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宗乃是一名进入先天一重多年的高手,比之袁君雨要高出一筹不止,即便是两个袁君雨也未必是一个盛长宗的对手。然,此刻他却怕了,原本在他想来,武逸最多也就初入先天不久罢了,可不想,此刻他却是在武逸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压力,一种来自于面对未知高手的压力。

盛家,盛长宗立于大殿之上。在他身前垂首站立着一名劲装中年男子,此刻正抱拳禀告:“果然不出家主所料,那外练者昨日的确出现在了岳麓城中,直到今日上午在归乡楼出来后才出了岳麓城!”

“父亲!”

“咝”倒吸冷气的声音响起,剩余的十七人一阵心惊,再次倒退,都被惊住,后天五重巅峰的高手连武逸一招都接不住,那他们也只能是个摆设而已。

双目赤红如血,武逸站起身来,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他感觉现在的自己似乎才是真正的自己,有种说不出的舒适、说不出的舒爽。

“再过七天,若还是不能进入寂灭之境,也就没有必要再尝试了!”武逸决定,若是再不能进入寂灭之境,他便要前往凌云宗。

而后三人一起离开庙宇,前往岳麓城北上方的衡岳城。途中,诸葛布儒问起二人要去何方。白媛媛要回凌云宗,而诸葛布儒自己则是在外历练,随处可去。而武逸则将自己要去凌云宗拜师,且将自身经脉尽断之事说了出来。

“白云令!”待看清手中之物,袁君雨顿时惊呼出声。

原本他想依靠这跟诡异的锈铁棒来取胜,不想,锈铁棒虽然能砸散一点点罡气,但却根本没有多大用处,令他再次被打飞了回来。

“那蛮夫不是扬言要我亲自前去取他性命吗?那老夫便如他所愿!”袁君雨面容阴沉,他一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袁秋的身上,甚至大费唇舌,怂恿赵询助他抢夺盛家的洗髓丹、不惜得罪盛家,为的便是要助袁秋突破进入先天之境。

那领头之人目中露出一丝无奈,道:“不得不承认,你很强,但是族命不可违!”话音落下,他目中无奈之色尽数退去,转为一股浓浓的煞气,手中长刀抖动,他一声大喝:“杀!”

虽然吃惊于两人配合的默契,但武逸却是丝毫不惧,双手探出,猛然抓向两柄大关刀。便在此时“隆隆”马踏大地的声音响起,又有一人自中间而来,来的时间非常之妙,简直可称为妙到毫巅。

“哈哈!让我知道死字怎么写!”武逸一声长笑,对砸来的狼牙大棒视若无睹,笑声顿住,武逸一声大喝:“我今日便让你们知道,有些人也不是你们这些小家族能惹的起的!”他声音洪亮,如同大钟轰鸣,震的在场众人耳中“嗡嗡”作响,许久都未能反映过来。

然,才追到那俊朗青年的屁股后边,便看到十多名身着劲装的,作武者打扮的人快步奔了上来,各个身手不弱,正好挡住绿衣女子的去路。

那绿衣女子对这样的目光似乎已经习惯,自顾自的垂首饮茶。

深夜,冷风袭来!武逸缓缓收势,长出了口气,体内如火烧般的感觉退去,全身上下说不出的清爽。似乎整个人都轻了不少,如同要飞起来了一般,浑身飘飘然。

“什么人?”一见突然出现便击杀一人的武逸,其中一名黑衣话语中带有一丝警惕,喝道。

武逸连退两步,胸膛一阵剧烈起伏,以他练至圆满的脏腑在这一撞之间也是被震动的“碰碰”猛跳。

此时,所有黑夜人都发现一个怪异现象,他们袁、赵两家中有一名如同铁人般不知疲惫的猛人,不断与盛家高手对掌比拼真气,但每次都是一击远退,而后转一圈再来。

“鼠辈!你找死!”中年男子一声大喝,双手挥动,掌中劲风激荡,一掌拍向武逸。

“呼!终于要上官道了!”山脚下,武逸望着这座高仅几十丈,长数百丈的矮山,长出了口气。

“你不是要我近身与你一战吗?为何却要躲避!”俊秀青年话语冷淡,虽是在和武逸说话,但目光却始终看着手中长剑,并没有追杀武逸。

因为,铁棒无法碰到俊秀青年的身体,使他失去了一个突袭的机会。

今后,若是他的经脉能够重塑,那对他真气的修炼,将会有着无法估量的好处,修炼速度起码会快上接近一倍!如此收获,比之他过去一个月的苦练还要强上几倍。

自上击下的武逸虽占据了居高临下的优势,但同样也不好受,经过外练的皮肉生生被一股大力震的皮开肉绽,鲜血自他双手虎口中滑落,流向铁棒,而后自铁棒的另一端滴落。

“砰!”一声闷响发出,整快大青石顿时碎裂,而后裂纹不断扩大,最后彻底成为石粉!

“咦!等等!”武逸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快速站起,将扔掉的的羊皮书再次捡了起来。

嘀嘀咕咕找了半天,武逸也就找到了跟铁棒与一本秘籍,抱怨了老半天,武逸才再次忍痛将棺材用泥土填满。

不断后退的脚步再次顿住,武逸真气护住的后背之上,火辣辣的生痛。同时,他也察觉到了,他的后背有鲜血在涌出。

···

听到此处,武逸彻底懵了,居然还有人模仿自己,更为好笑的是自己一个货真价实的“狂魔”哦不!是货真价实的武逸居然被人说成了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