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板砖而已,有什么可爱的?

“我要那个流氓兔,还有小魔仙,还有一个……就要……就要那个小汽车吧,好不爸比?”小丫头一脸的幸福,可乖啦。

靠!这叫什么事?

史成敦咕噜一声,吞了把口水,黑衣人的这句话,让他选择了闭嘴。

可现在,她心里突然的感觉,好像空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掏走了一样。

“麻烦大了!”

十几分钟后,他开车一路狂奔,停在了一个小的宾馆门前。

“算你狠!”司机气得一咬牙,“反正我都拉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多拉你几分钟。我就想看看,你到了程家之后,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没有一丝逃的动向,因为他很明白,以史家的关系及力财,自己逃到天边也没用,而且只会死得很惨。

“不清楚,这么猛的人,估计被押在哪个房间里,不允出来了吧。”赵兴有句没句地答应着,心里则是在想着,史家交给自己的任务。

“你们几个,过来。”陈锋摆摆手。

“是吗?”史边泰也眯了下眼睛,但很快便释然,“算他还识相!”

这怎么可能!

而且,陈锋能想到,如果自己最先提出这个要求的话,王流水肯定会拿这事做文章。

也就是说,在那些老一辈的名医出手之前,他们这些小辈,先拉出来练练,差不多就算是开胃菜的形式。但即便是开胃菜,也马虎不得,毕竟是打头阵的。

“少爷,老爷!”

啥?

“父亲!父亲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了心窍,听信了史家的馋言!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父亲!”终于,程辉受不住程逢生的目光,开口求饶。

恼羞成怒!

“关你什么事,你又没有女朋友!”孟盈又说了一句。

最终。

但是陈锋知道,史易进说话越多,就代表自己心里越没底。

嘶!

他眉头紧皱,身子猛然间想往后挣脱。

“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饶圈子?你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他当做小丑一样看扁,难道你堂堂史家之主,会咽得下这口气?”青年男子云淡风清地道。

陈锋不为所动。

“嘘!快别说了,小心祸从口出啊!”

这史无量的婚礼,就选择在镇子上最大的酒店,良辰大饭店举行。

“彩礼钱,不就十二万吗!我们出得起!”刘前俊不屑地冷笑一声,跑回到自己的行李箱前,抱了一撂钱过来,“看好了!这里是十五万!多出那两万五,算是给你的利息!”

“小俊,发呆看什么呢,走了。”

“噗!不是都说男女平等吗?”

“怎么着啊,以为自己找了个野男人,就敢这么嚣张了?告诉你,我老公已经到校门口了,等下他来了,看怎么收拾你!”

一阵挂断的声音。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听到管鹏这两个字,许多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孟盈点头,“其实,我刚刚接到个电话,说是钱爷要对龙腾酒吧出手,让我最好不要把你这家店买下。”

身高173,胸围89,腰围53,臂围89,年龄22-25之间……陈锋做为杀手的本能,让他习惯性的上下打量了这女人一眼。说连一眼看出三围,这也是一个必修课,因为……胸围的大小,也是影响到能不能一击必杀的因素之一。

她知道,陈锋虽然现在看上去挺猛的,但是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一个卖烧烤的,让他去对付一两个混混还行,对付史大龙这样的,手下养着几十号小弟的混混头子,铁定不行。

瞬间,他砸不动了。

“你……你个熊孩子,你叫谁大妈呢!”郭小美气得三角眼瞪得更尖了,吓得萌萌连忙将头埋进了陈锋怀里。

……

许冰云急了。

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到餐车旁,拿着自助餐盘,先犒劳一下自己的肚子。

乍一走到前院,她整个人更是直接呆在当场!

他们看得出来,自己这些人,根本没办法挡得住陈锋,所以要去搬救兵!

“砰砰砰!”他猛地敲门。

“这和你们耍别人,不是一样的吗?”年轻人话音一落,紧接着眼睛里的戏谑消失了,换上的是冰冷!

听这话,孟盈只感觉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脸色更是铁青!

“真的嘛?”萌萌一听,眼睛就亮了,“麻麻搂着睡,爸比去站岗,好呀好呀。”

而张奇,则是气得差点跳脚了。

“看来你们关局,这两年混得不错啊,是有些时候没有跟他谈谈了。”

“喂,我还没吃饱呢!”陈锋叫嚷着,人就被拉得离餐桌几步远了。

他心里一阵不爽。

她转过身来,咬牙一扁嘴,恨恨地瞪了陈锋一眼,这才走开。

许冰云默然。她觉得,眼前的楚梓欣好像就是一个疯子,她竟然连自己的命都不当回事,只是想着效忠主人。

沉吟片刻之后,许冰云又道:“现在你能告诉我,让我接近陈锋的目的了吧?还有,你和那个黑衣人口中的主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我又是谁?”

自那天,那个黑衣斗篷人出现之后,许冰云就感觉,自己的脑子时不时会有疼痛。而且她总觉得,自己的记忆缺少了些什么东西。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人在她的脑子里放了挡板,阻止她去想起一些东西似的。

“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而且…你应该知道,女人在他们眼里是没有地位的,我又怎么可能知道?我也只不过是个传话的人。”楚梓欣在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有一种叫做落寞的东西,一闪而过。

“看来你还知道,我们都是苦命的女人,那就请你在这期间,不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否则……我也是有底线的!”许冰云丢下这话,转身离开。

只留下楚梓欣愣在那里,“‘我们’都是命苦的女人?只怕,你还算是幸福的,至少他是爱你的,我只不过是个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