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九舅披麻带孝,跪在门前,迎接来吊唁的人,全村的人几乎全来了,一者二老人辈分极尊,二者九舅的在村里的地位很高。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炕头的《红与黑》,看了起来。

她轻轻一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他们听说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进来。”

玉凤道:“爸,他会气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玉凤的语调中有几丝异样,好像是媳妇在说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子兴会气功。”而不会用那个“他”字,我心下暗喜。

说着说着,火气上来,一阵大骂。

“玉凤——”

我变本加厉,用嘴去咬她雪白的……,香皂的香味掩盖不了她的肉香,我狠狠的吮着她的……,想看看能不能吸出……来,虽说没有孩子不会出……,我仍要实践一番,可不能听什么就是什么。

卸完车,进了九舅家。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给它输气,使它感觉热热的,感觉不到疼。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一丝一丝的移动,这样很费力的,要不停的输出内气,良久才弄好。

我有两亩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后,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给我地的问题上,还颇有一些讨论,一者说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种,分了就荒了,浪费。

周围的人这时已经很多了,都过来看看,对卫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面色逐渐变得苍白,有些好奇。我睁开眼时,已经是满头大汗,面色也不太好看,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了,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

只听一声尖叫:“子兴——,不要——”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的情绪,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有一丝动静,一听,是屋里有人起来,可能是想出来吧,我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这时候,日头已经到了正中,很热。玉凤穿的褂子颜色是素洁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里是很闷人的,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你不想它在的地方存在,让人着恼。我呢,因为体质不同,虽说觉得有些闷热,却不至于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现在,已经是汗流浃背,衣服都要湿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动。

这里确实有些穷,人们除了种地没有什么别的收入,还好我们隔着镇里近,镇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粮,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花钱,所以我们这些农村的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从这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困难的,比我们穷的地方多的是。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美丽的玉凤已经起来,正在拉紧衣服。但那衣服已经被撕坏了,再怎么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更让我心火上升,她见我两眼直勾勾盯着她,有些羞涩,忙又拉了拉褂子,但这样一来,露得更多。我上前将她的手拉开,仔细看看她,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试试感觉变没变。

于是,便骑在大黄身上,开始读我的书。至于它能不能驮我回家,那是不须考虑的,它可是头精明的牛,能绕着圈子,专找有草的地方走,还能走回家。小狼也跟着他,顺路抓抓兔子。

还好,我妈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见到他。最后,我与他说好,我每天过来给他挑水,可以拿一本书回家看。其实我也有点奇怪,想给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说一声,村长都得过来给他挑水,但他却让我给他挑,还是有偿的,可以借书给我看。他家的书只能用房子来计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她听了,脸色变了一下,狠狠的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老喇嘛纠正也不听,这名字听着简单。

“成!没问题!”他大声答应。

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忘了,昨晚上说是有些生锈,拿出来上上油。

我忙将她扳过来,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有些心疼道:“玉凤,对不起,我忍不住。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娶玉凤当媳妇,你美丽,善良,九舅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养着你!”

她可能看到我诚恳的样子,有些被打动了,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个老太婆了。”

“不,玉凤你一点也不老,永远是那么美丽!”我忙道。

她的脸有些红,低下了头,……

ps:本书大量删节,上架后凭订阅截图可向徐大索取合集。

……

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玉凤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缠绵,下面不由又蠢蠢欲动,被窝里没有了玉凤,但仍有一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阳已经出来了,冬天的太阳也怕冷,很晚才出来,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阳光很好,照到炕上,显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冰花已经融化,上了一层雾气。狗叫声,鸡鸣声,声声入耳,显得屋里更加安静,只听到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

火炉生在炕边,炉筒通向炕洞,这样的生炉子法很方便,既不会因为炉筒不严而冒烟,又不必烧炕,炕自然是热着的,这个方法也是我发明的,我就有些不明白,这样简单的方法为什么别人就想不到呢,只能说他们根本就不去想,这才是他们穷的本源。

炉子呼呼的响,很旺,都烧红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把炉子烧化了,我的被子盖得很严实,很明显是玉凤给我盖的,我有个习惯,睡觉总是喜欢踢被,往往醒过来时,被子是盖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体也不怕冷,不会因此感冒,也就没改过来这个毛病。

玉凤一定是早早起来,将炉子弄得旺旺的,然后出去做饭了,想想她给我掖好了被,就像我小时候临睡前一样,她总是先将我的被掖好,弄得不透一点风,坐在炕边,等我睡着了,才自己回家。想到这里,就好像有一股暖暖的水注入心里,舒服得想大声呼喊,再想想玉凤以后是我一个人的了,她只会一心一意的照顾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马上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