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身子好的很,至少如今看来是这样。而且书上说是得的急病,短短几日之内就逝世。他一直觉得其中有猫腻。

“阿应,想什么呢”,薛启铭看闵应自己站在学室草帘处,一副出神的样子。

闵应唤了两声冬卉,没人应声。又唤钱嬷嬷,也没回应。

‘啪——’的一声,挥手时周氏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狠厉,‘啪’又是一巴掌,那钱嬷嬷的嘴角已经沁出了丝丝鲜血,为母则强,可见柔弱的周氏是使了多大的力气。

船靠到岸边,闵应派人沿着岸边仔细搜查了一番,但是却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说吧,何事?”说句实话,穆雨棠对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知道了背靠大树好乘凉。

从救灾伊始,闵应就住在这里。

闵应弯了弯嘴角。

可不凑巧的是,秃子此时也已经发现了自己的钥匙被盗。

眼神像刀子似的朝着秃子飞掠过去。

“是”那秃子虽然被堵了话,但是态度还是谦逊恭敬的很。

“世子,应该是有新的发现了”乐湛有些激动的回头看向闵应。

“周侧妃看我得闲就让我来厨房熬汤,说是人手不得空,她又喝不惯那厨娘熬的”冬芷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苦笑的表情。

薛启铭笑着摇了摇头,也往前院走去。

这图案不似一般的雕花瓷上的图案,或追求精致完美,或追求写意洒脱。

“对,你认识这个?”闵应惊讶道。

就像此次出来赈灾,他将大部分露脸的机会都给了闵应。

闵应一把接过,行云流水般横过刀身,正好挡下了三名黑衣人刺过来的长剑。

吴氏性子内敛,当年被抬为侍妾时,也是万般的不愿意。

“对。就死在内室的铜盆里,那铜盆里只有浅浅的一层水。”乐湛点头应道。

说话的是个穿着孝衣的女子,看年纪与穆雨棠不相上下。

“嗯?”闵应微眯起眼睛,棱角分明的眉峰轻轻挑起。

三皇子没有在温琦玉面前自称过本宫,一直是你我相称。

穆雨棠想要躲避,但是已经来不及。

温琦玉。

里面的内容她还是领会不了。

就算闵应不说什么,不会怪她。

但是穆宏伯不听。

昨日还听说广陵来了位世子爷。

这中下游的河道宽阔,应该是排洪更快才对,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

“哥,帮我找车前草”穆雨棠看了眼一旁的尔竹,然后道。

其地势平坦,北高南低,并无高峻的山峦。

他现在可能是与原书中,和三皇子争相追逐她的人设已经相距甚远了。

这首当其冲的,就是她那位表面上跟她姐姐妹妹叫的亲热的五姐。

上次她回周府,她娘周老夫人跟她叮嘱过。

“歪理。不过,你这歪理也就能哄哄白卓。”闵应不屑的道。明明就是身子娇懒,还跟他扯这些没用的。

如今这般,怕是更加被动。

“什么?”闵白卓的嘴张的都能盛下两只鸡蛋。

闵应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后来查出确实是乌龙一场,哪有什么毒?”当时没有切实的证据可以指明这一切都是太子指使的阴谋。

薛启铭这菜名还没报出口,就听到头。

三皇子真怕淮南郡王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比如一气之下与他毁掉之前的盟约,要知道,当初为了取得他的支持,他费了多大的劲。

因为国子监的地位特殊,到时,不说各位京中高官与其家眷,还有各位皇子公主,甚至太子殿下也会亲临。

闵应听完时,由衷的在心里哀叹了一下自己。自己这两辈子,竟然还不如一个年近九岁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