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凌风想总结下各场战斗的经验和教训,奖励有功者,惩戒犯错的,连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

“轰!”地声,股黑烟升腾。

“王嘉胤,你想救他们吗?百两银子个!”

“是,刘帅!”曹变蛟答应声,转身点起兵马去了。

洪金宝带领着地字营全体战士,甩开大脚丫子只管追上去,两者之间的距离竟是越来越近。

“凌风,你给我出来!凌风——啊!”

想到这些,马五的心有些火热了。人近中年,原以为也就这样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当面为大帅效力的机会,如果能把握好的话,嘿嘿

却是穿越在明末!

“勿以恶小而为之!现在虽然看起来只是小恶,但如果不对其加强治理的话,最终会成为我们的大患。个组织,个政权,如果在开始的时候不能做到清正廉洁,出现坏的苗头不加以制止,那么,在以后就只会愈演愈烈,而难以遏制!”凌风却是不敢小视,脸色郑重地道。

“我说过,我们的志向是天下!早盛塬太小,碎金镇太小,米脂县太小,甚至整个延安府都太小!总有天,我要带领你们打进北京城,坐坐金銮宝殿。而你们,都将是开国的功臣,流芳百世!”

大部分人都是步行,只有当头几人骑着高头大马,自然是寨主葛奚二当家光头罗惯等几个山寨巨头。

不过,王嘉胤到底是目前陕西最的股反贼,身为他的堂弟,王国忠倒也不至于失了身份,对凌风只是抱拳行礼。

很快,战场就已经清理完毕!杆子们的武器都被打成捆仍在粮车上,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赤裸裸的尸体横亘在路边。

“这个怎么会这样呢?刘师爷你不是早就说过,晏知县是有把握坚守到刘应遇的大军到来吗?怎么这才两天就不行了?刘师爷你可不能害我啊!如果不是你这么说,我在流匪围城之前就出城逃走了!”翟刚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神色。

再者说了,在凌风的思想中,好不容易穿越过来,并且混的成了个小小的军阀头,能省心的就要省心。大小事儿手抓,最后活活把自己累死,那才是傻了逼了。

作为白云山二号山寨的掌盘子,“病虎”王力最近的日子非常难熬。

想到这些,李自成的底气足了不少,问道:

“可是他说话也太猖狂了!”瘦猴不服气道。

众人这才恍然的样子,更有人露出思索的神情。很显然,场场仗打下来,这帮农民出身的将领,已经开始渐渐变得成熟了。

“跑快有命,跑慢没命啦!”

黄少涵似乎也不愿意让事情不可收拾,于是,改口说道:

“杀——”双方士兵嘶吼着碰撞在起。

“放箭!快放箭!”牛得水牛千总见状赶紧下令道。

“老爷,现在快想想办法吧!再这么下去,外面那群人真敢攻寨子啊!”想想外面人的疯狂,过来报信的管事现在还心有余悸。

农民军战士根本就顾不得追杀官兵的残兵败将,反而是哄而散,冲着各家店铺和像样点的人家冲去。

“咣!咣!咣”

周郎羡:

周郎羡:

“这个老汉没见过,只是听其他工匠提起过,现在军中有火铳大炮,这些东西就用的少了。”

他这句话,众人纷纷点头。显然大家都这么认为。

距离早盛塬较近的些小山寨甚至有举寨搬迁,以防止被吞并的。

现在刚刚把那两个对手解决掉抽出手来的时候,正看到大阎王被几支弓箭射的狼狈不堪。这么个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机会,以李自成的精明,当然是不会放过的。

在他的身后,是全副武装的天字营战士。胸前和后背银灰色的护甲,将破衣烂衫遮挡了起来,统的铁马甲,让整个队伍都呈现出股惊天的气势。再加上手中林立的长矛,每个战士严肃的表情站在那儿动不动,真有了股百战之师的味道。

大阎王的脸色很不好看!早盛塬,他是来过的,这里的地形虽然有些复杂,但直通往塬上的这条大路可是相当平坦,赶得车,跑得马,就算是想要隔断,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煤炭,在明末称为石炭,是当时用来炼铁的主要燃料。甚至很多民居冬日取暖也都使用石炭。人们对石炭很熟悉,但对试探中伴生的这些白色石头却都不认识了。

十几个老人小孩儿的,只能筛选石炭和铁矿石,帮不上大忙;天字营的战士,第旗要专门负责运送石炭;韦昌的第二小旗在押送工匠们回来之后,就开始接替负责营地的防守工作;第三小旗负责挖铁矿石,还要负责粉碎工作

就在这时,只见凌风手中拿着块儿黄褐色的石头,高高举过头顶,阵大笑!

凌风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开始传达命令:

“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伙杆子冲着咱们过来了!”

这次战斗中总共有五个兄弟受伤,还有十二人是在伏击周氏米行粮队的时候受的伤,其中大部分是流民,不过,出于人道主义,凌风还是把他们都带上了!

要知道,明末的兵油子们遇上强敌的时候是稍触即溃,但如果是打顺风仗的话,却是越战越勇的!假如在开始的时候让他们占据上风,把所有的战斗力都发挥出来,那最后失败的十有八九会是自己这波流民了!

周大老爷很爱惜生命,他当然不会去送死!所以,他就选择气势冲冲地去找刘镇山问罪!

大家开始按照原定队形步步冲上去。

“好啊,你个李自成!自己贪生怕死,竟然想要放弃我们兄弟!刚开始我就看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当时真应该把你弄死,省得你在这儿聒噪!”李自成再出言说丧气的话,瘦猴下就急了,指着骂道。

“老大,这个驿卒怎么办?杀了吗?”个瘦高的汉子将包括把腰刀几封公文和些食物在内的战利品交过去,请示道。

要不是粮食供应不足的话,早就将王嘉胤剿灭干净了。

朝中不给粮草,而是按照江南的米价折算成银两,让刘应遇自行在陕西购买。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简直是笑话!

江南历来安定,而且是粮食的最主要产出区,粮价不过二两银子石;而陕西连年干旱,粮食奇缺,再加上各地匪乱不断,外地的粮食根本就运不过来,现在即使是在延安府等大城中,粮价也已经涨到了六七两银子。

些遭匪患特别严重的府县米价更贵,甚至是有价无市,即使满怀银子,人家不卖,能有什么办法?难道强抢不成?

无奈,刘应遇只能出狠招,逼迫地方官府,逼迫地方士绅,朝廷按照二两银子石米的价钱给我军饷,那好,我刘应遇也不怕你,就按照两银子石米的价钱来从当地购买。你不卖?那就对不起了!阻碍朝廷剿匪大计的罪名就要落在你头上了,刘大人先斩后奏,那是没得说的。

甚至在关键时刻刘应遇还不得不派出官兵假冒流匪去洗劫寨子。这种事情做得多了,以至于很多官兵都不愿意再打仗,而是主动提出要求要去洗劫寨子。

洗劫寨子好啊!既能得到金钱粮食,还能滛掳掠,最后再杀良冒功,实在是举多得。

不过,刘应遇到底是保留着那丝做人的底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批准。大军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对王嘉胤的征剿上。

现在刘应遇心里很踏实,刚刚从白洛城敲诈到足够的粮食,下站到碎金镇再敲诈些,粮食就有些富裕了,最起码这万大军和两万民壮到府谷的路人吃马嚼是不用担心了。

还有个好消息,就是王嘉胤的大军在碎金镇竟然遭到挫折,被股叫做凌家军的杆子给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