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并没有立刻带海月进屋,而是招来站在门口的女仆装年轻女子,交待说,“你带海月到三楼去找少爷。”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是。”中年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跟着是“喀嚓”的关门声,海月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杜家父母早已经到了,由于杜允言必须马上动手术,所以大家什么都没说,非常有默契地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杜允言身上,直到杜允言被进手术室。

“不用啦,你明天不是早课,那么远过来,再送我回家,肯定又要很晚,还是早点休息。”

未来孩子?

原本还很担心女儿无法适应豪门生活的宋爸爸和宋妈妈,知道司空经秋父母早逝,只有一个远在国外定居的奶奶后,吊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女儿……应该会幸福吧。

坐在回程的车子里的宋爸爸和宋妈妈,看着女婿环着女儿的腰,神情专注地绕着女儿头发玩的女婿,放心地朝他们挥手道别。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任何改变。

因为工作的原因,司空经秋成天忙得团团转,呆在家里的时间少之又少,海月成天呆在家里也没事,征求了司空经秋的同意后,就干脆重新回到便利店上班了。

只是海月没想到的是,司空经秋竟然会心血来潮地跑来接自己下班。

已经打过卡了,工作也交接完毕了,可是海月却迟迟没有走出便利店。

同事看见她拎着包包站在柜台里发呆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问,“海月,你怎么还不回去?再过一会儿就没有公车了。”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同事看见她拎着包包站在柜台里发呆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问,“海月,你怎么还不回去?再过一会儿就没有公车了。”

“啊?”海月猛地回过神,将视线从外头那辆轿色的跑车中收回来,拎着包包慌乱地走出柜台,“我、我马上就走了。”

她认得外头那辆车,司空经秋上下往的时候,总是坐着那辆车,只是……他不是忙得好几天没回家了吗,为什么会突然跑来?

同事见她又发呆,挤眉弄眼的说,“你磨磨蹭蹭的,难不成又在等允言大帅哥啊?”

允言!

这个名字让海月全身一僵,眼睛瞬间被什么蒙了一般,刺痛起来。

她没有向同事提过这阵子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所以,她们并不知道,允言已经变成了植物人,此刻正躺在医院里,或许不久后就会醒来,或许一辈子也醒不过来……

即使醒来,他们也再回不到从前了,允言不可能会再像那天一样,笑嘻嘻地出现在便利商店门口,接自己下班。因为,她现在,已经是司空经秋的女人了……

这个事实,犹如一万根针针在胸口乱刺着一样,海月疼得低下头去,无声的流泪。

不敢让同事们看到自己的模样,海月连招呼都没打,就低着头走出了便利店。

由于害怕同事们发现自己跟司空经秋的关系,海月并没有走向停在对面马路的那辆车,而是低头,当作没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子,飞快地向前方的公车站走去。

没料到她会当作没看到自己,司空经秋愣了一下,才踩下油门,将车子开到海月身边停下,看着路边被他突然刹车的行为吓到人,冷冷一喝,“上车!”

海月不敢有任何犹豫,飞快地打开车门坐上去,系好安全带,才战战兢兢地问,“你、你怎么有空过来?”

司空经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沉着脸反问道:“为什么当作没看到我?”

“我……”海月回答不上来。她刚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同事们知道自己跟司空经秋的关系,破坏在她们眼中,自己和允言那种美好的爱恋。这是她现在……唯一能保留住的,有关于自己和允言的联系……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海月回答不上来。她刚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同事们知道自己跟司空经秋的关系,破坏在她们眼中,自己和允言那种美好的爱恋。这是她现在……唯一能保留住的,有关于自己和允言的联系……

司空经秋踩下油门,待车子行驶了一段路后,才问,“为什么不想让她们发现我们的关系?”

“我……”海月咬了下唇,说,“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解释最近发生的事,所以就没说……”

“是吗?”司空经秋冷冷地看她一眼,将注意力放到开车上,不再说话。

海月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一口气才刚松完,耳边又传来司空经秋语调更冷的提醒,“你没忘记我们当初的协议吧?”

海月用力地摇头,“没有!我没有忘……”

也不敢忘。

这阵子来,即使心里很想很想去医院看看允言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醒来的迹象,她也咬牙硬忍着。就因为一直守着当初的约定,所以她连电话都不敢打,好几次,都已经拿起电话了,犹豫了好久,又放下,她怕自己知道了允言的近况后,控制不住跑去医院……

“没有最好!”司空经秋没有看她,打了转向灯后,将车子开到通往司空府的路上。

海月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这么生气,平常司空经秋都不太管自己的,除了工作,他总是带不同的女人司空府鬼混。

海月已经撞见过好几次,他光着身子跟女人在床上翻滚的场面。一开始,她还会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次数多了,海月发现,自己竟然慢慢地习惯了。

她对司空经秋一点感觉也没有,所以他做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