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这两个字听起来,感觉有点像在叫中年妇女一样,她才二十岁而已,一点也不想被叫得那么老……

“从现在开始,不准太太踏出宅子一步!也不准她与外界联络!否则,你们就全部给本少爷走人!”

不、不行……

可是……如果是真的,那她该怎么办?

夏东野一边替司空经秋量体温,一边对坐在床边满脸愧疚的人道,“三十九度半,宋小姐,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建议你还是暂时不要靠近经秋比较好。”

ileirong-ulli{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不守承诺的坏女人,不仅出轨,还完全没有做到当初答应司空经秋的话。可是……对允言的感情,就像一根刺入心头的刺一样,深深地埋在她的心脏深处,已经和血液脉动溶为了一体,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

海月面红耳赤地垂头,双手绞着衣角,根本不敢抬头看司空经秋,难堪的感觉瞬间盈满心头。他一定觉得自己很丢人……

夏东野耸耸肩,“具体的情况得问你老婆自己,因为某人的坚持,所以女医生在检查和描述病情的时候,我不方便在场。”

夏东野一语不发地站在按键的位置,始终没有回过头来。

新一波的和谐大军来了,和谐万岁、天朝万岁!!!

和谐大军驾到!和谐万岁!天朝万岁!开始和谐不和谐内容!所有被和谐内容,请自行yy*******************************************************************************

司空经秋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见到允言,情绪过于激动,才导致流产。尽管如此,他却什么也没有说,更没有生气,还吩咐要好好照顾她……

司空经秋看着她,边忙边抽空睇了她一眼,面色没有任何改变,说,“我告诉过你了,在房间里叫我老公。”

宋海月哭成这个样子,夏东野再傻,也料到事情有异了,看了透过小透明窗看了病房里头依旧在大吼大叫拒绝吃药的人一眼,夏东野把人拉到了一旁,问,“你为什么嫁给经秋?”

海月不敢有任何怠慢,飞快地关了灯,走过去钻进被子里,蜷着身体,缩在角落里不敢乱动。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海月跟着女仆进入屋子,穿过宽敞豪华的大厅,爬了三层的楼梯,来到之前她……呆过的房间门口。

“那我下去准备,海月小姐换好衣服,可以叫李管家带你过来,他就在二楼的楼梯口。”

海月紧张地捏紧了双拳。

“医生,允言他怎么样?”

九点五十分,大夜班的两个同事进入便利店,海月和他们交接完后,跑去打卡,然后才背着包包走出便利店,站在门口等男朋友。

“哎哟,都是同事,干嘛这么三八啦!不用客气啦,你能找我代班,我还求知不得呢,正好多赚点钱!”海月拍了拍小秋的肩膀,边把人推出便利店边说:“快去快去,你不是还要去拿给男朋友预订的蛋糕吗?一会迟了就不好了。”

海月瞟了司空经秋身边的林佑怡一眼,低头静默着,没有答话。

他认得这股味道,方才出门前,宋海月手里端的汤就是这个味道。

难道说……她这么晚没睡觉,并不是她所以说的肚子饿,而是一直守在这里等自己回来?

手中感觉到保温瓶传来的微微热度,司空经秋的眸光一闪,语调不自觉地放软,“这是……给我的?”

“是……不是……”海月正要说,却接到站在司空经秋身边的林佑怡疾射而来的凌厉目光,瑟缩了下,用力地摇头,“不、不是……这个……是我自己要喝的……”

司空经秋脸色微微一变,声音冷了下来,“你自己喝的!?”

她刚刚,说了什么令他不高兴的话了吗?还是……海月颤了一下,看着司空经秋手里的保温瓶,脱口道,“如果……如果你想喝的话……”

“哎呀,这什么东西啊!”被冷落的林佑怡不甘寂寞的插话进来,看了司空经秋手中的保温瓶一眼,好像闻到什么难以接受的味道一样,捏着鼻子煽了几下,夸张地怪叫道:“你这个小女佣,居然让司空少爷喝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爱怎么叫随便

林佑怡说着,一脸嫌恶地扫了海月一眼,然后像水蛇一样,狐媚地粘到司空经秋身上,“司空少爷,你不会真的要喝这个低下的小女佣喝剩下的东西吧?”

虽然她并不是女佣,但林佑怡的话,却让海月感到莫名的自卑与羞愧。虽然自己并不是女佣,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确像林佑怡所说的那样,是一个生活在社会低层的人……

这样的认知,让海月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小步。

然而她的这个小动作,却让司空经秋的脸色更为难看了几分。

林佑怡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一面说一面嫌鄙地打量海月:“司空少爷……你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个小女佣,所以才要喝她剩下的汤吧?啧,真是太不卫生了……”

林佑怡的话,让司空经秋如被雷劈中般僵住!

喜欢上宋海月!?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喜欢上宋海月?

宋海月只是他买回来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他绝对不可能喜欢上宋海月!

更不可能因为宋海月帮自己炖汤而感动!

他没有忘记,宋海月之所以会炖汤给自己喝,根本不是她自己的意思,只是因为听从了夏东野医生的建议!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夏东野的建议,她根本不可能炖汤给自己喝,更不可能三更半夜还守在这里等他回来!

想到这里,司空经秋脸沉得似爆米锅一样黑,捏着保温瓶的指节泛白,转过脸瞪林佑怡一眼,一字一句咬牙道:“闭嘴!本少爷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这种女人!”

听到司空经秋这么说,林佑怡扬嘴笑了,美艳的脸上挂满了得意,娇媚地粘着司空经秋,掐着声音又嗲又柔地撒娇,“既然这样,司空少爷,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人家脚站得好酸,我们快点上楼去休息吧……”

司空经秋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一看到海月小媳妇般缩在那里的模样,脸色一青,赌气似地灌了一大口汤下去,这才将手中的保温瓶塞回给海月。

爱怎么叫随便

司空经秋的动作太大,而海月的手之前被烫到,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身体还是反射性地做出了瑟缩的动作。

保温瓶直接掉在地上,温热的汤汁倒了一地都是,也溅了海月一身都是。

一时间,客厅充满了淡淡的香味。

“你是白痴吗?闪一下都不会?”司空经秋怒吼着,正想举步上前,却被林佑怡拖住。他回头,眸光森冷如冷地横了林佑怡一眼,“放开!”

林佑怡被那寒冻的目光瞪得头皮发麻,脊背直冒冷汗,几乎连魂都要被吓出来,但她还是硬撑住表面的平静,“司空少爷……只是一个小女佣,而且又没受伤,打发她点薪水就够了,你不用这么生气……”

林佑怡当然看出了司空经秋对眼前这个女人不一样的态度,她知道司空经秋的女人很多,自己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但——她绝对、绝对不允许自己输给一个小女佣!

司空经秋沉默着,额头青筋暗跳,半晌之后,才朝向海月,咬牙暴戾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海月不懂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是不是因为她打扰到他跟眼前这位小姐的“好事”,所以他才……

她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抬起眸子,伈伈睍睍地瞄了司空经秋一眼,结巴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