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见她要跑,王爷忙喊住。
“横竖还有一个时辰,你怕什么!”国公爷踹着粗气,将她压住,滚烫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伴随着马车行走时均匀的节奏,暧昧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内缠绕着……
钟氏听怔了,冷静下来,觉得媒婆言之有理,是她太冲动了。
“王爷,这雨还没停——”
看得钟氏都有些出神。
钟山书院,乃望京五大书院之一,历来贵勋世族之家,都会想办法把孩子送进去。先不说里头的人脉覆盖,光他们的师兄们,就足够耀眼了。
江大人不高兴啦,要女人嘛说一声,府里自会挑拣干净的给他送去房里。年纪轻轻,到这脏地方来鬼混,也不嫌丢人?
“不行!”
“什么?”三房紧张地差点跳起来。
李瑁疆感觉自己心跳漏了半拍,似乎隐隐有所期待。
“没。”宁君瑟摇头。
“谢谢。”宁君瑟知道自己“吃名”远播,索性破罐子破摔,接过拈了两粒出来放嘴里。酥脆可口,余香不断,还别说,这进贡就是好东西。
还要时不时“帮”大嫂管些杂物,算是半个实习主母。
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在空中短暂交接后,宁君瑟的脸颊跟火烧似得烫了起来。
“你可真闹腾。”德妃被她揉来推去,连呼招架不住,问左右道:“李家大公子觐见皇上如何了?还有二小姐呢?怎么还不见人影儿?”
她知道主子的心思,也看得门儿清。大房是个光管司令长不了,三房小气刻薄一有点小权就恨不得搜刮干净,四房畏头畏尾成不了气候。
“那也行啊,正好你几个妹妹在家也无事,你把她们都带去见见世面。”老太君怎么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决定顺水推舟。
“三妹。”书媛走过来,淡淡地望了她一眼。
虽说他笃定宁君瑟那丫头没事,可看着自己的新夫人一脸不安担忧不已的样子,他实在放不下心,当真丢下宾客带人四处找。
母女俩饭后,在舒府的后院散步。
“莫非就是她家中人?”老太君抬眸,望着舒氏,“你哥哥叫什么名讳?”
“爹——”
此乃皇室之耻。
众人一听是熟人,都让开来,有人把脱掉的鞋袜重新穿上。
在陆亭轩眼里,宁君瑟就是个惯坏了的小女孩,傻乎乎的,枉自生在那样的好人家,肚子里一点墨水都没有。
“大嫂子糊涂了?”
“我答应你,绝不再娶。”李令渊面露难色,霸道地道:“夫人既与我有缘,今日你肯也罢不肯也罢,我都要定了!”
“哈哈,你叫啊!使劲儿叫!叫得越响声老子越起劲!”接着一阵裂帛之音,舒氏的外衫被撕破了大半。
人齐了,舒氏命桃胶取桂花酒,每人都斟一碗。橙黄清亮的液体盛在细白青花小盏里,轻轻一晃,香气四溢,人人脸上都多了两分喜气。
说话间,上月的账都取了来,做了请的姿势:“夫人还是里边听我慢慢讲?”
当时文瑶公主就没忍住,哧了一声道:“模样的确周正。不过此刻我二哥不在,做这乔模样又是给谁看呢?”
这样的人教出来的孙女,恐怕坏不到哪里去。宁君瑟心底对梁瓶儿,有了几分友好,便请她吃东西。
“太好了!”梁瓶儿正饿得慌,本就是想溜出来寻个小宫女贿赂一下,搞点吃的。结果看见宁君瑟的房间灯光微凉,一时好奇,便来敲门。
她也是初次离家,感觉新奇,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话罢了。
“连这个都有,洛清王待你可真好。”梁瓶儿剥了一个贡橙,金黄色的汁液带着浓浓的甜香,弥漫开来。
“你怎么知道是王爷送的?”宁君瑟好奇。
“还用说?这里可是后宫。若非王爷,谁有这等权利?而且单单送了你,我们都没份儿。”梁瓶儿有些委屈,随即吐吐舌头,“也不知皇后娘娘给那位送了什么。”
“哪位?”宁君瑟睁大眼睛,感觉自己入了趟宫,却什么都被蒙在鼓里似的。
“你这反应可够迟钝。”梁瓶儿往嘴里塞了块橙子,凑过来低语道:“这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不能放到台面上说罢了。皇后娘娘看上的是季尚书之女,我们两个都是掩人耳目的陪衬而已,你若不信,过几日便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