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在寺庙里的风流韵事,不由得心神激荡。

两个人瘫软在大床上,喘着粗一气。回味着余味。胡兰侧脸瞧着杨逸,两个人露出会心的微笑。胡兰滚到杨逸的怀里,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亲爱的,真的好爽。可惜以后我再也享受不着了。我爱你。”

宁采莲突然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朗声道。

“我,我是这个村的,本来想捉一条小鱼,结果一下子掉进湖里。多亏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我以后好报答你。”

“咦!还挺干净的呢。这香皂不错。晨曦,你还有吗?我走时能不能送我几块我回家用。”

马芸芸放下手中的笔,心想:差不多就行了,这回不像以前。不能拿大了。我一定要把他的心重新找回来了。他是属于我的。

杨逸用毛巾擦了擦她的脸和手心还有脚踝。然后拿出银针扎在她的穴道上。轻轻地捻动银针。众人便见那银针没入柱子娘的皮肤里面,下手很准。就仿佛扎进了一摊软泥里一般顺畅。

“哦,乔兰姐,我自己来洗吧。”

灵子这么一说提醒了杨逸,他马上调转车头朝乔家姐妹的美容院开去。

乔兰的心里更美了。有一种成就感。这么优秀的未婚小伙都这样爱自己。看来自己也是有魅力的女人啊!

“不认识,你不是从佛罗伦萨州来的吗?我怎么会认识你?”

马福一生气。病也不看了。从电瓶车上跳下来,脖子一梗就去她大姨家了。

村长这样一说原本听到杨逸的话停下手的人继续拥上去。

杨逸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焦鹏则自然地站到首长身后。

“好吧,不过这药方迄今为止还有没有人试过。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真的见效?叔叔,你不怕有副作用吗?”

“那么急干嘛,再呆一会嘛,陪哥哥聊五块钱的。”

“哦,对不起,姑奶奶,都是我错了。请您大人有大量,看在以前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顾长剑所著的书,药理深入浅出,很容易理解。并且相当地实用。对很多小册上没有写过的病例都有记载。杨逸一口气看了五个小时。中间郭淑贞和白宁宁来叫了自己两次。一次是吃饭,一次是吃水果。杨逸都很快就返回来了。他对这医术着了迷。就想研究个透。

“不吃饭可不行,再好的药也不如食疗。你现在脾胃虚弱,肾气跟着下降,这样病情就会更严重。你等我一下。我出去一趟。”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以后是否可以建议在治疗抑郁症病人时使用这个法子唤醒患者的意识。

想起往昔姐传授自己医术,陪伴自己渡过漫长的夜晚,那些美好的时光如今却人世两隔,从此后再也见不到她美丽的容颜,看不见她的笑,听不见她的声音。杨逸的心就一阵阵剧痛。刚刚还鲜活的女子竟然在一夕间就变成冰冷的尸体了。

“呵呵,兄弟过奖了。实在是你嫂子闲着没事就爱布置这些东西。我老母亲也喜爱种些花花草草的。”

几个警察朝山下看了看,深不见底。其中一个警察叨咕了一句:“这么高的山,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了。走,跟所长交待去。”

乔阿琴破泣为笑。扬起湿润的唇寻找着杨逸的嘴唇。四片火烈的唇热烈地吻到了一起。两人正在温存,门外突然响起轿车嘎然停住的声音。接着就是开关车门声。

杨逸连忙走了过去。

“嘻嘻,你咋知道呢?我早就想你了。老婆,快脱掉。”

何小颜的话让首长原本愤怒扭曲的脸顿时松懈下来。一层淡淡的懊悔笼罩在他的脸上。

白笑天笑着问。一面松开手放杨逸站到地面上。

“呵呵,那就先谢谢方姐啦。来,方芳,小弟给你倒一杯酒。祝你青春永驻。”

杜文泽的话富有深意。徐墨然一时之间不能完全理解得透。只是感觉他似乎在开导自己向大形式看齐。也许自己也该给领导送送礼。想自己空着手来的,徐墨然不禁有点懊悔。

目光却不敢看他,躲闪了起来。心里面开始扑腾扑腾地乱跳。

千言万语都胜不过一个深情的吻。女人是情感型动物,很容易被情感给搞晕头脑。稀里糊涂地接受男人的爱。

“太好啦,谢谢大哥。”

“杨医生,你人真好!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

胡母亲切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明心,你多吃点哈。还有杨医生,你再吃点。一会儿我让王嫂准备些水果端上来。”

“够了,我要明心跟着我,再外加派十个尼姑帮我每天为患上瘟疫的人清洗身子。”

“是这样的,俺家亲戚在一家寺庙当主持,这几日她们庙里闹起一种怪病。请了好几位医生都治不好。眼看着好几个小尼姑都奄奄一息了。她听说你专治疑难杂症就拜托俺请你去给她们治治。治疗费用会比别人高出一倍,你看你啥时间有功夫跟俺去瞧瞧?”

看到杨逸闯进来,他哈哈大笑起来。阴险地道:“好你个臭医生。我正想着找你呢,没想到你倒送上门来了。正好。既然是你领着白宁宁到乡政府里闹事的。现在你就再陪着她去阎王那吧。”

“谢谢你。你真厉害!”

杨逸将钱拍在柜台上急忙离开了。

宾馆里面白宁宁、乔阿琴、徐墨然三个大美女啼笑皆非地看着杨逸的囧样忍不住笑得花枝乱一颤。

现在的他感觉精神很充沛。头一天得到乔阿琴的身子,他意尤未尽。

林子里面变得静悄悄的,除了那一大片被压倒的草地外,一切都跟原来一样。

然后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过今天这个灵子力气大得惊人。他捡起地里的一快土卡拉往灵子头上一砸,灵子就晕倒在地上。

出了乡政府两人着急忙慌地朝前走去。白宁宁整理好衣裳,感激地从包里拿出一沓钱塞给杨逸。“杨逸刚才谢谢你,这些钱给你。”

“想吃什么?”

乔阿琴眼圈又红了。嘤地一声扑到乔兰的怀里,姐俩抱着痛哭了一场。

胡妙可刁蛮地往他怀里一尾道。

“我叫杨逸。您呢?”

翠瓶面上一红。挣了一下身子道:“别瞎说,看给人听见。”

“哦,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