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郎给少宗使了个眼色。

高瘦男子一计未成,恨地牙痒。丁诺对他道:“二师兄,您能不能小心点。”

天机侯道:“你不是在做梦,你已经出了明心幻境!”

莫笑风道:“所以你说我就应该入魔门!”

阴阳大师道:“莫笑风,你不懂别瞎搞,那阵法跟八阵图根本一点边儿都沾不到。”军师也道:“阴阳老哥说的没错,你不懂乱来,迟早会把这里弄个海啸地裂!”

吞天大王不甘心:“站住!”莫笑风根本不听,他想了想又道:“刚才你们是赢了,可是黑牛的兵器我还没领教!”

军师道:“你笑什么笑,阵法本来就是对付千军万马,岂是一人能破!”

木匠,跟猎户年纪差不到,说他是以为木匠,那只是别人对他的称谓,其实他木匠活和铁匠活都会,他每天做的事情就是造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帮猎户造一些打猎的器具,帮农夫造锄头、铁铲,帮豆腐大娘设计磨豆腐的机关,总是们别处新意。造一身盔甲,猎户穿着能潜海数日;造一头木牛能帮农夫拉犁耕地;豆腐大娘平时洗衣做饭用的器具都是他做的,不过这都不算什么,他还喜欢钻研一些前所未有的东西,每天想着造一只巨大的木鸟能上天,不过没见他成果一次。

“难道他也被师父罚了,在写戒律?”

靖伦对慕郎道:“大师兄,难道你们就一点也记不清路吗?”慕郎皱着眉头道:“咦,奇怪了,我记得明明是这里啊!”

这时,黄杉女子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看着慕郎。慕郎叫了声:“姑姑!”

老者不作答,又淡淡地说道:“你且回答我,为何恐慌!”

这时几个人从马车上抬下两名男子,一个是韩枫,还在痛苦呻吟;另一个是慕郎,昏迷不醒。当黄杉女子看见慕郎时,突然愣了一下,神色极度紧张起来,匆忙跑过去见慕郎脸色灰暗,嘴唇毫无血色,伸手在他鼻端试了一下气息,只觉得气息极其微弱。黄杉女子突然痛叫一声:“不……”大哭了起来。

他察觉到异样立马驻足,慕郎问他:“韩师伯,怎么了?”韩枫看了看四周,右侧有条小胡同,他对慕郎道:“我们走这边。”

“这个……”慕郎想了想,说道:“反正我师父说行侠仗义其实就是要去恶扬善,感化世人,不非得去杀人。”

“呵呵!”汉子笑了笑道:“我虽不是行医的,但我在这山里面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误食山中野草中毒的,我看你姑姑的气色肯定是中毒了。”

庙里面慕郎正在犹豫要不要逃跑,他认为韩枫是在吓唬他,如果他逃跑了韩枫不可能有那本事找到他,但话又说回来,要是跑出去之后该去哪里好呢?回无界山也回不去,因为无界山的机关迷阵他根本不熟悉。他的肚子又饿地咕咕叫起来,如果这时走了连吃的也没了。

还好地窖入口稍微有些斜度,他惊慌失措中顺手抓住一块石头,用力抓住,可是那石头根本经不起他的重力,“砰……”,整个人随着泥土碎石滑进了窖底。

一个小童道:“二师兄先是诅咒大师兄永远都别回来,然后又轮番辱骂我们师兄弟,说我们是软弱稻草,说我们是他嘴里面的口水,想吐就吐,后来又调戏丁诺,还抢了丁诺的玉佩!”他说的二师兄就是裴修洛,无界山弟子中除了云慕郎就是他最大。

“哦!”莫笑风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另一个唤醒他的办法是什么?”

这时,莫笑风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说道:“我看你二人都不懂这其中玄机啊。”道士冷哼一声,不说话,莫笑风又道:“道长,你看我们三人现在岂不是就跟这驴吃肉一样?”

莫笑风还是相信聂凌端的话:“好吧,我相信他”笑着对韩枫道:“当然,我刚才胜之不武,所有割你手脚的赌注就算了,但你要答应我,从此以后不准再来无界山闹事!”

韩枫朝那妇人呵斥道:“孝青,你也是我们韩家的人,为何却却总是护着聂凌端,虽然当年爹把你嫁给他,但谁不知道你真正的意中人根本不是他,是他烂泥非要上墙,况且我还是你大哥,你今日给我让开,我一定要跟聂凌端一决高下。”

莫笑风拿起问弦钩,他以前见过很多种钩,如鹰嘴钩、鹿角钩等,而这两把钩尖端曲翘的那一面跟一般的钩无异,但另一面却带有锯齿,钩身两侧还刻有紧密起伏的直线,仿佛琴弦;钩身靠近钩柄处刻有圈圈点点的纹路,看不懂是什么图腾;钩柄有一个机关,用力按一下,靠近钩炳的钩身两侧带图腾翻开,分出两道蝶翼般的白刃,那两道白刃这样看起来倒是异常精美,像蝴蝶的一对翅膀,原来那图腾正是依照蝴蝶翅膀的花纹而刻,再按一下机关,两道白刃又合上。

佟越脸色阴沉下来,说道:“好吧,我还当你们是什么好人,现在看来我要大废一番周折了!”

云慕郎以为柳月婵在戏弄他,恍然无视,笑道:“嘿嘿,耍我们的吧!”

佟越很生气道:“我刚才明明看见你跑在最前面,怎么走落到最后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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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仲道:“你们一路上没再遇到杀手吗?”

所有人目光都移向莫笑风,只听莫笑风续道:“他们攻打幽关,最终目标是王城,那么区区一个止焰城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微不足道了,如果我们现在去攻止焰城,那么我们就正好中计了,到时候不但丢了关卡,又不能支援幽关,我们的损伤将更加惨重!”

柳月婵还是信得过丁诺,说道:“好,既然佟师叔不在,那我正好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好好问问你们!”

云慕郎道:“师妹,你要问我们剑法,我们可帮不了你,你还得找佟师叔,但你要问斗蛐蛐,我们不如坐下来一起玩儿!”

柳月婵本来想问他们往紫菲斋寝室放蛐蛐的事,但又心想既然他们来阴的,倒不如借此机会捉弄他们一番。她说道:“你要这么说,我还真就不想问了!”他对身后的几个女的道:“我们走!”

彩璇道:“师姐,我们就就这样走?”柳月婵朝着他们眨了眨眼。

云慕郎道:“月婵师妹,你们既然来了,怎么又要走啊?”钟十念道:“是啊师妹,坐下来玩会儿!”

柳月婵微笑着道:“不了,谢谢各位好意!”说完转身便走,后面的几个女子不知她刚才眨眼什么意思,道知道定有深意,遂也跟着走了出去。

等她们走远,钟十念对云慕郎道:“大师兄,不如我们今晚再往她们紫菲斋多放点蛐蛐。”云慕郎道:“算了吧,按我们的规矩来,她们人都被我们气走了,何必加倍折磨!”

钟十念伸了伸懒腰道:“哎呀,大师兄啊,我们后天就要下山了,就没得玩了,本来还想着下山之前多捉弄他们几下!”尺少宗又道:“大师兄,十念师兄说的对啊,我们后天下山,就玩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