妹妹就变了脸,说连自己女朋友最亲近闺蜜的生日都不参加,这样的男人太自私,而且嫌弃小忍让小作转交给她的礼物不贵重,因为这次送的是一瓶一千多元的香水,而去年过生日小忍送她的是一个价值三千多的女士腕表。

这种差距年纪小的时候不觉得,读大学的时候就明显了,女孩子都有个攀比的心思,看着小贵穿的用的都是名牌,出去吃饭一顿就是大几百,抵得上自己一个月的生活费,小萍自然心里很不平衡。

这一次,钱大爷带来的检材满满当当地装了两个医用消毒袋,而且分门别类放置得很仔细,甚至都标了各自的代号。

按理说小孩子出生三个月以内办理户口是最佳时间,晚了就比较麻烦,所以傻白甜等小孩刚办完满月酒,就催着高富老去办结婚证,原本答应小孩一出生马上办证的高富老却仍旧一直推脱,而且一反常态地经常辱骂傻白甜,有时候生意上不顺心,喝了酒回来就打骂傻白甜出气,说傻白甜生了一个扫帚星,害得他事业不顺利。

你们没看错我也没听错,福哥所说的,就是解脱!

那么接下来,涛哥终于名副其实当主角了。

而在另一间休息室休息的恶毒男女余怒未消,对着保安的吼声大得谁都听得到:“就凭那个贱货的恶毒事!打死她都是便宜她的!”

我听着隔壁传来的骂骂咧咧的声音,好奇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少女,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