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督代表吃了一鳖,红着脸说:“此条可以待议,那澳门只是为了方便我国商人晾晒货物罢了。”

乾隆想想也是,不过他也知道永璇绝没有那么简单,但是这事无伤大雅,便道:“你说的极是,朕认为永璇不如将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玩的,有趣的事情也介绍给我朝的子民。”

“哦?”老佛爷信佛,忙道,“拿上来替哀家瞧瞧。”

“是的,对我真好。”新月白皙的面颊上飞上了一丝红霞。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梦里与努达海相遇,每次都是那么激烈,那么热情。她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努达海的怀抱给融化了,若是能嫁给努达海,她可以抛弃一切。而现在,她必须要取得努达海儿女的接受。但是新月觉得他们一定都会理解的,这是一种美好的爱情,而美好的东西是应该被呵护的。

那伙计也笑着将包好

于是等着努达海一上折子,乾隆立马同意了。一听到皇上同意了,舒嫔立马跟打发瘟神一样将新月格格送了出去。于是新月格格提着个小包袱,领着克善、云娃、莽古泰,乘着一已经下了钥,不能通报。”

老佛爷听了,念了几句佛,道:“那俩孩子也是苦命的,既然都是功臣遗孤,皇帝可不能亏待了他们。既然皇帝想让哀家见见这两个孩子,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仿佛是听到了新月的呼唤,努达海的马匹跑得更快了。银白色的盔甲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在新月格格的眼中,她从没有这般激动过。是的,那一定是她命中注定的神。她的神听到了她的祈祷,她的神过来拯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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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点点头,傅恒道:“奴才觉得八阿哥言之有理,医药之事,还是小心谨慎才好。”

一行人走了大概半个月总算到了木兰,但是永璇还没来得及高兴,却传来乾隆病重的消息。整个木兰围场都变得有些沉闷起来,几个御医在帐殿外候着,看样子这次乾隆病得不轻。不过永璇并不着急,他知道乾隆能活八十几岁,这次乾隆定然无虞。

永璇拿起那个淡黄的瓶子道:“这是碘酊,若是抹在皮肤上可防止皮肤溃烂。”为了用清朝的医学只是解释后代的药物,永璇也少不了请教太医院的几位太医。他有拿出另一瓶,“这是汞溴红,若是有擦身或轻微刀伤,可有此物消毒。”

乾隆看着永璇的答辩,心想你个鬼崽子,你眼睛一转朕就知道你有坏心眼。乾隆冷哼了一声,“怎么?跟皇阿玛也要打马虎眼?”

永璇看了看四周的人,乾隆摆摆手道:“你们且下去候着。——小路子,看着阿哥所,别让人过来听朕跟八阿哥的谈话。”

安排好之后,永璇笑道:“不知道皇阿玛对那倭国可有兴趣?”

乾隆笑道:“开疆拓土乃不世之功,朕岂能没有动心?只是那倭国与我朝隔着茫茫大海,朕手上一时半会也没有可用的水军可以用。即便他日朕训练好了水军,要找个理由向属国开战怕也是会群臣劝阻。难啊!”

永璇道:“那儿臣斗胆问皇阿玛,若是儿臣将那倭国之人变成我朝之人,那我朝占不占领倭国还有多少区别么?”

乾隆一听,便猜到了永璇的政策了。“莫非老八打算让那倭国之人归化我朝。”

永璇便将自己卖书的真正原因告诉了乾隆,永璇将几百年之后的文化入侵给乾隆说了明明白白。“儿臣严令下去,凡是涉及器具制作、农业经验等书籍一律不能售卖到倭国,至于我朝的典籍、诸子百家、唐诗宋词,儿臣就是亏本也要便宜卖给倭国人。”

乾隆显然对永璇的说法来了兴趣,点了点头,“不战而屈人之兵,此乃上策,况且将那诸子百家运到倭国去,朝臣也不会有多大意见。”

“那儿臣斗胆请皇阿玛修建孔子学院,让那倭国之民感受我朝大儒之学问。”永璇一想到日后全国上下大学英语就有点烦躁,他这次要将汉语推广到全世界。再过一百年,他相信世界上也会有汉语四级考试跟汉语专业八级考试,他要让洋鬼子也接受下折腾不可。

乾隆笑道:“这个容易,朕想礼部跟翰林院也没有多大意见。他们日日里想着如何教化百姓,朕就给他们些差事做做罢。”

次日,乾隆宣布要在倭国、朝鲜修建孔子学院的事情,果然文臣们感动得泪流满面。翰林院的翰林们个个感泣涕零,不管他们知道不知道倭国在那,人人都在上书请求皇帝将自己派出去。

诸事准备完毕,皇家海洋贸易局的船队便趁着季风想倭国而去。永璇奉乾隆旨意,特意去天津港送行。永璇看着那浩浩荡荡的船队,心想,如果这一笔生意成了,那么对外贸易就会极大地刺激国内资本的复苏。既然明朝就已经有了资本主义的萌芽,永璇相信只要自己能撑到道光朝,他应该能在国内完成第一次工业革命。只要自己完成了工业革命,那么日后的华夏绝对不是一个人人都可以拿捏的软柿子。

看着永璇在海关司做得风生水起,永琪在景阳宫里生了好几天闷气。永琪也想将自己的手伸到海关司去,但这次乾隆似乎打算铁了心给老八一个自己的东西,对永琪的请求视若无睹。而至于采办之事由内务府跟宗人府共管,那内务府本就是永璇的起家之地,况且弘昼也知道自己很难被洗去“八阿哥党”的标签,便也对永琪爱理不理。至于宗人府,宗人令履懿亲王对永琪印象不佳。尤其是上次在处理端亲王的事情上,履懿亲王认为这个永琪不过是个迂腐的书呆子罢了。心想自己是不是要抽个时间跟自己皇帝侄子说说,这大清朝的储君,咱能不能换个人来做做?

“五阿哥,请稍安勿躁!”看着永琪在景阳宫里烦躁的样子,尓泰也感到一丝压力。但是自己家都是包衣旗出身,就算自己阿玛当上了文华殿大学士又如何?满朝文武还是没几个人愿意正眼看自己家。

永琪当差这几个月也见识到了一些人事,见尓泰也跟着上火,便劝慰道:“你且不要着急,横竖天塌了有爷撑着呢。——对了,听说你大哥要结婚了?”

那尔康跟尓泰还有个大哥,叫福尔马林,乃是福伦之妾所出。如今被那努达海寻上门来,说要结亲家。福伦听闻努达海之女珞琳是个不错的姑娘,便也起了心思。那努达海本是靠军功起家,如今又是内大臣,对自己日后也是一个助力。于是便应承了下来,两家很快便完成了三媒六聘,即将正式娶亲。

尓泰道:“有劳五阿哥挂怀了。”

“我这里有些东西,便算我的一点心意吧。”于是永琪将一份礼单塞到了尓泰手里。

永琪其实心里也苦闷,自己再上书房当差这么久,愣是没有一个宗亲权臣愿意站到自己这边来,自己手里唯一的棋子就是福家了。如今趁着福尔马林大婚,永琪也刚好可以示好一下。

两个月后,第一批从倭国回来的船队带着满船的金银浩浩荡荡地回来了。消息从天津传回,满京城的老少爷们都跟过年一般喜庆。永璇曾宣布,贸易所得三成将进行派红,只要有入股皆有银子分。听内务府跟宗人府的消息说,最少的人家都能分到几百两银子。一想到自己手头里有那么多银子,全京城的老少爷们都关起门来抱着老婆窃喜不已。再小气的老婆听说这事后,都主张,“走,全家下馆子去。好不容易有笔银子了,咱家也要阔气一番。”

那几日,京城各大酒楼生意火爆。除了酒楼生意火爆之外,绸缎店、首饰店也是门庭若市。男人们看着自己的老婆辛苦持家,也心疼了,自然好东西要给老婆用用。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