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大口喘息几下,才站了起来,齐齐并排站在长天身前心悦诚服地道:“少爷神威,我等佩服!”

但令他们郁闷的是,长天二人似乎比旗鱼还快,比泥鳅还滑,几人本来演练过的几套战术一套都用不出来,忙着抵挡长天二人抽冷子的攻击就手忙脚乱了,这还是长天今日只是赤手并没有带紫铜棍的前提下,他今日主要的目的还是让嬴氏兄弟练手,要是自己一下全解决了还有什么意思!

长天接过一棍取下布套一看,由于是双棍,这紫铜棍只有一米长,比普通长棍要短多了,和剑倒是长度差不多,紫色的棍身上寒光闪烁,想必是紫铜混合一些稀有金属打制的,颇下了一番本钱。只是紫铜的棍身比一般的剑要重很多,若是长天在筑基四重时就不考虑了,但以筑基六重的人来使,还是不成问题的。

潘石看着输掉比赛的长天几人,冷笑几声后也和队友一起转身离去,对下一次的六重团斗赛更有把握了。这长天果然是只是个人个人战力还算凑合,但在团队作战时完全发挥不出来。

“我们挑战这新晋升的五人!”果然,长天左手边不远处有人恶狠狠地喊道。

收功之后,他也尝试了趴在石壁上看有没有tòushì眼,或蹦或跃看弹跳力有无增加,用尽各种稀奇古怪的手段,都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不觉有些失望,果然这变异的清露花还是清露花,只能增加功力啊!

“等等,你先别说,让我来猜猜!”长天阻止了嬴光宏,准备自己来实践下,好走出不爽的心情之中。

见惯了统一蓝衫的记名弟子,突然看到紫衣长天还有些奇怪,马上他就想起天苍的话来,紫衣?这不是炼精期弟子的标志吗!虽说现在他们只是记名弟子,但和炼精期弟子仍份属同辈,应当师兄弟相称的。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嬴家兄弟除了嬴光壮还差一点外,其他3人居然和他几乎同时到达筑期6重了!相信等嬴光壮突破也没有几天了。

而给他们吃的普通仙耳草在长天眼里,那只是渣滓一般的货色,扔就扔了!只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现在战斗力会这么强,横扫五重峰这些乌合之众,完全用不到嬴家兄弟了而已!

要是天乘看到他这个趋炎附势的样子,还会地收他为弟子吗?

前面的人此时的心思已不在近在咫尺的仙耳草上,而是转过头怒视着长天,誓要先打倒这个狂妄的家伙再说!

嗯?怎么你们全张口闭口只提嬴氏四兄弟,貌似自己被无视了?我的形象有这么好吗?

至于始做俑者的长天,工作非常简单,趁着四人围上去狂殴师兄弟时,他只是轻轻松松把仙耳草拔出来,然后热情洋溢地对着已是被鼻青脸肿,正被沙包一样打的师兄弟,解释这个被承包灵药的好处!一一列举,旁征博引,这个计划在五重峰如何如何受人欢迎爱戴,自己悲天悯人,舍己为人,堪称师门楷模!

“多谢这位兄台信任,不过貌似你的洞府在隔壁吧?嗯,这位师妹的五株仙耳草我先收了,你的我们这就去取。”长天抱拳礼貌地道。

随手拔出四株普通仙耳草,便向隔壁洞府走去。

嬴光义、嬴光壮、嬴光安三人从打坐中睁开眼来,不满地看向洞口处发出惊叫的嬴光宏。

要是让别人看到长天这种吃法,一定要指着他鼻子大骂你这个败家玩意,有这么糟蹋灵药的吗?

而其它两株仙耳草更夸张,九叶齐出,灵叶转蓝,二株彻底成熟的仙耳草一会儿功夫后,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长天面容一板道:“谁说你们可以走了?”

嬴光义一掌印向长天胸口,没想到长天胸部一个诡异的扭动堪堪躲开,差点打到嬴光宏身上,急急收住了掌势。

“离近点好,近了方便啊!”嬴光安阴笑着道,若是之前,他们四人被长天各个击破,虽然当时长天用的手段不太光彩,但长天的武学天赋被发现后,四人对他还是极为忌惮的。

8重升9重,需要3年;

天闲一声清咳,“即入我门,就得有修仙弟子应有的气度,动不动就失去平常心,如何修仙?”

“是!”

短暂的寄静后,现场像炸了锅一样议论起来。

嬴光宏,火、金双系仙根,火系5分、金系3分双达标;

武恒宇锐气泻了一半,听到天乘问话,有气无力地道:“弟子武家武恒宇。”本来准备威风凛凛,响彻全场地报上名号的,但听到周围的评价,他只能灰溜溜地以刚刚够台上听到的最小声音道。

此刻等待选拔的年轻弟子当中,最扎眼的不是开阳城中先被称为废材之王,后来又将浑元拳改得精妙绝伦、震动全城的长天,而是武光极和潘石二人!

“怎么商量”长天有些惊讶,他又有点了解不了嬴秋水的想法了,他怎么也想不出这事还有什么第三种可能的余地。过貌似他就从没看透嬴秋水过,这女人心,真的不好懂;大家族的女人心,更不好懂!

灰兔左嗅嗅、右嗅嗅,半天后才好奇地过去舔了舔她沾血的指头,但只是一个呼间之间就轰然一声爆体而亡!炸得近在咫尺的嬴秋水脸上身上全是鲜血!

“吱”地一声,房门忽然打开了,一个翠衫丫环走了出来,见到门外的长天惊讶道:“姑爷,你怎么来了?快进来看看xiǎojiě吧,大夫说了要静卧一周才能好,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暗算我家xiǎojiě,让我知道了一定日日夜夜诅咒他!”

“我赌潘少一招用不了就把他吓跪了……”

嬴雄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惊怒地喝道:“什么!”

嬴秋水的脸上又增了一抹红晕,清澈的眸子狠狠瞪了长天一眼,“油嘴滑舌!”便举起来酒杯一饮而尽。

一个大腹便便、眼睛眯成一条缝的中年人站了起来,看上去不像练武之人,倒像个市井商人,此人是嬴雄的二弟嬴奇。他听到嬴雄的问话,扭扭捏捏半天,就是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