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芸芸放下手中的笔,心想:差不多就行了,这回不像以前。不能拿大了。我一定要把他的心重新找回来了。他是属于我的。

人们议论着。这时候柱子端着一盆温水回来了。“杨大哥,水俺打来了。俺娘咋样了?”

“哦,乔兰姐,我自己来洗吧。”

一点多钟两人吃完饭,坐上车。杨逸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朝火车站驶去。听灵子说他们的最后目的地就在火车站。

乔兰的心里更美了。有一种成就感。这么优秀的未婚小伙都这样爱自己。看来自己也是有魅力的女人啊!

天哪,她竟然真的能猜到自己在想什么?太可怕了。有这样一个女孩在自己身边,那自己岂不是成透明人啦。杨逸开始矛盾起来。

马福一生气。病也不看了。从电瓶车上跳下来,脖子一梗就去她大姨家了。

那几个年轻的村民便一拥而上。

杨逸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焦鹏则自然地站到首长身后。

胡力扭头看着杨逸,一眼瞥到杨逸的巨一货。不由得惊叹一声:“哎呀,你这东西可比常人的大许多啊。是天生就这样吗?”

“那么急干嘛,再呆一会嘛,陪哥哥聊五块钱的。”

杨逸嘿嘿笑着说。对付恶人,他崇尚以爆治爆。他不是自恃自己是男人有力量吗,就欺负莫小渝。哼,老子一定要整得你服了为止。

顾长剑所著的书,药理深入浅出,很容易理解。并且相当地实用。对很多小册上没有写过的病例都有记载。杨逸一口气看了五个小时。中间郭淑贞和白宁宁来叫了自己两次。一次是吃饭,一次是吃水果。杨逸都很快就返回来了。他对这医术着了迷。就想研究个透。

拿了一床被子凑过去给莫小渝披上道:“小渝姐,给你盖双被子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以后是否可以建议在治疗抑郁症病人时使用这个法子唤醒患者的意识。

想起往昔姐传授自己医术,陪伴自己渡过漫长的夜晚,那些美好的时光如今却人世两隔,从此后再也见不到她美丽的容颜,看不见她的笑,听不见她的声音。杨逸的心就一阵阵剧痛。刚刚还鲜活的女子竟然在一夕间就变成冰冷的尸体了。

几间红砖绿瓦的房子像卫兵般矗立着。收拾得锃亮。

几个警察朝山下看了看,深不见底。其中一个警察叨咕了一句:“这么高的山,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了。走,跟所长交待去。”

“那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许不理我。不管你在哪,每天都要给我打一个电话。”

杨逸连忙走了过去。

只是这两样她永远也得不到。

何小颜的话让首长原本愤怒扭曲的脸顿时松懈下来。一层淡淡的懊悔笼罩在他的脸上。

“杨逸兄弟,你没事吧?”

“呵呵,那就先谢谢方姐啦。来,方芳,小弟给你倒一杯酒。祝你青春永驻。”

徐墨然彻底短路了。只感觉自己的手被他温暖的大手掌抚摸得很舒服,同时又有一种不安和排斥感充斥身心。

目光却不敢看他,躲闪了起来。心里面开始扑腾扑腾地乱跳。

“村里就爱扯闲话,这你也相信。你要是这么没风度的话,那我就没办法啦。随便你怎么想。”

“太好啦,谢谢大哥。”

杨逸带着明心离开可可的家,径直来到家电商场。到那里选购了二台彩电和几台空调。由于东西太多自己一辆车拉不过来,只好雇佣了一辆车一起去山里。

胡母亲切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明心,你多吃点哈。还有杨医生,你再吃点。一会儿我让王嫂准备些水果端上来。”

杨逸却无所谓的坐在那里吃着斋菜喝着茶水。好不自在。然后慢悠悠地说:“你们寺庙里的人员众多,想要彻底控制瘟疫需要一大笔钱去买药材,煎药,还要找一些人来配合我,帮我打下手。不然我一个人是整不过来的。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是这样的,俺家亲戚在一家寺庙当主持,这几日她们庙里闹起一种怪病。请了好几位医生都治不好。眼看着好几个小尼姑都奄奄一息了。她听说你专治疑难杂症就拜托俺请你去给她们治治。治疗费用会比别人高出一倍,你看你啥时间有功夫跟俺去瞧瞧?”

几个人哄笑起来。

“谢谢你。你真厉害!”

“那我下次来给你送点药膏吧,抹上几次就好了。”

宾馆里面白宁宁、乔阿琴、徐墨然三个大美女啼笑皆非地看着杨逸的囧样忍不住笑得花枝乱一颤。

方正天马上答应。说是再另选一处好地点。做为新房。

林子里面变得静悄悄的,除了那一大片被压倒的草地外,一切都跟原来一样。

突然马长飞钻进了苞米地里不见了。

出了乡政府两人着急忙慌地朝前走去。白宁宁整理好衣裳,感激地从包里拿出一沓钱塞给杨逸。“杨逸刚才谢谢你,这些钱给你。”

杨逸惊讶地站起来跟在她身后。

乔阿琴眼圈又红了。嘤地一声扑到乔兰的怀里,姐俩抱着痛哭了一场。

“真的吗?”

“我叫杨逸。您呢?”

回到诊所的时候里面还亮着灯。杨逸疲惫地推开门。一眼望到翠瓶正弯着腰在擦地。“翠瓶嫂,你还没走呢?”

“哦,你说。”

杨逸马上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迎上去伸出手:“您好,我是杨逸,请问有什么事?”

“行,你有啥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