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到时候我跟你爸一块儿送你去学校。”母亲说：“再说，很多东西等你真急着用的时候，还未必能买得着，所以啊，还是要提前做好准备。”
“啊？”李成把两盆菜装到盆里，又递给孙寡妇一个碗：“我怎么又省啦？”
董国成乐呵呵地说：“我这不是看你整天看变态合集，吓到我的接班人了，想帮他报仇嘛。”
董国成知道套路不成，笑着带着李成和陈萱会刑侦大队。
朱新双手捂着脸：“我杀了她，这是我应该得到的惩罚。但是如果我不傻了她，她就会毁了我的生活！”
这一次，他觉得自己也可以。
冯正浩看看房间里的人：“好。”
“我准备吃别的。”李成没打算跟她一块儿。
他犹豫着将解剖刀放回工具箱里，转身，摘下手套。
“妈，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李成转移话题：“那你还不早点儿去休息？”
董国成疲倦地往办公室里走：“现在咱们手上还有很多东西没顺好，慢慢顺，也许咱们就能够找到证明朱新是凶手的证据。”
李成带着指纹进审讯室文问朱新：“我记得你说你之前好像已经跟王青断绝联系很久了。”
“现在知道关心你老婆和孩子，出轨的时候，怎么完全不想他们？”李成反问。
女孩儿满脸黑线。
青春期的男女，交往必须要克制。
赵宁山搓搓自己的胳膊：“确实。”
董国成这会儿没什么精神：“什么？”
“我，我坦白！”
“不啦，一碗面条正好。”李成坐在外面，才觉得心情舒服不少。
董国成离开以后，又问其他几家会所，结果得出的答案都是一致的。
董国成说：“最好是让人觉得，你是这种地方的常客。”
“会所里面的负责人认识他吧。”董国成问。
李成看着董国成。
董国成的关注点瞬间被转移：“你，在家里，穿黑丝？”
“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到解剖室里的尸体？”董国成回来，先接一杯水，刚才顺着临江一直往前走，来回至少有七八十公里的路程，虽然是骑车，可还是不可避免地流了很多汗，回来的时候，衣服湿得透透的。
警队队长点头说：“是这样。”
孙寡妇的声音很尖很细，扯着嗓门一喊，周围洗衣服的妇女都聚过来。
结束聊天以后，李成躺平，看着火车顶。
以前他只觉得男孩子的手好看，没有想到女孩子的手也能好看到这个地步。
“行啊。”董国成看着他说：“你的脸色好像不是太好，要不然回去以后，你去我家，我让我老婆炖汤给你喝？”
董国成一本正经地说：“他已经是铁板上钉钉子的杀人犯了，现在被关押在监狱里，也只能配合。”
“行啦，好好照顾咱们儿子。”李大撤出一抹笑容：“店里的工资应该是够你和咱们儿子花的。”
李大说：“那证明死者是被人用斧头砍死的呗。”
这样他也就不用在害怕了。
周山连忙接话，语气愤愤：“警察同志，麻烦你们帮忙查查，是谁这么不要脸，在俺转身找水喝的时候，一下子把俺新买的斧头偷走了！”
“越老越爱面子啊？”陈萱调侃道，不过还是拿着手机，躲到一边给李成打电话。李成接到电话之后，迅速赶到现场，拿着警察证给经理看以后，他问：“现在可以配合调查了吗？”
两人站在马路边上，拦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去，到警察局后，那边两人还没回来。
警察局里的女人，神色萎靡。
陈萱把书合上：“你应该庆幸自己不能理解，否则的话，那你就成变态了。”
杜兰月：“李二，你真把你哥弄死了呀？”
李成立马答应：“好！”
“重男轻女的家庭，有几个把闺女当回事儿的。”警察叹息着说：“以前啊，我年轻，遇到这种事情还会觉得愤慨，可是如今看得太多，心都麻木喽。”
李成彻底被问住：“是啊，假如我是女人，在相处的过程之中发现我老公家暴还出轨，而我决定要跟他离婚了，那我在出发之前肯定不会碰她交给我的任何东西。”
董国成上前一步：“你好，我们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李成还是不死心：“那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人，来买这条内裤的？”
“平时跟尸体俩人在一个屋里呆着，时间长了，急得慌。”陈萱放好以后，拿出本子，在上面写着鉴定结果：“就想找人说说话，但队长话少，也就是办案的时候会多说两句，其他时候都跟木头似的。所以，你跟我随便说点儿什么吧，都行。”
君子山石一座海拔不足一千米的低山，位于c市的郊区，地势偏僻，除了当地人基本没有人知道。
“你别哭，爸不是在跟人借吗？”中年男人说：“要是不上大学，你下来了能干啥？继续种田吗？”
小女孩儿显然不想：“我可以出去打工。”
“打啥工啊！”中年男人立马说：“难道你想跟我和你妈一样，一辈子当泥腿子，在地里干活儿，累死累活的忙了一年，就挣那么一点点儿钱吗？”
小女孩儿摇头：“不是。”
“那你就好好学！”中年男人说完，见电话没通，又继续打电话：“等上完大学，找个正经工作，我跟你妈这一辈子就满足了。”
小女孩儿眼泪更多了：“爸……”
“哎呦我知道我是比爸。”中年男人说着往前走：“对了，我先把你送回去，到时候我自己在这儿等。”
他是个糙老爷们，自己在这儿等不碍事儿。
可小姑娘睡人门口，影响总归是不太好。
“哦！”小女孩儿跟在中年男人的后面。