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赶去,若是阿久律人在东京,她会请假去的,但对方

“昨天,说她已经个人能走了,部长也好像有些振作

“反正,希望你别和圭次交往得太深。”

打来电话。那时迪于正在配制下午配血试验要用的4%血

"谢谢了。这副半老徐娘的模样,还说我漂亮!"

迪子从抽屉里取出药品申请单。伸代二十三岁,比迪

他瞑闭着眼睛动不动。

他那胡须稀薄的脸庞上,再次充满着随意摆事实弄迪子的自信。

着迪子的心。

迪子装作不知,但这次偏偏阿久律也好像不常去探望

了。

得知是慢性病而不想下于护理得太原?还是顾忌着

迪子?总之,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会因那些事而恶化了。

夫人成为迪子和夫人阿久津这三角形的焦点。兴许因为

夫人生病,迪子已经无意恋战。

那天,迪于待在家里没有出去。打扫洗涤,从中午起,

她又难得池编织起毛衣来了。那是冬天穿的粉红色对襟毛

线衣。

阳光明媚,温照照的,简直想不到这会是十月的天

迪子停下手望着窗户。她感到在这明媚的爽秋中,呆

呆地待在家里是很可惜的,但是那样的念头只是转瞬即

逝,随即她又热衷于编织之中。

缠着毛线戳动着棒针,在这简单的动作中,迪子感到

有种充实感。在步步地,虽步态缓慢,但预感到在踏踏

实实地结出硕果。经期已经过了二个星期,但还没有行经。

虽然还没有清晰的征兆,但感觉到身体夜缓缓地起着

变化,有微微的倦怠感,||乳|头好像比平时更敏感了。

以后有孕吐的话,便确切无疑了。

她担虑着倘若真的怀孕该怎么办,同时又感到自己希

望怀孕。她觉得那是件非同小可的事,同时又为想像着

那样的场面而感到心满意足。

从下午到傍晚,迪子直在窗边晒着太阳,怀着那样

的惬怀感,戳动着棒针。

“有电话啊!”

楼下传来母亲的喊声。这时明亮的太阳正要在对面的

屋顶上隐下去。

迪子走下楼梯。听筒放在电话桌上。

“喂,喂。”

迪子呼叫,马上传来男子的声音,是圭次。

“我现在在京都。”

“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早晨,我想现在马上见你,你能出来吗?"

“这么急”

于是电话中断。好像是公用电话规定的三分钟结束

了。迪子放回听筒,等他重新打来。

不久,电话铃又响起。

“刚才电话断了。我现在要去上次我们见面的旅馆。

我在走廊里等你,请你来下。”

“这么急,有什么事吗?"

“见面就知道了。”

“你见过部长”

“见着了,刚分手。”

也许阿久津和圭次之间已有过争吵,圭次的声音比平

时高亢和激动。

“我等着你来。”

于是电话挂断。迪于放回听筒,预感到有种结局正

在逼近。

较洁的月亮已经悬挂在流霞栈光的西空。过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