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魂则徘徊于墓地之间,因人魂本来是‘祖德’历代姓氏流传接代之肉身。以七魄在身其性行之魄力,死亡后再墓地对神主,来来往往之走上人路之寄托处。

“等等,老舅,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是三叔告诉你的吗?”洪钧见老翟头说的头头是道,仿佛亲身经历一样,疑惑的问。

“我们四个是地府阴山的守护鬼使,本来专司看管阴山背后地狱关押的鬼魂,但是有一天,我们因为值守时喝酒误事……”

“那,既然你作为守棺人就是守这口棺材,为什么当初林道长把你抱走的时候,没有一并把这口棺材带走?”洪钧又问。

是我。黑眉老人坐到了石桌对面。伸手拿起了黑色的“将”。

“变成气体消失?”洪钧看了看正在喝水的三叔,除了水杯冒出的热气,他怎么也无法将这条五尺汉子和空气划等号,即使三叔常年疾病缠身。在他的眼里,他依旧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空气,他是怎么变成空气消失的?

他还是不敢相信,我急了,大哥,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你的亲生儿子,难道还不信你的结妻子?大嫂本来已经魂归地府,就是为了这件事才特意回来告诉你一声,你怎么这么浑呢?

“你摸头就能看出死人的命魂在不在吗?这是什么法术?”洪钧再次问,直到今天,他才现,真的是学无止境,自己十五年的学习生涯、二十五年的生命经历,还是对太多的东西毫无所知。

“为了我们?”洪钧反问了一句。这老翟头一直对洪钧爱理不理的,而且洪钧印象里面,他也没有进过自己家门,今天怎么不请自到了,而且开口是为了自己和瑞鑫而来。再有,今天刚进村的时候,他见到两人,神怪异地快步离开,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拿起一张黄表纸,递到了火盆里,看着火焰扭动着身体,我突然想到了第二天上午,自己的娘就要被送到火化场,也要接受烈火的洗礼,也会和这张黄表纸一样,变成一点灰白色的灰尘,我鼻子一酸,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你回来了。”见到侄子,三叔脸上勉力挂了微笑,

瑞鑫从熟睡中醒来已经是日落西山了,在洪钧的一再要求下,当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既然医院查找不到洪钧的病因,身体也没有再出现什么问题,洪钧感觉也就没有必要住在那里了,更何况医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惹不起还躲不起的目的建议洪钧回家静养?

病房里,徐明在看手机里的电子书,胖陈则在闭目养神,脸色苍白。见洪钧进来,徐明赶紧给洪钧拿了把椅子:“怎么起来了?”

那个女鬼来了?洪钧慌张地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有现,一切正常,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胖陈出事的画面?而且是在徐明没有说出口之前,难道是第六感觉?

“又是鬼怪。”几个人齐声叹了口气,齐刷刷坐到了床沿上,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即使已经无奈中接受了这个世界有鬼的论断,但是,在鬼怪面前,尤其是在意欲不利于他们的鬼怪面前,他们没有任何能力进行反抗,明明看着山上滚下了一块石头,自己却只能躺在那里被压扁,他们终于了解到了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什么怪不得?”见老人突然自自语,小蛇不解地问。

小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自己当时的胆小:“我就那样慢慢靠近石屋,走的近了,看清了坐在那里的人的样子,那是个老头,有七十多岁的样子,脸色红润,头花白,一丛银白色的胡子在山风中飘扬,往那里一坐,还真有点绝世出尘的感觉。”

起来再走吧,当年长征二万五千里路,前辈们都用两只脚量完了,这才只有十分之一的路程,自己怕个啥?而且,即使秦岭再长,也不可能一千多公里都没有人烟吧。他给自己鼓劲。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找准东方,开始继续自己的跋涉。

天亮了,他跳下树,在山上找了点野果胡乱填了一下肚子,大山就这点好,饿不死人。小蛇边吃边想,幸亏自己是在一座绿油油的大山中迷路了,这要是在沙漠、戈壁滩或者雪上上面迷路而呆一夜……他不敢想了,于是,他开始到处寻找出山的路,结果山上山下弯弯曲曲走了大约十几里路,才翻过了面前的一座大山,又走了三四里路,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偌大的断崖,无路可走了。

“怎么回事啊?突然就失踪了,电话也打不通。”看小蛇吃了七分饱,胖陈终于忍不住了,夺下他的筷子,问到。

洪钧笑了笑:“奥,虚惊一场。”

“好好好,我不插嘴了,你说吧。”洪钧告饶。

洪钧停住了脚步,心想这回完了,要是在女生宿舍区把女生撞伤了,自己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他的汗立即流了下来。

“我还忘了问一件事?什么事?”洪钧有点迷糊了,他认真想了想,也没有想起自己忘记了问瑞鑫什么。

“你,你。”瑞鑫脸色更红了,声音低了好几度,“讨厌,我有点肚子疼。”

这个胖子完全是横着长的。

尽管如此,瑞鑫还是脸色连着变了几变。于是,洪钧吝惜地把她再次拥入怀里,用嘴唇狂热地安慰着她。

拿起牛奶,一股浓香直扑鼻端,他贪婪地举起了杯子,就在杯沿即将碰到嘴巴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停住了。

“好了,你也看到了,就是这个字,对你我都十分重要,你一定要记住,但是,这个字的具体含义我还不能说,因为有些事,我们无法改变,也不能改变。”那个他对他说,“时机成熟的时候,你自然会明白的。”

“再等等吧,我们现在贸然去报警,警察也不见得会受理啊。只是失踪了几个小时,而且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失踪了,现在只能说暂时联系不上他而已。我记得好像报失踪最少要48小时警察才立案。你现在给警察打电话,他们不一定立案,可能会让我们自己先找找看。于事无补,再说了,小蛇的失踪还指不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有些话你告诉警察他们也不会相信,我看还是在等一两天好。”洪钧说完,看了看徐明,征询他的意见,徐明也点了点头。

“你肯定是被美色迷住了,我打一下试试。”胖陈接过洪钧的手机,认真拨上了小蛇的电话号码。

身边的几个人看到释空大师的举动,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一点声音,就这样默默站着,大约一刻钟后,释空大师才了点头,收回了手。“师傅?”刘平第一个沉不住气。

“今晚上的星星真漂亮。”她柔柔的声音无比绵软。

“我叫洪钧,洪水的洪,千钧一的钧,原来用的是军队的军,因为姓洪,战争年代走过来的爷爷干脆就给我起了这么个富有时代印记的名字,我也一直用着洪军这个名字,但是高中毕业后,因为年龄到了18周岁,要办身份证了,到派出所一问,麻烦来了。上世纪八十年代,那时候的身份信息完全采用手写和纸质资料存档,据父亲回忆,很可能是当时那位五十多岁的老民警在给我落户的时候把名字给搞错了,因为户口这个概念那时并不像现在这么被人看重,识字不多的父亲一直也没有察觉。等到了我去办身份证,顺便为全家出具户口本的时候,才现了这个天大的麻烦。”

他们脱困了。尽管不知道是怎么脱困的,但是,一个重病在身濒临死亡的病人,突然被告知病症消失了,他会在意病症是怎么消失的吗?

“我饿了。”林杰突然小声说,打破了沉寂,也惹来了胖陈的呵斥:“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饿不饿的。”洪钧突然现,这个女孩抗打击能力太强了,濒临死亡不是歇斯底里地哭却还能想到吃。

“这件事极其诡异,说出来你们可不要害怕。”洪钧想了想,捡紧要的事诉说了一天的遭遇,听着听着,胖陈和那个女营业员的脸色变地铁青,徐明总算是亲身经历过,虽然心有余悸,脸色却没有出现异样。

不过,两分钟后,面前的男人并没有生可怕的变化,他感觉自己想岔了,于是,一边擦汗一边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刘老板,你,找我有事?”

自检、回滚条滚动、进入系统,打开网页……洪钧双眼死死盯着电脑,看着电脑启动,然后自动进入了一个莫名的网站,打开了一个网上视频程序,开始播放一段影像。洪钧想转移视线,但是电脑好像有魔力一般,自己的眼睛转不动分毫,眼皮僵硬僵硬,眨眼此时突然成了奢侈的想法。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影像。

“也许真是宝贝呢。”见到物体光,徐明眼中也出现了光芒,他一把抢了过去,爱惜的抚摸着,“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什么东西能出黑色光芒呢。”

瑞鑫在手和嘴的双重夹击下,已经溃不成军了,也许,她根本就没打算组织军队抵抗。

他已经摸到了女孩的短裙上沿。

瑞鑫没想到自己的军队,在全体溃败时,还有士兵站了出来,要组织抵抗。于是,在男孩如此激烈的攻击下。她还是条件反射般伸手抓住了已经探进裙中的手。

可是,此时的她,已经无法阻止男孩的疯狂。

他的手,充满了力量地下探、下探。

他感受到了一股柔软的毛茸茸。

那最后一名士兵也放弃了抵抗,于是,他完全感受到了,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滑和温暖,比缎子更加柔滑,比弹力球更加富有弹性。

他不敢动了,生怕稍微用力,就破坏了原本无暇平静的水面。

她更加不敢动了,她已经感觉到了手指的试探,她娇羞地软倒在他的怀里。舌头不再拨动。而是任由他的舌和手,肆意妄为。

于是,世界突然变得毫无声音。

他和她,都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