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面的肌肉非常紧实,只这样触摸都觉得硬,而他沉浸在**中无休止的索取时,更紧绷到令我疯狂,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触感,那样性感的颜色,那样火热的温度,即使不想要都难以抗拒,何况这世上根本不存在不想要他的女人。

当一个男人不是非你不可,没有爱你爱到豁出性命,所有的娇纵乖张都会成为他厌弃的根本。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我,她辨认了很久,脸上的表情从平静到惊愕再到厌弃与愤怒,像一幅变化莫测的卷轴。

我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他非常抗拒退后一步,避开了我的手,他转身撂杯子我问他,“这是你女人的吗?”

“难道她也是吗。”

今天,她等到今天才真真正正的吻上他,知道了他的唇原来这样柔软,比女人还要削薄和性感。

董夫人没有听到我们在说话,她招手叫我们过去看一只绿色的鱼,她欣喜的脸上有一层浮粉,被风一吹露出原本的暗黄皮肤,虽然她比白夫人要苍老许多,可窈窕背影却非常婀娜,在金光粼粼的水纹下显得更加玲珑。

顾长明堵着门口,如果不过去就回不了家,温姐不想躲,也躲不了,她让我扶她进屋,我们还没走到跟前,顾长明扔烟头的时候看见了这边,他愣了下,他想不到几个月没见温姐就瘦成这副模样,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所有的愧疚懊悔思念在面对她,连屁都放不出来。

他忽然朝我倾压下来,整个身体伏在我上空,和我颠倒了位置。

五爷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手下不会察言观色,说起来没完没了,五爷最后不愿意听了,将手上拿着的烟袋锅摔在托盘里,“这批货出去的下家是谁。”

我听完心底一沉,脸上笑容收了收,“条件是吗?”

我咬着牙扭动身躯试图解痒,可痒了几秒钟又变成巨痛,痛得撕心裂肺,被用工具生吞活剥也不过如此。

他悄无声息俯下身,灼热呼吸喷洒在我耳畔和脖颈,当他滚烫的手掌触及我长发时,我指尖捏紧杂志毫无征兆的颤抖了一下。

柳小姐心里明白了,闭上眼睛没吭声,佣人见她不闹才蹲下收拾地上狼藉。

我从桌上站起来告诉五爷去冷饮室拿点冰块,我跟着那名侍者走出包房,他指给我怎么走,我拿了一碟冰块,正在挑选水果时,背后的门响了一下,我以为是其他客人过来,几秒钟后脖子位置有些热气喷洒进来,痒痒的麻麻的,我本能回头看,发现沈烛尘那张脸紧挨着我,正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曾经声势浩大的名媛皇宫是红灯区最大的场子,风光耀眼伫立在一片乱杂地,我在那里第一次遇到温姐,从此脱胎换骨,从外围变成了嫩模。

柳小姐是打算退让一步的,毕竟她这么多年见过的新欢比养过的鱼还多,哪一个下场都和乔倩差不多,不是五爷自己腻了丢掉,就是她不动声色给料理了,可这次她低估了艳艳,这姑娘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看上去人畜无害,实际上笑里藏刀,才住了几天她不甘当三儿的野心就显出来了,争宠的手段可是一把好手。

吴老板一直很猖獗,大有不将我搞到手里不罢休的姿态,可他在听到那句话后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像失血过多一样。

司机脱口而出说当然可以,他说完又觉得自己逾越了,立刻闭嘴沉默开车,时不时扫一眼坐在我旁边的严汝筠,我让他按照我说的做,司机等了几秒见他没制止,立刻答应了声,调头换了条路线。

我走出大门正要拐弯,忽然听见赌厅角落处传来一声女人的叫喊,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正撕扯着坐在牌桌上的男人手臂,面容崩溃哭喊着要女儿,男人不理会,盯着手上的三张牌,有些懊恼摔在池里,“真他妈臭手,一晚上光输,前天我还赢了几把,运气这么快就没了!”

严先生把茶杯放下,“闹事的男人绰号蛇头,漳州那边混道上的地痞都喊他蛇哥,在漳州的地位和干爹在东莞没有区别,具体怎么做还要干爹做主,我为您去办。”

我盯着忙碌刷卡打包的柜员,“干爹把柳小姐当家里人,把我们当外人,所以我们的事才会让你打理,这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事。”

男人扬起下巴指莹莹,“我就喜欢玩儿小的。”

郭泽路说当然是用能让严老板满意的方式来平息。

“不是我。”严汝筠面无表情打断他的话,他将我手握住,往身边拉了拉,“是她。”

洪芬被刺激得几乎要发疯,她想不通为什么严汝筠会看上我,一个过去沾满灰尘没有清白家世和显赫背景的外围,竟然在风月场上杀出一条血路,掳获了金字塔城西新开了家珠宝楼,最流行的款式应有尽有,如果您不嫌弃…”

我直接打断他,“郭主任真的想要化干戈为玉帛吗?”

他说这是自然。

“其实我和洪小姐哪有资本针锋相对,还不是倚仗身后的男人,她辱骂我,汝筠脸上难堪,我打了她,您颜面无存。归根究底赔罪不是给我。”

郭泽路连连点头附和,我叫来侍者要了四杯香槟,其中一杯给洪芬递到跟前,她迟疑着没接,郭泽路瞪了她一眼,她才不情不愿伸手拿走。

郭泽路举起酒杯对我说,“严夫人心地善良,不和她计较,是给了我面子,这份人情我改日一定还。”

他说完就要喝酒,我立刻按住他杯口,这酒可不能稀里糊涂喝下去,我笑着说不用改日,这不就有个最好的机会吗。

他不解问我是什么机会。

我凝视着杯中晃动浮沉的液体,“我听说南郊有块地皮正在找合适的商户承包建厂,规划做房产和金融街,至少有十几家主流企业在竞争,崇尔也在尽力争取,有这事吗。”

郭泽路没有反应过来我为什么会提及这件事,他说有,我问他在这些竞争企业中,是否有比崇尔更雄厚的公司。

“这当然没有,不过除了崇尔之外,有三家都是省内的大企业,政府始终大力扶持,严老板根基深又能力出众,崇尔尽管属于后起之秀,但已经成为龙头了,近乎垄断了半壁江山。”

我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这么说汝筠在商场做得很强。”

郭泽路大笑点头,“何止很强,严老板的商业版图已经是别人望尘莫及。”

严汝筠很聪明,他一下子就听出我的企图,不过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喝酒。

我掌心托着酒杯,耐人寻味说,“其实政府和商人在市场中本身就是相互依存互惠互利,政府需要运用经济,商人创造经济,在这把巨大保护伞下,两方有条不紊又蒸蒸日上,公司的实力雄厚人脉广阔,才能创造出更大的经济效益郭主任是官场上的老人,独具慧眼,您说崇尔好,崇尔就一定不负众望。”

郭泽路捏着酒杯神情一愣,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我根本不想为难洪芬,我是打定了主意要为难他。

摆在他眼前有两条路,要不答应,要不闹僵,和严汝筠闹僵对他没有半点好处,他升职也好辞职也好,崇尔与维多利亚的知名度和收益早就保障了他高不可攀的身份,在东莞永远凌驾在自己之上。

胳膊拧不过大腿却强行去拧,绝不会两败俱伤,而只是胳膊单方面的折损。

可他就这么开绿灯也实在憋屈,如果这个面子卖给别人,他至少能捞到一笔七位数的好处,这笔钱留给洪芬腹中的儿子是他早就计算好的,一大块肥肉在嘴边吃不到,比割他骨放他血还要难受。

他把酒杯递给洪芬,有些慌乱搓了搓手,“严夫人,女人间拌嘴争斗还是不要上升到公事的范畴吧?我虽然有点权力,但南郊地皮万众瞩目,这样不清不楚就被我操纵到严老板名下,恐怕让人议论。我也总要保住饭碗,何必如此为难我。”

“这是为难吗?郭主任刚才自己说崇尔和另外三家企业在省内一超多强,这块地皮风水地段都好,政府保存了这么多年,好不容开发当然要交到有实力的人手上,于公没有任何公司能做到崇尔都办不到的事,而崇尔却可以解决其他人束手无策的难题。于私汝筠和上面的交情,还比不了几个陌生人吗?郭主任,我可是顺水推舟卖您一个情面,您还看不出来吗?”

郭泽路表情很难看,他想张口反驳,我将手握住他酒杯,强迫他举起抵到唇边,我眯着眼半警告半客套说,“洪芬和我是故人,她当初在风月场上左右逢源的本事,我比郭主任清楚。男人嘛,越有地位越少不了红颜知己,郭夫人一定也理解,您好福气,妻妾和睦相处,又要添贵子,等过几天我腾出空打算去家中拜访夫人,郭主任口袋里的烟都这么好,家里一定是奢华无比,我去沾点喜气顺便开开眼。”

我最后一句特意加重了语气,郭泽路被我阴阳怪气的腔调吓出了一脑门汗,端着酒杯的手也有些抖,他半响才艰难挤出一丝笑纹,“应该是我去拜访,怎么好让您跑一趟。”

他说完白着一张脸抬头打量严汝筠,“严老板,崇尔是很想要南郊这个工程吗。”

严汝筠没有回答,慢条斯理转动着酒杯,我接过话茬说这样的好差事谁会不想吗。

郭泽路重重舔了下嘴唇,“其实耀辉集团是最大的劲敌,对方非常想把这块地皮拿下,论实力也和崇尔不相上下,我只能说尽力办,成与不成最后还要看刘厅。”

我叫来侍者让他给我一瓶洋酒,亲自启开为郭泽路斟满,“郭主任一句话就能打点,怎么会不成,至于最后一步,就不是您关心的事。”

我笑着握住他的手,将那杯酒喂他喝下,他整个人都很僵硬,眼睛瞟着严汝筠的脸色喝完了这杯酒,有人过来招呼太太们去打牌,一侧的窗帘后开辟出几张赌桌,上面摆着骰子盅和瓜子盘,已经有稀稀拉拉的女人坐下等着。

男人都在另一头喝酒谈事,也有隔着很远招呼郭泽路的,严汝筠让他自便,等到郭泽路拉着洪芬的手离开,他忽然捏住我下巴,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试图用这丝光看出什么,我以为刚才没收住太锋芒毕露让他对我有了猜忌,可他脸上越来越藏不住的笑意打消了我这点顾虑。

他手指非常温柔按住我的唇,“这张让我**摄魄的小嘴,吐出的每个字都扎得那么准。”

我眼睛看着他,手却伸向旁边,凭借记忆中的位置端起那杯我没有喝完的酒,“有人说过如果我是毒,男人也会心甘情愿喝下去。”

他问我谁说的。

“谁说的不重要,关键你会不会做那个男人。”

我莞尔一笑,妖娆得像一株曼陀罗,在他深邃的眼眸悄无声息又艳丽逼人的绽放,杯中的酒一滴不剩流入我口中,我朝他薄唇覆盖上去,也不理会这里是大庭广众,他将我吐出的酒全部吸进嘴里咽下,“我现在不就已经心甘情愿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