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棱这一问让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知道她指的是刚刚老声张讲的昨晚的事,确实lòudòng百出,我和阿棱同属什么都不记得的站在一面,光只能听他说了,是胡说八道还是确有此事得靠我们俩自己琢磨。“你觉得呢?”我不打算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干脆又抛回给她,看看她到底是何居心。

“我只记得阿棱被我们扶进了车里,嗯好像还有一块奇怪的石头?”我晃着头努力的想想起些什么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看来刚才是我多疑了,我向老声张摆摆手示意什么都没有,是我看错了,老烟鬼把灯光收起来,点上根烟,在黑暗里依然能看见他吐出白烟。

老声张和老者开门见山的直接问起价钱,看起来两人挺是熟络,老声张一谈到价钱一反常态的频频露着恶心的笑脸让我一阵反胃,老脸卖萌的感觉就是这么让人痛苦。

收拾好东西,老声张便带我去附近的旅馆住了下来。第二天早上五点便被他从床上拖到门外弄得半活半醒,老声张严行厉色的跟我说先去吃顿早饭,今天的任务十分繁重,采购的东西也十分的严格,现在就得出发,我被他左搞右弄的活生生的睁开眼爬起来。

门没关,外面的护士正好闯了进来,看见一个缠着绷带的家伙裹在我身上着实吓了一跳,我赶忙解释道,没事没事,闹着玩儿呢。我突然想起了爪子,从醒来到现在一直没有看见他,想到当时倒下后会不会自己偷偷的跑掉了,不觉得感到十分可惜,要不是秘道里有它帮助,早就在尸沼那里一命呜呼了。

石头上有些许的缝隙我才得以发现后面的奥秘,我立马就往上爬去,脚用不上劲,两天没吃饭头脑里转着的全是馒头包子,这时候也想不到美食,越想越饿,倒是想着馒头包子踏实一点。

“前面看得见出口么?”走了好一会而还不到头,我显得有些着急。

老声张没有理睬我,继续往前走着,我看他显得尤为着急,几乎没歇停过,不说跟着他能找得到见山了,从这里出去也是很难。

“你为什么会会知道这么多?你不是…是见山的朋友么,我从没有和他他提过这些事情,你怎么会知…知道的这么清楚?”我一张嘴满脑里都是混乱的影像,嘴角疼的结结巴巴。

“四方先生?四方?四方?”我对这名字似乎特别的敏感,一直在心中回味,甚至嘴里开始了不断的碎碎念。突然,脑子整个一激灵,“陆四方?”我发出声来,碎碎念指向了这个熟悉的字眼,细小的声音在秘道里显得很突兀。

虫子没有再追过来,看来是被火给吓退了。我想走回去重新看看刚才散落一地的东西,突然的一个踉跄又踢到了什么,我以为是虫子,拿起火烛就扫过去,一个白枯枯的尸骨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老爷喊我有什么事?”

……

不甘心进一步化成了怨恨与无奈。我使劲的将手电筒砸向它,黝黑的影子以极快的速度翻转的放开了我的半个下身,抓住手电筒。我双手立马扯着手电筒往上拔,我对黑暗的恐惧比常人更加一度,失去光源在这个完全黑暗的地方对我来说是比绝望还绝望的挑战。但在尸沼里更本用不出劲,另一侧的身子直线的往下掉,眼看着黑色的手将光一点点拉入黑暗,我的半侧身子也同时开始下陷。

第二天早晨是被外面的嘈杂吵醒的,隔着房间听见了老声张和一位姑娘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