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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先生皱眉道:“只看结果,看不到别人努力,也不是好事儿。一件事儿,做之前,谁知道成与不成呢?唐太宗也不知道玄武‘门’就能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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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恨便是这份“抬举”!中宫有嫡,偏要抬举她的儿子来敲打太子,对着十岁的孩子使这等下作的手段,简直不知所谓!她本是与人做妾的,平日里将她当作未驯的马、不服的猫来调‘弄’她便忍了,谁叫她不是人正经老婆呢?可要动她儿子,离间了她与娘娘,却是万万不能忍的!拉一个打一个,再转手调过来重玩一回,对朝臣是这样,对后宫是这样,对亲儿子还是这样!这是想让手足相残,还是想要她和娘娘反目?旁的本事没了,就拿孩子来做伐子,真是没了一丝人味儿!简直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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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老安人算了一算日程,复命人去请张老先生来,问他是何主意。张老先生道:“停几日也好。这一路北上,沿途颇荒凉,不如在此地过个热闹的灯节。且过了初七日,已有铺子开‘门’做生意了,正好采买些物事船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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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意不错,赵氏忙答应了。将媒婆唤了来,先问贺敬文前妻之事,媒人道:“要说他头前娘子,听说也是个贤惠的人儿,只可惜娘家不争气。”将李家之事择要说了,听得赵氏眉头紧锁,道:“原来如此!我道为甚他来见我家老爷,还要愁眉苦脸,十分不恭敬,原来是思念前妻呢。”顺手就将错儿推到贺敬文头上了,而后让媒人去回绝了罗老安人:“我是结亲家的,要欢欢喜喜的,不是陪着哭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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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啦,我就知道,我命中该有一劫,少年得志,中年沉沦,晚年必要有‘波’折。不是这件事儿,就是那件事儿。也罢,你们家的事儿,总不会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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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老安人这才大度地道:“你不要吓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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